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想知道我是誰?”
聽到這,果然杜惜兒瞬間臉色一變,她當然想知道這人是誰了,無緣無故的將她請來這裡。而且爲什麼會那麼眼熟呢。
“你是誰。”
聽到杜惜兒果然問自己是誰了,黑人人心情頓時感到很愉悅。
“你先坐下。”
杜惜兒依舊是一副你讓我坐我就坐的表情,也不說話,黑袍男子好像猜到了一般,立馬張口說道。
“你若是不坐下我就不會告訴你我是誰。”
“算你狠,坐就坐。”
杜惜兒果然就坐了下來。
“啪啪”
在杜惜兒坐下的瞬間,黑袍男子就拍了拍手,杜惜兒感覺她的智商是不是被侮辱了,還是說這個人有什麼大病。
不等杜惜兒開口詢問,便聽到房門在一次打開了,一個人手中端着一個盒子走了進來,然後將盒子放到了杜惜兒的桌前,行了一個禮後便直接退下。
這一分鐘換杜惜兒不懂了,這什麼玩樣兒?
“打開看看吧。”
“不是你都還沒有告訴我你是誰。”
“打開看看你就知道了。”
“???”杜惜兒一臉黑人問號臉的樣子看向依舊背對着她坐着的人,這人到底在神神秘秘些什麼呢。
“咔嚓。”
箱子被打開,杜惜兒瞬間感覺自己智商再一次受到了侮辱。
不是吧,就一個玻璃瓶子,爲什麼要搞得如此神秘。
“不就是一個瓶子嗎幹嘛搞得那麼神秘。”
“這可不是普通的瓶子,可是可以救你的解藥。”
黑袍男子依舊背對着杜惜兒,但可中的話卻便了意思耐人尋味。
“救我的藥?不是準確來說你爲什麼會知道我中毒了?你到底是誰。”
“惜兒的記憶力可真差呢,這才幾個月的時間,就忘記我是誰了嗎?”
聽到這杜惜兒的眉頭忍不住的皺在了一塊,然後低頭看向手中的瓶子,腦海中也在不停的思索。
突然間好像想到了什麼一般,眼睛一瞬間睜得很大,嘴中卻可是試探性的詢問道:“爲什麼要給我解藥?不是要殺了我嗎?”
“不不不,我可捨不得殺你,還有更好完的等着你去解鎖呢。”
“你這是什麼意思,而且我怎麼能確定你給我的藥不是毒藥。”
“惜兒乖,人與人之間需要有所信任,我都說了不會讓你死呢,還要留着你去對付閻敖柳呢。”
這人總是說出了他的意圖,原來一切都是爲了對付閻敖柳,但爲什麼他會知道自己今日會來這裡,爲什麼所有的事情都好像在按照他的安排所行走一般。
“你在我身邊安排了眼線?不對應該是你在驃騎將軍府中安排了眼線!”
“惜兒可真聰明呢。”
那個黑袍男子依舊沒有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但從他的話語中卻又的確說明了自己的身份。
杜惜兒在剛來到這裡時見到的那人,不就是這人嗎,雖然但是睜不開眼睛,但這聲音卻還是聽出來了,而且出自第六感,所以她纔會對那個眼上有疤的人感到十分的眼熟,以及害怕,來自原主的害怕。
會是誰呢,這一瞬間,杜惜兒背後瞬間被汗水打溼,額頭也看到在不停的冒汗,身體不停的在顫抖着。
一股血腥味涌上喉嚨,讓杜惜兒十分難受,忍不住的咳了兩聲,杜惜兒趕忙用手去捂住。
當手鬆開,從嘴上拿起來的那一刻,杜惜兒也愣住了,血,鮮紅的血液。
聽到杜惜兒咳,那個黑袍男子動了動,有一瞬間的想要站起身來爲杜惜兒拍背,但依舊還是忍住了。
“那的確就是解藥,我沒必要騙你,吃不吃在於你。”
“但這解藥的藥性也十分烈,若是因爲吃了解藥而丟了性命,我可不負責。”
後面的話是什麼意思,杜惜兒完全就不懂了,這個人都已經說了這就是解藥,但吃個解藥還會丟命,那可真是誇張了吧。
“那就多謝閣下的好意了呢。”
說完杜惜兒便不在去看那個人,而是直接拿起手中的解藥瓶子,打開蓋子,從中倒出一粒藥丸,直接就吞了下去。
“這解藥居然還是甜的,還真是勞煩您費心了呢。”
杜惜兒居然在這解藥中吃出了甜甜的味道,瞬間也是覺得不可思議,雖然說她每次喝藥的時候閻敖柳都會替她準備好蜜糖,但她還是第一次吃到甜的藥。
“應該的,時候也不早了呢,你就先回去吧,不然樓下的兩個要等着急了呢。”
說完門就被打開,那個刀疤男一臉面無表情的對着杜惜兒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站在門口,等着杜惜兒出去。
杜惜兒站了起來,沒有說話,看了一眼依舊背對着自己的那個黑袍男子,雖然沒有看到那人的臉,讓杜惜兒有一絲絲的失望。
但她現在更好奇的是她吃的真的是解藥嗎,那人看樣子不像是騙她,但對於一個給自己下毒的人來說,杜惜兒還是有一絲的不信任。
畢竟有那麼好心的人嗎,那肯定是沒有的,想到這杜惜兒此刻很想去找太醫看一看。
這不怪杜惜兒心眼小,而是真的可怕,就像一個要殺你的人突然間給你吃一顆糖,你肯定會懷疑那糖有毒嘛。
走下樓後,杜惜兒便看到赫甜和紫蘭一臉擔心的看着她。
“姑姑,姑姑你沒事吧。”
“甜甜乖姑姑沒事。”
“小姐,您沒事吧。”
“我沒事,走吧。”
說完杜惜兒就要帶着二人打算離去,而那羣大塊頭看到幾人要離去,立馬就圍了過來,打算堵住三人去路。
“陸娘這是什麼意思,您的主子可沒說要攔我去路呢。”
杜惜兒眉頭微皺,眼眸微眯,擡頭看向那個所謂的陸娘。
而陸娘此時也拿不定注意,放幾人離去,她不甘心,但不放幾人離去吧她又怕主子生氣,觸怒到主子,畢竟這堵三人從一開始就是主子吩咐的。
“陸娘,放她們離開。”
在陸娘猶豫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樓上那個刀疤臉的男人又在一次張口說話。
“是。”
“讓她們離開吧。”
陸娘一臉頭痛的看向杜惜兒三人,然後對着這些大塊頭擺了擺手。
得到陸娘指示後,這些大塊頭全部往後推開,讓杜惜兒三人讓開了一條路。
“那就多謝陸娘了,告辭。”
杜惜兒不知道腦子裡瞬間抽起什麼瘋,對着陸娘便做了一個電視劇裡面經常可以見到的告辭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