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然走進樂器房,看着那滿房間的樂器,敏兒不僅睜大了雙眼,看來永勝這三關是有備而來的,這滿屋子的樂器甚至是賣樂器的師傅都不曾齊全的,走向牆角那掛立在空的蕭,敏兒將其輕輕拿起,就如姐姐剛給她說的,如真想打敗樂師的笛聲,那麼就要吹的出比其還要澎湃,還要鼓舞的音聲,黑暗也罷,刺耳也好,不是要跟隨樂師的音走,而是要樂師跟着你的音走,只有如此才能叫那有魔咒的笛音敗落!
“雅要用蕭?”看着女子手中的短蕭,桑榆不禁開口,那樂師非比尋常,如他沒猜錯,那麼屏風後坐的便是江湖人人景仰的魔音大師—白鷹!
“恩、這個給你用!”沒有理會桑榆的言語,敏兒將一隻鼓遞向了他!
“這?”
“可懂樂器?”
“懂。”
“那就好!”說着敏兒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沒人知道兩人在說什麼,也沒人知道女子那手動的旋律是什麼!
兩人帶着鼓和蕭坐在屏風前面提示樂師可以開始!
“姑娘確定用蕭?”樂師看向那坐在屏風外冷靜的女子不禁開口道!
“是,請開始。”
在樂師吹響那刻,女子對桑榆點了點頭,那雙黑灰色的眸子微微緊閉,不似樂師的高調旋律,不似鼓舞的激情飛揚,而是淡淡的憂傷情懷,然樂師的緊緊逼迫對那緊閉雙眸的女子來說好似不受任何影響一般,縱使魔鬼般的笛音懷繞在女子耳邊。
慢慢的,女子的蕭音隨着笛音的高調旋律提升,那蕭音是澎湃的,是憂傷的,那鼓音是激情的,是興奮的,就好似那遠在戰場奮力殺敵的戰士一般,就好似那遠在沙漠口渴難忍時的見到一灘湖水一般止不住內心的歡騰,止不住內心的欣喜。
不知覺中,那魔音的刺耳已經隨着女子的蕭音開始循環,木然樂師的笛音停止,他輸了、輸給了那雙眸緊閉的女子,輸給了那叫人震撼的蕭鼓!
“佩服、佩服、姑娘、老夫輸了!”說着屏風後的男子悠然走了出。
“哪裡話,小女子贏此關純熟僥倖,前輩的笛聲叫小女子今日大開眼界!”看着眼前那隨滿頭白髮、卻沒有任何歲月痕跡的男人,敏兒握拳開口道!
“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哈哈、這隻笛算老夫送姑娘的見面禮。”樂師說完便大笑消失在人們的視線!
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拿着樂師送的笛子,敏兒苦笑,這句話她怎可擔當,只過沒人發覺那雙緊閉在眼皮下的藍眸而已!
“雅、你是如何會這曲子的?”看着那發呆的女子,桑榆吃驚問到,在曲子的吹打中,莫名的叫人無法分神去關注樂師的音聲,因爲那顆心早已隨着音樂的憂傷及澎湃緊緊牽連!
“以後你便會清楚,去下一關!”避開桑榆的問題,敏兒走了去,是的,以後便會知道,因爲她也不知道這首曲子來源於哪,更不知道那個藍眼女子來自於哪!
“二位真是好才華,伊某佩服、佩服,稍微休息片刻,第三關:詩。”看着眼前的兩個人,華衣男子微笑說道!
臺下一片混亂,百姓們紛紛大喊,那是從沒有的激情,那是從沒有的鼓舞,一切的一切都來源與那首音樂。歡騰,看着臺上的兩個人,他們奈不住內心的欣喜,不僅僅是那首樂曲帶給他們的震撼及驚喜,更是那個永久免費享用的牌照!
“第三關:以字做詩,在桌子上的七個竹桶裡,每個竹桶裡都會有一張字條,跟着字條上的字做詩,共七首,但兩位只能派一個人纔出賽!”在踏入第三關時,一名老者開口道!
兩人互相看了眼一笑而過,桑榆將腳步向後移了移,這一關他選擇沉默後退,詩對他來說不難,然眼前的女子叫他匪夷所思,至今他都不曾知道這女子是何人,也不曾知道這女子來自哪,她的神態,她的膽量,她的容貌,她的樂曲,她的一切一切都叫人無法低估!
“姑娘可準備好了?”老者看着眼前的女子放聲開口,那言語有說不出的小瞧,那神態有說不出的諷刺,一女流之輩、不可入眼。
“如沒準備好,先生認爲我還會站在這兒?”反笑看了眼那由紅到白的老者向桌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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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卡文,修文也慢、抱歉,喜歡就收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