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兒們,我們迴雪山。”馬車內,依雅抱起狐狸,那柔軟的皮毛是那樣叫人安心。
“恩人要走嗎?”馬車停止了前進的方向,掀開馬車的門簾,那騎在馬上面的不是別人,正是嚴卿磊。
“這不很明顯。”跳向馬背與其並排前走。
“只是想送送您,敏兒的事我聽說了,很抱歉,如果不是當初的一時衝動,今天就不會有這樣的結果。”
“人都走了,何必再自責。”大街上的人影很是稀少,比起前幾天,還算有點人氣,空當的大街上,兩人不避嫌的談說着。
“敏兒埋葬在哪?我想將她接回來,俗話說的好,一日夫妻百日恩,這輩子也算對得起自己。”
“你提醒了我,聽人說敏兒被埋在了鬼門,你回吧,敏兒的事我會善後。”
“鬼門?她怎麼會在鬼門?”聽到此事,嚴卿磊很是驚訝,那麼一個弱小無能的女子怎麼會跟江湖消失已久的鬼面一起,又或者說在他的心裡,敏兒一直是那個懦弱無能的女孩。
“這件事你可以問皇上,或許他會給你答案,後會有期,駕、駕。”從容的拍拍餓拍馬背,如不是嚴卿磊的提醒,或許她已經忘記了敏兒的後善。
看着皇上離去的背影,看着馬車的消失方向,那站立在那的人兒憂傷不已,內心的痛處不知是生離死別,還是永不相見,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爲什麼?明明一切都是那麼的順其自然,明明一切都只是一個過客,爲什麼要留戀,爲什麼留念?沉重的腳步一步步的走出皇宮,至今的一切叫他無從選擇。然他卻不曾想到過,他對她的瞭解是那樣的微淺,那樣的稀少,而所有的一切都因一個原因,她虧欠敏兒的,就得償還。
夜幕襲擊,在那不是很繁華的的屋檐上下,隱隱可見那早已醉的一塌糊塗的人兒,又或者說離老遠就可嗅到酒的薰臭氣息。
“公子、別喝了,雅小姐都已經死了半年有餘,爲什麼你還不肯接受現實?”一如既往,這名穿着黑衣的男子陪在他的身邊,聽着北的口氣,早已清楚他的勸說已經無懼於事。
“北,你不知道,心痛,心在痛啊,我好怕,怕清醒了會崩潰,別勸我,別勸我……”在那淚水交際的臉頰,它呈現的是那樣痛苦,那樣悲傷,看着那雙手撫摸的心臟位置,北瞭解,他的主子深愛着那個叫世人足以難忘卻的女子。
淚水脫眶而出,他何嘗不知道自己主子的痛,又何嘗不知道自己主子的傷,老天,睜開您的雙眼吧,不要再折磨主子了,擡頭望天,繁星點點,夏末的微風撒而過,冷冷的,涼涼的。
罷了罷手,那早已酒氣熏天的男子提示着叫北離開,看着天空,他似乎不願意別人所打攪他的寧靜。
“唉……”看此情形,北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知道,他無法說服自己的主子,心死了,人也就跟隨着死了。
正當北準備離開時,從屋檐下飛上了兩名男子。
“屬下叩見門主。”雙人齊齊下跪,眸子盡是冷冷淡淡。
“何事?”看着兩人眸子裡的冷淡,瞬間好似找到了依雅那似曾相識的神情。
“主子,屬下有事稟報,近些月,江湖出現了化爲妖女的人。”跪地的一男子說完看着自己的主子。
“妖女?呵,跟我們有什麼關係?”瞅向兩名跪地的男子,那雙盡是水霧的眸子很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