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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天倫眼和天極三疊圖雖是神妙無雙,但對念力的負荷相當大,一直修煉了數年,纔將天極三疊圖和天倫眼同時開啓,可時間卻不能久,待會兒不免有一場惡戰,他必須先收回天極三疊圖,恢復元氣,以便能夠將這些人全都征服。
沙皇看着戮天離開,微微點頭,整個人漸漸也平靜下來了,心想:“公子待我恩重如山,我絕不能被他激怒,先試探他的實力,再跟他動手。”
紫光從沙皇身上閃掠而出,如一團火焰熊熊燃起,在她的身邊幻化出一道分身。
那道分身和沙皇完全是一個模子裡面刻出來的,看不出任何差別,往鐵骨銅盅的方向一步步走去。
鐵骨銅盅麩皮一般的臉上,露出難看的笑容,彷彿熾熱的興奮,淡淡地道:“好,修煉過冰宇焚宙神通和幻影術,倒真像是兩極族的人。”
“天下功法,有能者皆可修煉!”沙皇的分身走上前去,淡淡地道。
鐵骨銅盅更不答話,飛身欺進,一股狂暴之極的青光登時如山一般綻放而出,沙皇身子一扭,本尊已退到了碧霄宮高處,那分身手印變幻,口中誦咒,喝一聲:“翻天!”赫然便是迴風山六路絕學之一的“翻天”,往鐵骨銅盅的身上着落。
常帝和琰帝又是對望一眼,紛紛點了點頭。若是以往,琰帝肯定開口說話了,可是剛纔全力催動斬魔狂刀殺野豬報仇,牽動舊傷,此刻正自暗運功法療傷,並未開口。
常帝微感詫異,目光一凝,看着面具下面的琰帝,道:“你的傷勢發作的話,儘管回去,這兒的局勢已經被公子的天倫眼控制住了。”
琰帝雙目一睜,凝視着常帝道:“難道你是第一天認識我?”
常帝淡淡一笑,不再多言。
觀看戰局,只見沙皇攻勢較緩,似乎並未曾出全力,而鐵骨銅盅防守嚴密,遊刃有餘,並沒有什麼看頭。
琰帝嘿嘿一笑,道:“有一次我無意提到沙皇的父母,差點被她給殺了,今天她卻這麼冷靜,試探着對手的實力,當真是讓人難以索解。”
常帝性子內斂,向來寡言少語,別人不和他說話的話,此時卻忽覺得心中有些激盪,似乎有很多話想說似的,但最終只化作一句:“此戰至關重要,馬虎不得。”
琰帝將他的神情瞧在眼中,笑了笑道:“你是不是想說,爲了公子,不得不冷靜下來。”
常帝不語。
琰帝嘿嘿而笑,忽而間提道:“咱們七人當中,是誰最早跟着公子來着?”
“池兒!”常帝淡淡地道。
“哦,原來是那小丫頭片子,公子怎麼會把她帶在身邊呢?可不是給小公主那小淘氣鬼做伴來的吧。”
常帝看了戰局並不激烈,二人並未出全力,索性也將目光移開,道:“咱們七人,身世雖不及公子那麼可憐離奇,被捉弄的翻不了身,可哪個不是受盡命運的捉弄?”
面具後面,只見琰帝的眼皮往下翻了一下,似乎是沉吟起來了,過了一會兒,才道:“池兒的身世,我不瞭解,不過你和韋皇、沙皇、隱皇的,我卻一清二楚。先說韋皇吧,我和他,哦,對了,還有大手軒轅,早就相識,還曾經打過一場,對他的事情知道的最是清楚。”
常帝向來少言寡語,可此時好奇心被提了起來,忍不住問道:“韋皇怎麼了?”
“也不知那是多少年以前的事情,韋皇的師父龍鑲玉得到了一件寶物,名曰血棉甲……”
常帝眉頭一皺,截住琰帝道:“那血棉甲便是如今穿在小公主身上的護甲?”
“不錯,正是那件!這件血棉甲本平平無奇,也不過是一件普通的護身寶衣,你去鳳凰島,那些王子公主什麼的,哪個不是穿着這種東西,之所以說它是件寶物,是因爲這件血棉甲是從上古時期傳下來的,據傳言,說裡面藏着一卷極厲害的功法,修煉之後,堪比‘亡靈古咒’。”
“當時,龍鑲玉得到血棉甲的消息立刻傳遍天下,讓不少人都垂涎欲滴,可是龍鑲玉是臥龍城的城主,一身功法非常厲害,三三兩兩的人去或明搶,或暗奪,都無法將那件血棉甲奪到手。後來,便有人提議結盟,組成了一個奪取這件血棉甲的聯盟,等奪到血棉甲之後,大家人人都有份,人人都可修煉。”
“龍鑲玉得到這個消息之後,非常震驚,他還不曾參透出血棉甲中的秘密,不可能輕易讓別人拿走,可是他轉念間,卻想出了一個辦法。當天晚上,他讓韋皇帶着血棉甲離開臥龍城,找個地方將這件寶物埋了。”
“韋皇拿着血棉甲,出城不久,寶物便被一個身份不明的黑衣人給奪走。那時他還小,害怕師父責怪,便索性離開了臥龍城。可是,他這一走,卻有一個消息從臥龍城傳出,說他拿走了血棉甲,參透了其中功法,已經找到沒人的地方苦練去了。”
“這個消息一經傳出,那個聯盟即可撇下龍鑲玉,到處打聽韋皇的下落。這個時候,韋皇弄丟了師父的寶物,受到衆人的追殺,也不敢回去,便一直隱忍着在樹人山脈躲了十七年之久。”
“這十七年內,他功法有成,膽子也壯了起來,便離開了樹人山脈,去臥龍城探望師父親友,當時,他師父非常震怒,問他把血棉甲藏在哪兒了,趕快交出來,還能免他一死。韋皇心中惶恐,手足無措,但又交不出血棉甲,最後心一橫,只能任由師父處置,便被龍鑲玉關了起來。”
“這一關,又是七年之久,直到事後有人得知他的下落,爲了得到血棉甲,前去劫獄,才把韋皇弄了出來。可是,他們爲了逼供,韋皇不知受了多少的苦,哎……他那日跟我們提及的時候,都掉眼淚了,可不知心中有多委屈。”
“直到後來,他遇到了公子,公子一聽,便猜到了其中玄機,帶着韋皇回到了臥龍城,暗中查探尋找,竟然在龍鑲玉的房中密室裡面,找到了那件血棉甲。當時,韋皇才明白過來,幾十年前的那件事情,原來是自己最敬重的師父爲了避難而設下的一個金蟬脫殼之計。他讓韋皇把血棉甲藏起來,可自己又扮作黑衣人將血棉甲劫走。事先,他就三令五申的強調,如果韋皇把血棉甲弄丟,他便要將韋皇的手腳看了,爲的就是嚇得韋皇不敢回來,造成淘寶潛逃的樣子。”
常帝忍不住說了一句,眼中彷彿還有些輕蔑:“任何計謀在天倫眼面前都會不攻自破。”
琰帝呵呵一笑,點頭道:“公子的本事,豈止如此。事後,他也曾鑽研血棉甲,但並無任何收穫,他便開始起疑,這引起無數爭端的血棉甲究竟有沒有秘密?追查之下,才發現一切都是個騙局,整件事情,都是龍鑲玉的一個仇家的陰謀。那人知道龍鑲玉功法高超,不是對手,便將一件血棉甲暗中賣給他,事後又傳出消息,說什麼龍鑲玉的血棉甲中藏有寶物。那些笨蛋全都信以爲真,去找龍鑲玉爲難,爲的就是借刀殺人,將龍鑲玉殺掉。可是這件事情到頭來,卻毀了韋皇,若非遇見公子,他這一生真不知道還有受到多大的磨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