其實最可憐的也不過就是閻北申而已。
想做的事情做了,但是最終的道的卻是無疾而終,所以這或許也是他不想讓閻敖柳布他後塵的原因。
夜晚衆人都齊聚在了皇宮之中,陪同皇帝一起過新年一起守歲。
“奕王怎麼是一個人來的呀,哦不好意思本宮忘記奕王妃已經走了快要一年了。”
杜平宣此刻抱着懷中的孩子陪同在閻敖安的身邊,與此同時阮經玉也在,只是阮經玉比起杜平宣的多嘴看上去還是算是比較正常的了,雖然此刻挺着個大肚子看上去像是快要生了。
閻敖柳看了一眼杜平宣,然後並沒有說什麼,反而間視線轉向了閻敖安,想要找機會和他說一些什麼。
閻北申看了看臺下的幾人,一時間也是覺得今年的宮宴好像越發的清淡了,隨即便開口道。
“是呀,奕兒一直都是一個人,杜惜兒已經走了快要一年了,奕兒你也應該娶新王妃了,你看看你三哥,人家都已經兒子滿堂了,就你……”
“哎,皇后,你也真是的,生爲他們的母后,自然應當替他們安排親事。”
閻北申這話是想要勸說閻敖柳的,但同時也是在斥責皇后沒有用,連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
梅莊聽到皇帝這樣說,頓時心中那是一個委屈,閻敖柳和閻梓妍被閻北申單做心頭寶來疼了,誰還敢輕易的去插手他們的婚事。
但皇帝都這樣說了,她瞬間又想起了自己的侄女梅溪月隨即便無奈說開口道。
“陛下說得是,其實臣妾有一侄女前些日子剛好芨娣,長相也是十分的秀美,性格也十分儒雅,配奕王殿下雖然有點不適,但做一個側妃的話還算是妥當。”
聽到梅莊說起梅溪月,閻北申瞬間也來了興趣,他之前就聽說梅莊有一個侄女長得那是美若天仙,猶如仙女下凡,現在聽到梅莊這樣說而且只是要求給梅溪月一個側妃的名義閻北申覺得也不是不可。
這樣一想閻北申立馬便開口道。
“朕覺得皇后此提議不錯,就同皇后所言讓梅溪月賜給奕王做側妃吧,奕兒你覺得如何。”
閻北申一臉覺得很好的看向閻敖柳,甚至是想要等待閻敖柳對他所說之事感到開心。
可是閻敖柳不止沒有感到開心,甚至臉瞬間肉眼可見的黑了下去,張口道。
“兒臣多謝陛下皇后的美意,但述兒臣不能從命。”
“哦,奕王這是想抗旨?”
聽到閻敖柳這樣一說,閻北申的眉頭也瞬間緊跟着跳了跳,他總感覺閻敖柳是還沒有從杜惜兒死亡中回過了,甚至都不打算娶了,這讓閻北申瞬間不由的便心裡面產生一道火。
見閻北申生氣,閻敖柳立馬便又張口道。
“兒臣不是那個意思,還請父皇明鑑,那梅溪月雖然長相卻是是傾國傾城之資,但是此人確長了一張蛇蠍心腸一點利益得到都沒有,而且兒臣已有心上人。”
“哦?有心上人?哪家大臣之女?”
聽到閻敖柳這樣說,閻北申也瞬間心中的氣也便消了一半,他雖然一直不肯踏入後宮之中,但是確也知道那梅莊的侄女是一個怎麼的人,所以在梅莊說可以讓閻敖柳做側妃的時候也沒有說要賜爲正妃。
“啓稟父皇,不是哪家的千金,而是兒臣的奕王妃杜惜兒。”
聽到閻敖柳說出來的人是杜惜兒,瞬間原本還覺得閻敖柳開竅的閻北申瞬間那是被氣得夠嗆,什麼開竅,這分明就是死性不改!
“混賬!那杜惜兒早以死了快要一年之久,屍體都早以腐爛,你還是如此執迷不悟,難不成想要絕後不成!”
閻北申可不是一般的氣,甚至將手中的酒杯都砸向閻敖柳。
酒杯摔在地上,濺起一灘的酒跡撒在閻敖柳的身上。
閻敖柳當作無事發生,隨即跪道大殿之中,張口道。
“惜兒並未死,而且惜兒一直都活着,她甚至在此次西北兩國之戰中取得了很大的功勞,所以兒臣請陛下收回臣命,臣此生非惜兒不娶!”
閻敖柳的這話說得毫無邊際,但是卻又好像一個炸彈一般讓人防不勝防。
“什麼?你說杜惜兒沒死,糊塗你定是中了什麼魔,所以纔會說出這種話!”
“父皇要是不信,這事您可以詢問太子殿下,這事不就是太子殿下輕手策劃的嗎?”
閻北申一臉的憤怒,捂着胸口喘着大氣,但是閻敖柳此刻豪不避諱,一點也不顧及在場的人是怎麼看待,隨即便扔出這樣一個重磅消息。
“什麼?”
“太子殿下可以作證?”
“甚至是太子殿下親自策劃!”
“奕王這是瘋了吧!”
一時之間衆人都被這消息給驚得一臉懵,這樣奇怪的說法閻敖柳居然都可以想出來。
“你們都給朕閉嘴,太子你來說!”
閻北申雖然很生氣,但是他也還是算是瞭解自己的兒子,所以此刻他好像還有點相信閻敖柳所說的話。
甚至很好奇閻敖柳話中的意思。
被點名的閻敖安此刻也是一臉的遲疑,隨即便立馬來道閻敖柳的身邊跪下然後張口道。
“啓稟父皇,兒臣不知六弟所說之事是否是真的,但是兒臣並沒有策劃什麼事,但兒臣覺得六弟定然是受到某種刺激了,所以纔會如此說。”
閻敖安臉不紅心不跳的張口便這樣說,一副他完全不知情的樣子,但是話語之中更是重重破綻,這一瞬間也讓閻北申察覺到了什麼。
但是閻北申並沒有捅破,反而繼續張口道。
“奕王你是否還有什麼要說的?”
“兒臣有,但是兒臣卻又無話可說……”
見閻北申的態度如此,閻敖柳心中有一肚子的話想要宣泄,但是當看着這些人那看熱鬧的嘴臉,他瞬間又無話可說了。
“居然如此那今日這場宴會就此結束,奕王你隨朕來。”
“是……”
“臣妾恭送陛下。”
“兒臣恭送陛下。”
一場宴會不歡而散,閻北申就和閻敖柳一起離開了宴席,衆人也沒有在繼續留下來的道理。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着,一直不曾開口說話,兩人穿過御花園,一直不停的往前繼續走。
等待兩人來到了一座慌涼,卻又華麗清雅的宮殿之後閻北申終於開口道。
“還記得這裡是哪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