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老者手中的筆墨,敏兒悠然寫到:萬木凍欲折,孤根暖獨回。前村深雪裡,昨夜一枝開。風遞幽香出,禽窺素豔來。明年如應律,先發映春臺。
這就是第一個竹桶的題材:“梅。”看着紙張上的字,老者們及臺下的人兒不禁倒吸了口氣,那字柔和飄逸、落落大方,那詩萬劫不復、將梅刻畫的徐徐如聲。
自古女子無才便是得,然眼前的女子不得不叫他們打心理佩服,無論樂器、無論才氣、無論樣貌,都叫人身心感嘆!
“桑榆,將後面的竹桶打開念來!”不理會那些人的欣賞,敏兒對坐在椅子上的男子喊道!
“雪。”打開第二個竹桶,桑榆對那把持筆墨的女子道!
千門萬戶雪花浮,點點無聲落瓦溝。全似玉塵消更積,半成冰片結還流。光含曉色清天苑,輕逐微風繞御樓。平地已沾盈尺潤,年豐須荷富人侯。
“酒。”在念到酒時,桑榆眉頭緊緊皺了皺,一名女子要如何作出酒的詩來?莫名的在心理爲女子抹了一把汗!
然事情併爲向桑榆所想的如此,只見那把持筆墨的女子神色悠然在紙上寫着,周圍一片肅靜,靜到女子在紙上擦擦磨出的聲音都可以聽的一清二楚。
“天若不愛酒,酒星不在天。地若不愛酒,地應無酒泉。天地既愛酒,愛酒不愧天。已聞清比聖,複道濁如賢。賢聖既已飲,何必求神仙。三杯通大道,一斗合自然。但得酒中趣,勿爲醒者傳。”
當這首詩被掛起時,在場人無不再次對那名把持筆墨的女子刮目相看,酒、沒人能想到一名女子會將酒描述到如此地步,更沒人能想到酒的境界可以達到如此!
“月”
少時不識月,呼作白玉盤。雙疑瑤臺境,飛在青雲端。白兔搗藥成,問言與誰餐?仙人垂兩足,桂樹何團團?蟾蜍蝕圓影,大明夜已殘。羿昔落九烏,天人清且安。*此淪惑,去去不足觀。憂來其如何,悽愴摧心肝。
“春”?
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離別”
寒雨連江夜入吳,平明送客楚山孤.洛陽親友如相問,一片冰心在玉壺。
“美人”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當這七首詩一一掛在牆上時,在場人兒無不再次卸化,那每一副詩字都有着不同的韻味,飄逸的、硬朗的、柔和的、叫人一驚再驚。
輕輕放下手中的筆墨看着那些錯楞的人兒,敏兒好笑的笑了笑,連她自己都震撼,更別說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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