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練

看着一臉期待的容妃,染墨只是微微一蹙眉:“你落得今天這個地步,大多是你自己咎由自取,如果你在冷宮還不思悔改,就不要怪我無情了。”

染墨說完對着那兩個押着容妃的暗衛一揮手,要他們把容妃帶下去,轉身去追穆彤彤。

穆彤彤一回到鳳棲宮,就看到風御臣蹲在她的院子裡拔草,微微一挑眉,上前一步,走到他身邊蹲下,看着一身太監服侍掩飾不住無雙風華的風御臣眸光一閃,垂眸看着他手中被*的十分不堪的小草,嘴角一勾:“我說表哥,你的那些美男都走了,你是還不是很寂寞啊,所以就忍不住在這裡辣手催草了?”

微微轉頭看了穆彤彤一眼,風御臣一撇嘴,扔下手中的小草:“看你今天心情好像很不錯,是不是染墨跟你說了什麼了?”

看了風御臣一眼,染墨微微一點頭:“他說容妃是他同母異父的妹妹,他們之間沒什麼,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誤會,容妃肚子裡的孩子,也不是他的。”

“你信?”挑眉看了穆彤彤一眼,風御臣淡淡的開口。

對上風御臣淡然的眼神,穆彤彤茫然的搖了下頭:“我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了。表哥,好現在好迷茫,你真的以後都留在皇宮裡了嗎?”

無奈的看了穆彤彤一眼,風御臣伸手揉揉她的頭頂:“你個傻丫頭,我的事兒,你就不要瞎操心了,還是先解決你和染墨之間的問題吧?雖然,染墨那小子,我十分看不順眼,可是我看的出,你心裡還是有他的,如果一切真的是誤會,那麼你還是好好的跟他過日子吧。”

眸光微微一閃,穆彤彤起身走到一邊坐下:“就算一切都是誤會,可造成的傷害是無法彌補的。”她的傷心絕望可以不計,可是那個孩子呢?雖然是她親手打掉的,可是如果不是染墨逼得她沒有退路,她怎麼可能下得去手?

聽穆彤彤這麼一說,風御臣眼神一暗,愧疚的嘆了口氣:“如果不是因爲我,你的孩子------”

“不管你的事兒。”打斷風御臣的自責,穆彤彤擡頭深深的看着他:“如果不是他逼得我沒有退路,我又怎麼會傷害自己的親骨肉?”

微微搖了下頭,風御臣十分認真的看着穆彤彤:“孩子的事兒,你不用太自責,以你現在的身體狀況,那個孩子是保不住的,你也染墨都還年輕,以後還會有孩子的,只是你的頭髮想要變回來嗎?我或許可以幫你。”

頭髮?穆彤彤伸手撩起一縷白髮,微微搖了下頭,白髮黑髮,對她來說其實無關緊要,她在乎的是風御臣以後真的就要這樣失去自由,被關在皇宮一輩子?而且他也不能和他的那些愛人長久相伴。

擡頭看了眼高牆外的天空,穆彤彤輕嘆了口氣:“表哥,這皇宮真的很不適合我,我和染墨之間再也回不去了,染墨現在有太多的責任和負擔,再也不能想以前那樣無所顧忌的*我愛我了,墨莊的那些日子以後只能在我的回憶裡出現了。與其在這牢籠般的皇宮裡終老,我倒是想四處走走,完成我們以前的那個約定。”

“什麼約定?”風御臣微微一蹙眉,說實話,這皇宮確實不適合穆彤彤,她就像是一朵嬌養的花,需要細心的呵護,如果是以前那個肆無忌憚的染墨,他可以隨心所欲的爲她做任何事情,可是現在,有皇帝這個身份的枷鎖套着,萬民百姓的生計壓着,他怎麼可能無所顧忌?

好笑的看了風御臣一眼,穆彤彤微微一搖頭:“你都還沒老怎麼記憶力就變差了,當然是我們之前劫富濟貧的約定啊?”

劫富濟貧麼?風御臣看着穆彤彤眼中閃爍的光彩,有一瞬間的迷茫,轉頭看向天空飛過的鴻雁,幽幽的嘆了口氣:“江湖有兇險,踏足需謹慎。”

‘切’冷嗤一聲,穆彤彤朝着風御臣一擺手:“什麼江湖有風險,你覺得我會怕嗎?你可不要忘了我是誰?早在江湖摸爬滾打了一輩子了,這裡的江湖會比那個槍林彈雨的江湖更兇險?”

是啊,她是堂堂的玉狐,又豈會害怕江湖的那點小風險,就算她想走,也要走得了才成,微微轉眸瞥了眼伸手杵着的那抹身影,優雅站起身,一拍衣服上的皺褶走到穆彤彤身邊壓低聲音:“在你夢想成真之前,有必要先解決眼前這一隻,我不覺得他回放你出去劫富濟貧。”

風御臣一說完,優雅站直身子,挑釁的瞥了染墨一眼,華麗一轉身,,邁開腳步朝外走去:“我乾兒子在練武,我去指點指點,沒事別來打擾我。”

蹙眉瞪着一臉囂張的風御臣,染墨嘴角狠狠一抽,他這是弄了一尊什麼樣的大神在他的皇宮裡?居然對他發號施令?

轉頭看了眼沉默不語的穆彤彤,染墨快步上前,伸手攬住她身體:“不是說累了要休息嗎?怎麼還站在院子裡吹風?今天的藥喝了沒有,我看你氣色好多了。”

聽着染墨一連串的問話,穆彤彤幾不可見的蹙了下眉頭,對上那雙澄澈眼眸中慢慢的擔憂,心裡一軟,伸手撫上染墨明顯也消瘦了許多的臉龐:“墨,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吧,我好累。”

穆彤彤的話讓染墨心裡一陣慌亂,不是誤會都已經解釋清楚了嗎?造成的傷害他也會盡力彌補的,怎麼他的寶貝還是不願意原諒他嗎?

微微一搖頭,伸手握住穆彤彤貼在臉頰的小手,染墨有些急切的開口:“不,我不放,你這一輩子都休想離開我身邊,我們要一起白頭偕老生生世世的。”

“生生世世?”穆彤彤微微垂下眼眸,淡淡一笑:“我只求一世長安,不求生生世世,墨,放我出宮吧,在宮裡,我不會快樂,如果你真的還愛我,就請你放了我。”

一世長安?染墨蹙眉看着穆彤彤有些無力的小臉,輕嘆了口氣,擁着她轉身走進寢宮:“你現在累了,身體還沒調養好,先好好休息,別的事情我們以後再說,給我個機會也給你自己一個機會好嗎?”

看着一臉小心謹慎的染墨,再聽聽他近乎卑微的懇求語氣,穆彤彤眼睛有些發澀,微微垂下眼眸,不敢許下任何的承諾,給他一個機會,也是給自己一個機會嗎?

見穆彤彤沉默不語,染墨心中一陣抽痛,乾兒還太小,如果彤彤真的不能適應皇宮的生活,那也要爲了乾兒再勉強她幾年,他雖然已經爲乾兒掃清了一切不安定的因素,可乾兒太小,還沒有掌控全局的能力。所以他必須等。

擁着穆彤彤躺下休息,染墨幫她拉了下被角,伸手拂過她蒼白依舊的臉頰:“好好休息,我就在外面,有事就喊一聲。”

染墨說完,低頭在穆彤彤光潔的額角印下一吻,然後轉身出了寢宮,朝外殿堆放的那堆奏摺走去。

看着染墨離去的背影,那樣的蕭條孤寂,穆彤彤轉眸閉上酸澀的眼睛,伸手撫上眼睛,任由淚水從指縫滑落。他們之間究竟是問題出在哪兒,是瞭解不夠深,還是相信不夠深,怎麼可以讓誤會把彼此傷的體無完膚?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誰的錯?

“娘娘。”就在穆彤彤剛要閉上眼睛的時候,耳邊傳來蘭香遲疑的聲音,微微一蹙眉,快速拭去眼角的淚痕,放下雙手睜開眼轉頭看向蘭香:“什麼事兒?”

遲疑的看着穆彤彤,蘭香小心的瞥了眼染墨處理奏摺的方向,微微一咬牙開口說道:“皇上在批閱奏摺,奴婢不敢打擾,所以只好來請示皇后娘娘,還請娘娘恕罪。”蘭香說完,雙膝一軟跪倒在穆彤彤面前:“容妃娘娘在後宮大吵大鬧,把隨性的幾個宮女都給打了,還不肯罷休吵着要見皇上,請皇后娘娘指示。”

容妃?穆彤彤眉頭一皺,淡淡的掃向蘭香:“這種事,你覺得還需要跟本宮和皇上請示什麼?容妃既然打了那些個宮女,必然是那些個宮女伺候不周,就把那些宮女都給撤了吧,要見皇上,你看皇上現在忙的無暇分身,還有工夫去見她嗎?至於吵鬧,本宮記得那一處附近並沒有什麼宮室,既然吵不到別人那就隨她,吵鬧夠了,自然就不吵了。”

聽穆彤彤這麼一說,蘭香頓時眼睛一亮,快速的擡頭看了穆彤彤一眼:“奴婢知道了,打擾了皇后娘娘的休息,請皇后娘娘恕罪,奴婢這就吩咐下去。”說完起身朝着穆彤彤一躬身,就快速低頭退下。

本來是有點困了,可被蘭香這麼一打擾,也睡不着了。起身走到門口,隔着雕花屏風看着坐在那裡批閱奏摺的染墨,無聲的輕嘆了口氣,轉身走到梳妝檯前,低頭看着鏡子裡滿頭白髮的自己呆呆的竟然出神了。

接下來的幾天,神醫每天過來給她診脈,穆彤彤的身體逐漸的在恢復,染墨幾乎是出了早朝所有的時間都耗在了鳳棲宮,雖然穆彤彤對他還是愛答不理,他也不以爲意,只要能時時刻刻感受到她的氣息,他就很滿足了。雖然大多時間,一個是在裡間發呆,一個是在外間批閱奏摺。

只是幾天下來,穆彤彤察覺有點不對勁兒了,都好幾天沒有看到定乾了,之前她身體虛弱的時候,定乾還每天都能來鳳棲宮裡跟她說一會兒話,可現在,她身體好轉了,可定乾卻再也不見踏入鳳棲宮半步了。

簡單的整理了下儀容穆彤彤就領着蘭香出了鳳棲宮,直奔定乾居住的太子宮,可剛一走進門口,就看到定乾小小的身影在院子裡練武,看到她進來也只是略微停頓了下,朝她甜甜一笑,沒有像往常一樣跑過來抱着她撒嬌,反而是繼續揮動小胳膊小腿,一招一式有模有樣的比劃着。

看到定乾這樣,穆彤彤微微一蹙眉頭,看着陽光下,他小小臉龐上慢慢的汗水,微微一抿脣,快步上前,攔住定乾接下來的動作,轉頭看向一邊的小宮女:“你們這是怎麼照顧太子的,這麼熱的天,他練武多久了?”

被穆彤彤這麼一喝問,那羣小宮女頓時瑟縮的跪了一地,忙惶恐的開口回話:“回稟娘娘,太子殿下已經練了兩個時辰了,奴婢們勸不了太子殿下,求娘娘恕罪。”

兩個時辰?也就是四個小時了?穆彤彤瞪大眼看着定乾紅撲撲的小臉,在擡頭看看頭頂有些火辣辣的太陽,這定乾都才三歲多一點這麼熱的天,居然練了這麼久?微微一抿脣,繃着小臉一把抱起定乾快步走進宮殿:“乾兒,你想要練武是好事,可是這麼操之過急是不對的。”

被穆彤彤抱進宮殿,看着她緊繃的小臉,定乾眼中閃過一絲驚慌,忙摟着穆彤彤的脖子軟軟的一撒嬌:“娘,乾兒沒事,這幾天都已經習慣了,乾兒要練武,要習文,要早日獨當一面。”

“獨擋一面?”穆彤彤微微一愣,不可思議的看着定乾小小的身子,他都才三歲,正是要被細心呵*的年紀,是誰給了他壓力嗎?以前他也習文練武,也沒見忙成這樣啊?

憑着一口氣,穆彤彤伸手拉下定乾的小手,低頭看着他小小掌心磨的紅腫的水泡,眼淚不爭氣的掉落:“乾兒,告訴娘,你這些天,都是怎麼過的?”

穆彤彤低垂着頭,語氣很輕,定乾沒有看到她臉上的表情,只是微微一笑,有些得意的開口:“娘,乾兒這些天上午習文,下午練武,教乾兒習文練武的師父都誇乾兒聰明呢,我已經背會了師父要教的所有書本,娘要聽聽嗎?”

微微一搖頭,穆彤彤抱緊了定乾,她的兒子她又怎麼會不瞭解,乾兒雖然聰明,可是年紀還小正是貪玩的年紀,以前在嘉園城的時候,從來不肯乖乖的坐下來讀書,現在才幾天居然背會了所有書本?這是下了怎麼樣一番功夫啊?

心疼的拉着定乾的小手,穆彤彤深吸口氣:“乾兒,你告訴娘,爲什麼要這麼辛苦的習文練武?你以前不是不喜歡讀書的嗎?”

聽穆彤彤這麼一問,定乾歪着頭看了她好一會兒,突然伸手撫上她的眼角:“娘,你在皇宮裡是不是很不開心?乾兒要學好本領早日獨擋一面,父皇說這樣孃親以後就不會再傷心難過了。”

染墨?穆彤彤一眯眼,這染墨究竟跟定乾說了什麼,什麼叫做定乾可以獨當一面她就不會傷心難過?他是想要做什麼?

眸光一閃,穆彤彤微微一笑,伸手點了點定乾的鼻子:“乾兒聽話,不要在這麼辛苦,習文練武很重要,可是也要勞逸結合,你在這麼辛苦,娘就生氣了。你乖乖的休息,娘去找你父皇問點事兒,晚點再過來看你有沒有乖乖的聽話。”

穆彤彤說完,放下定乾,轉頭看向那幾個小宮女:“服侍太子沐浴休息,不准他在練武了。”

說完轉頭含笑看了定乾一眼,穆彤彤轉身就出了太子宮,染墨,你最好別對我的乾兒做什麼。

見穆彤彤從太子宮出來,就一臉陰沉,蘭香小心翼翼的觀察了她半天也看不出個所以然,只得加快腳步跟着穆彤彤直奔鳳棲宮,看樣子,只怕是皇上又做了什麼惹到了皇后,這好不容兩人才有好轉的跡象,可千萬別再出什麼事端纔好。

穆彤彤一回鳳棲宮,就看到染墨正蹙眉批閱奏摺,看着他面前堆成一座小山的奏摺,穆彤彤嘴角一抿,快步上前:“你對乾兒說了什麼,爲什麼他怎麼拼命的習文練武?”

聽到穆彤彤的聲音,染墨微微擡頭,對上她惱怒的眼神微微一愣,眸光一閃,嘴角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眼底的疲憊一掃而光:“你剛纔去看乾兒了?言笑一直都在誇獎他呢,說他天資聰明,四書五經現在已經難不倒他了,準備從明天開始,開始給他看一些有深度的書籍呢。”

言笑?穆彤彤眼眸一眯,是了,自從逍遙宮衆人身份曝光,染墨就給定乾換了師父,現在教他文的師傅是言笑,武的是燕長風。

抿着脣,穆彤彤眼中閃過一絲惱怒:“乾兒都才三歲,是在沒有必要逼他這麼緊?”

只是嘆了口氣,染墨擡頭看着穆彤彤:“如果可能,我也不想,可他是我的兒子,是西魏的太子,是未來的西魏帝皇,就沒有權利享受童年,況且,我相信我們的兒子,這一點笑,他經受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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