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得看如喪考妣的柳清屏,染墨抱起穆彤彤,轉頭看了黑衣人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到了柳莊門口,早就有馬車在那裡候着了。上了馬車,穆彤彤想起花未眠,眼中閃過一絲擔憂,蹙眉看向染墨:“墨,那個花未眠的毒——”
“娘子,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你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的,他的是你就不用操心的,影衛們會處理的。”打斷穆彤彤的話,染墨伸手攬過她:“還早呢,你先休息一會兒。”
“還休息啊。”瞪大眼看着染墨穆彤彤搖搖頭:“不休息了,墨啊,你還是跟我說說今天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吧?”“你想知道?”挑眉斜睨了她一眼,染墨眼中閃過一絲深沉:“柳月在你的房間裡看到了這個。”
染墨說着,從袖袋裡抖出一張皺的不能行的一張紙,在穆彤彤面前晃了下。
雖然那紙很皺了,可穆彤彤還是一眼就認出,就是自己寫的那張休書,她說呢,怎麼不見了,原來是那女人拿走了。
接下來的事兒,不用染墨說,她也想明白了,八成是一開始,柳月看到染墨就範了心思,所以纔不再糾纏花未眠的親事,現在知道有自己這個絆腳石在,肯定是要想辦法清楚的,後來的事兒就更簡單了,捉殲在**,恐怕是個男人都忍受不了。
想通了所有的因由,穆彤彤微微眯起眼睛,危險的看向染墨,如果不是他跟那柳月膩膩歪歪的,那柳月也不會對自己如此記恨,歸根究底,就是這妖孽惹的禍。
低着頭正沉浸在自責當中,染墨沒有察覺穆彤彤陰沉危險的眼神,直視愧疚的開口繼續說道:“那對父女弄巧成拙,怕我察覺她們的計劃,竟然用藥來對付我。當我察覺不對勁的時候,就已經晚了,只來得及發信號招來影衛。”
說道這裡,染墨不由的一陣後怕,原本以爲他可以一人之力保護自己和穆彤彤,卻沒想到差點害了她。
穆彤彤只是蹙眉糾結的看着染墨,這個男人,自己到底要還是不要?她也沒想到在最危急的關頭,她居然深信不疑,這個男人會來救她?這麼的篤定,和潛意識的認知,她無法否認了,她對染墨有不一樣的感覺了,可這男人太招桃花了,這張臉,這副身家,恐怕往後有更多趕不完的爛桃花。
染墨說完,不見穆彤彤有反應,微微低頭,就對上她這張糾結矛盾的小臉,微微一愣,眸光微閃:“娘子,你在想什麼?有什麼爲難的事兒,說出來爲夫替你解決。”
聽染墨這麼一說,穆彤彤微微一挑眉,斜眼睨了他一眼,嘴角抽了抽:“當真,要替我解憂?”
“當然當真。”雖然被穆彤彤陰陰的眼神,看的心裡直發毛,可好不容易她沒反對跟他回家,這會兒她就是要天上的月亮,他也會想法給她弄下來。
染墨的話讓穆彤彤一挑眉,微微擡頭,眯眼看着那張完美的無可挑剔的臉龐,伸手拂過他光潔如玉的臉頰:“如果我要你永遠不能用這張臉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