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這一喝不知道有多少人倒下?能喝的過關,不能喝的過個酒引,看着那滿面微笑的華衣男子,敏兒頓時溼了眼眶,哥哥、隱隱的,在這華衣男子身上找到了哥哥的身影,想想也好笑,哥哥都已去世了那麼多年,這男子怎會是哥哥,莫明的嘴角掛出了絲苦笑!
關場很是排場,第一關最少也不下上百名人,看着那些酒罈一罐一罐的被摔碎,整條街道步滿了酒的薰臭氣息,然那些喝的滿臉桃花的人們笑嘻嘻的一個個倒下,站着的人越來越少,最後以六位清醒者勝出,當然其中桑榆也在內,擡起腳步走向桑榆跟前將其輕輕扶住不做任何言語!
“真是好酒量,恭喜六位、不,應該是七位第一關勝出,稍休息片刻,第二關:樂器!”華衣男子似笑非笑的看向六爲勝出者,其眸子不自覺的移向了扶着一名男子的女子,象、真象,看着那神色冷淡的女子,華衣男子搖頭苦笑,她怎麼會是敏兒,兩人雖相似,然神態卻有着天壤之別!
“還可以嗎?”
“這點酒還難不到我,走吧,去第二關。”
放開男子的胳膊,敏兒向前走了去,既然可以,那麼就沒必要去摻扶,何時開始這麼沒有人情?何時開始對所有事事冷冷淡淡?在鬆開桑榆那剎那她彷彿明瞭,一切都已經淡了,那些該離開的都已經離開,那些該遺忘的都已經遺忘,那顆期望的心早已破滅,僅有躺在海灘邊的女人才是她的嚮往,纔是她的追求,她緊緊追隨,努力學習,盡力模仿,一切都僅僅是爲了躺在海灘上的女人不要離開!
“各位,第二關規則、七位從樂器房挑選自己所需的樂器,只要樂聲可以抵得過屏風後樂師的音聲,那麼此關變可通過!”
此話一出,那原有的七位便兩位沮喪棄權,喝酒勝出對於那兩名離開的人來說屬於僥倖,喝的多了自然酒量也就大了,卻不曾還有樂器!
免費的羔羊是不好拿的,如真簡單三關,那麼他的永勝不得關門,聽着樂師的音樂,不僅的敏兒打了一哆嗦,這是多厲害的樂聲,那樂師的笛音就好似魔咒一般叫人迷失,它可以將黑暗中的你指引一條明路,更可以叫你永生走不出黑暗。看着那陸陸走出的三名男子,敏兒知道他們輸了,輸的沒有任何反敗爲勝的餘地,如不是自小便學琴棋書畫,如不是聽過姐姐曾給她吹的蕭,那麼此刻的她或許早已跟臺下那些圍觀的百姓一樣沉醉在夢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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