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王妃是否可告之是誰爲王爺吸出的毒,那人恐怕也因此身中劇毒,且用口吸出,若是控制不好力度,恐怕毒素侵體很難想象。”
見周雪凝遲疑,劉太醫又趕忙繼續道:“若是有什麼老臣說錯的話或是王妃有什麼不能說的那還請王妃見諒,老臣只是好奇,是怎樣的人可以如此大義凜然完全不顧及自己的生命去替人死。”
“老夫這是是敬佩,所以還望王妃可以解一解老臣這疑惑。”
劉太醫的話是這樣說的,是呀,這樣的人誰能不敬佩,若是今日換做是她,她可能也會考慮的是自己的生命吧。
想到這,她的心裡面瞬間五味雜陳,同時她也很想知道一個柔弱身中毒的人是怎樣離開的。
而杜平宣想裡面責不是這般想的,她想的是杜惜兒究竟想幹什麼,還王爺中毒就算了,但王爺現在這般詢問擔心她。
杜惜兒是不是故意的,想搶她的男人,見閻敖柳這一去不知多久纔回來甚至可能措施立太子的機會,所以現在吧着閻敖安了?
想到這杜平宣瞬間又在心裡面咒罵了一遍又一遍杜惜兒,甚至想的是那毒要是把他給毒死了那纔是最好的。
而另一邊一個身着黑衣的男子走到了一個密室中,對着坐在椅子上揹着的人一跪。
“回主上,小人辦事不立,沒有解決公主,還損失了小狄。”
“廢物。”
“啊~”只見椅子後面的人手一揮,一把刀就劃破黑衣人的喉嚨,黑衣人來不及逃跑呼了一聲後,喉嚨流血不止到在地上。
又是陷入漩渦之中,只是這一次的杜惜兒好像感覺自己回到了現代,只是她就好像一個靈魂體一般飄在空中。
她看到了唐嗣,唐嗣的臉上看上去有一絲絲的悲傷,但他的身旁站着一個人,是那個和他一起去吃飯的女同事。
而此時那女的楚楚可憐的一幅都怪自己的表現,在表達着自己的委屈。
“都是我不好,讓姐姐誤會了我們之間的關係。”
“這事不怪你,都是惜兒愛多想。”
而唐嗣責一臉關懷的爲那女同事擦拭着根本就沒有的淚珠。
“餵你們兩個說的這是人話嘛什麼叫怪我,出車禍的人是我哎。你們兩個幹什麼,怎麼還玩挽胳膊的?快放開啊。”
杜惜兒聽到兩人的話十分的火大,結果卻看到了那個女同事順勢就挽起唐嗣的手,還靠了上去。簡直就是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
“哥哥真好,姐姐居然不懂得心疼哥哥。”
那個女同事手挽着唐嗣的胳膊,而杜惜兒的“靈魂拼命的想把他們分開,但是卻怎樣都碰不到二人。
“餵你們兩個快放開啊,我纔是唐嗣的女朋友啊,不要裝聾做啞呀。你們兩個人在看什麼?”
杜惜兒因爲觸碰不到兩人,瞬間也感覺到奇怪,結果一回頭,瞬間卻發現了奇異的東西。
所以她是死了嗎?她現在是靈魂體?還是說就像恐怖片裡面的那樣自己死了現在自己的魂不肯去投胎,那是不是馬上就要有黑白無常來抓她?
想到這杜惜兒一愣,在往着二人站着的方向看去,“她”明明躺在牀上,蒼白的臉龐顯示得格外的無力,就那樣一動不動的,沒有半點血色,若不是那還在起伏着的胸口,當真和屍體沒有兩樣。
看到胸口的起伏杜惜兒才鬆了一口氣,不在理會那親密的二人,立馬向着那具軀體走去伸出手就要去摸那躺着的軀體,結果手剛一碰到那軀體,就瞬間被彈飛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