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有好戲。”看着那悠然躺在態勢椅子上的女人,桑榆收了收內心的麻亂。
“哦?好戲?說來聽聽。”依雅疑惑的反問,那張沒有任何神色的臉上漏出了淡淡冰冷,好似昨天的一切都不曾發生。
“太子選妃。”
“哦?選妃?呵呵,看來會是一場不錯的好戲。”玩味的把持着手指,依雅嘴角扯出了意思冷笑。
一路無疑又是皇宮的一大焦點,依雅桑榆兩人並排相走,沒有過多表情,沒有過多言語,那冰冷孤高的神態就好似那高高在上的君王,冷不防的會使人打個寒顫。
選妃的場所很是排斥,那高高支撐的擂臺,那紅紅綠綠的擺設,那虛假僞裝的嘴臉。
看着舞臺上那些女子的才藝,依雅輕輕將雙眸緊閉,爲了地位、爲了榮華、爲了家族,她們將自己推如火海,不是憐惜,而是不想不痛徹,明知飛蛾撲火是自取滅亡,卻還是要繼續前進……
從身份到樣貌再到琴棋書畫,舞臺上的女子越來越少,貌美如花,小家碧玉、傾國傾城、淘汰的早已下臺,因爲能者自留,在依雅閉眼那刻,她全然忽視了那些女子的萎縮以及不自然,因爲沒有人可以抵擋得了敏兒這張臉的魅力,那純美的容顏及那叫人拒而遠之的藍眸是任何人都無法忽視的。
直到公公開口:恭喜胡可瑩姑娘和夏雪姑娘,接下來最後一輪由太子責二選一後,依雅那雙眸子才木然睜開,看着舞臺上那傲然站立的兩名女子,依雅笑了出,那笑是諷刺的,是嘲笑的。
一名出奇可愛,一名出奇美麗,這樣的結果真是匪夷所思,然可愛在她眼裡全然是種僞裝,美麗在她眼前全然是副手工美人。
胡可瑩?印象中好像有這個一個女人的印象,不直覺的依雅再次看向那舞臺上站立的美麗女子,呵呵,原來她就是那些丫鬟經常拿來跟她相比的女子,美,卻叫人不心動,真可惜了那麼一副好的皮囊!
轉頭看向桑榆,那神色晃悠的使她猜不出他在想些什麼,他不是木,他不是木,然雖如此告誡自己,卻還是抵不過內心的痛楚。
“在想什麼??”
桑榆晃悠亂的神色瞬間轉變自然:“沒什麼。”
臺上的胡可瑩看向依雅,心突然很是吃味,早聽說這四皇子帶了位美若天仙的女子入宮,宮裡傳的沸沸揚揚,就一直都沒有機會看見,今日一見真是人如其名,她的美麗使她驚訝,她的眼眸使她嫉妒,她的神態使她幾乎相比不得,手不自覺的在袖子裡握成了拳頭,憤恨,氣惱、瘋狂嫉妒,皇后給她說太子想要得到那女人,如此晴天霹靂的話怎能使她不去惱怒,不去氣憤,不去嫉妒,這些年來她是那樣努力,這些年她是那樣拼命,爲的什麼?爲的就是能夠做太子的太子妃,可如今這女人的出現使她所有的一切都一片麻亂,恨、恨她,一直以來她都是大家的皎皎者,不管到哪她都是焦點,可如今在這場合上大家看的不她,而是坐在醜皇子身邊的女人,顫抖的心叫她幾乎想要暈倒,緊握的拳頭已經微微冒出了水汗。(作者的嘮叨,讀者見諒:女人嫉妒起來是非常可怕的,不管是自古還是如今,愛往往會使人神經錯亂。)
兩位微微一笑,那剎那間的美叫人驚訝萬分,四皇子笑了,那冰冷的女人笑了,沒人知道爲什麼他們會笑,僅知道這兩人的笑叫人驚訝,叫人壓抑,因爲在這兩人身上他們無法否認其身上的魄力。
拉起桑榆的手,依雅走向皇帝身邊:“我跟桑榆先走了,再見……”
“放肆、太子選妃啓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一名極其刺耳的聲音卓越向起,此人不是別人,而是坐在皇帝善變的皇后。
“呵呵、放肆?”把持的玩味着手指,依雅看向那居高林林的皇后,她笑了,笑的叫人毛骨悚然,第一次,第一次皇后開始後悔去招惹眼前的女人,可已經爲時太晚。
“皇后真是開玩笑,這小小的選妃笨姑娘大可以不來,這不賣桑榆面子,此刻我跟皇帝打的是招呼,而不是請示,皇后可明白?”依雅的語氣從玩味到不可違背,那期間的變化使在場所有人打了一寒顫,因爲在她的話裡夾雜這許許殺氣及憤怒。
“我們走。”挽起桑榆的胳膊,兩人轉身離開,回來的一路,兩人一樣沒有任何言語,這樣親密的動作使桑榆心跳加速,這代表什麼?演戲?是,是在演戲,但此刻卻好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