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再起醒來看見公主她站在牢門口,那神態就好似變了一個人一般,慢慢的向她走了過去,看見她看我的眼神是那麼的陌生,藉着月光看見她那眼睛竟然變了顏色,那藍叫人莫名恐慌!
當時我很害怕,不知覺的就叫了起來,很不知所措,不知道爲什麼,明明只是睡了幾天公主就變成了這樣。
她跟我說話的語氣很冰冷,雖然語氣溫和,但不夾雜任何感情,我害怕,我真的很害怕,她問我叫什麼,我傻了,看這這麼陌生的公主很不自覺的掉了眼淚,公主這是什麼,是怎麼了……
當我問她爲什麼您的眼睛變成了藍色的時候她沒說話,好象在思考着什麼,最後才說:這是老天給她重生的機會,不能向以前那麼的活了。
我聽完很激動,很開心,那樣最少她會從新面對生活,看到公主對窗外的月光發呆,表情是那麼憂傷,我以爲公主是爲了她臉上的傷才如此!
安慰她不要傷心,即使臉被毀,你在我心裡也是最漂亮的,可是看她的反映好似不知道她自己臉上有傷,她輕輕的摸了摸臉,然後就到牆角吐了起來,我心疼、也害怕,公主的臉好象被感染了,雖然看不清楚,但卻真的很害怕。扶住她走到另外一角,她問我害怕嗎?我看着她不敢說害怕,怕她傷心,可她好象看懂了我,很我給大的慰問,我再次哭了。
她問我,我們是怎麼進來的?我很震撼?公主怎麼會這樣,當時我第一個反映就是,公主她失意了,不過這樣也好,最少她不會傷心。
我給她說了很多關於以前的事情,她表情依舊是那麼的冷默,彷彿這些事都是別人的經歷。
第二天她問我想不想出去,我再次震撼,出去,我當然很想出去,這裡的日子根本不是人過的日子,但那把鎖根本就沒辦法打開,我說想,很想出去,之後她便叫我不要說多餘的廢話,好好睡覺,晚上跟她一起出去。
看着她那認真的表情,我不知道公主她有什麼辦法出去,按她的話,我睡下了來。
晚上夜深人靜時,她看着牢門上的鎖,然後問我把我頭上的簪子給她,我毫無疑問的摘了下去,那簪子在她手裡就好想把鑰匙,“卡”的一聲,鎖開了,我激動的叫了起來,她罵我白癡,嘿嘿。我只有傻笑!
那一路上,許多犯人都已經睡了下去,沒人看見我們,很順利的到了大牢門口,看見獄卒在睡覺,我輕輕的提示着,可公主沒有走出去,而是將那幾個在睡覺的獄卒打暈,拿起一圈鑰匙叫我安靜的在等她,不一樣了,真的不一樣了,她是誰?會是我的公主嗎?可她不是公主拿又是誰?也許只是我多想了,她就是我的公主。
牢裡的犯人被她全部放了出來,她的情緒很穩定,絲毫不象以前的公主,拉着我走出去,東拐西拐的走到了一處牆角,她問我你會翻牆嗎?當時我就毫不憂鬱的跳了上去,準備找繩子拉她上來,她說不用,往後退了五米左右,瞬間的動作使我不知道如何去思考,她已經比我還要快的落地,天,開什麼玩笑,那是三米高的牆啊,以前公主上樹都很吃力,這不的不使我再次懷疑。
她的喊叫使我回了神跟了下去,她不叫我叫她公主,不叫我稱呼奴婢,我以爲她是不要我了,站在那兒不敢動的看着她那背影,委屈的再次掉了眼淚。
你還要不要走?我笑了,她還是要我的,急忙趕了過去,笑嘻嘻的問我們這是去哪?她說不知道!
也好,去哪都一樣,只要有公主在,我什麼也不怕!
我很佩服她,這是心理話,她問我這附近哪有些比較貪婪的人家?我隨便說了一家,她叫我在那人門口等她,自己翻牆進去偷了好多東西,有衣服有銀票,她看出了我吃驚說:你想餓死的話我就把東西放回去。別,別,別,主子,我們走吧。
當晚將軍府就亂了,很幸運我們沒有被抓回去,但幸運也只是一時,次日城門口便有衙役開始拿我們的畫像尋找我們,公主將我辦成乞丐,我很順利的出了城公主也是很順利的出了城,雖然有了點小麻煩。
看着公主的變化,不知道是高興還是傷感,公主現在的能力似乎已經不需要我的保護了!
後來公主再次被將軍抓住,我在途中被人請到了暗門,我害怕,爲什麼暗門的人會抓我,後來才知道,他們是想用我引公主來。
再次見到公主,她臉上的傷已經好了許多,呵呵,一天一天的過,過的我無法去確認眼前的公主是不是我的公主,那容貌,那外表全然是自己的公主,可卻比以前要厲害很多、聰明很多!
最爲驚人的是她竟然會武功,那武功我從未見過的,好妖,好猛,叫人防不剩防。她在變,變的好快,變的叫我無法去接受,容貌越來越美,神態越來越冷,此刻的她根本就不需要我的保護,突然感覺好卑微!
那天我去房間找公主,卻發現房間沒人,嚇壞的,真的嚇壞了,當看到桌子上的信後,淚水再也忍不住,她走了,不要我了,恨、真的恨、但只恨自己,爲什麼要接受北的追求,爲什麼要告訴公主,如果不告訴,那麼她會帶我走,會帶我走,可一切已經太晚,晚到沒有任何補救的辦法,等待,只有等待,她說會來,那麼就一定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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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外比較迷糊,各位抱歉,喜歡就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