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和剛纔的男中音先比稍顯的有些柔弱的聲音響了起來,不用問,這人一定就是方丹白。
“看來將軍是已經想清楚了。”方丹白有些得意地繼續說着。
“我可以答應世子的要求,但是世子一定也要答應我的要求!”
方丹白聽了段賀的話之後十分滿意,只聽到他接着便又說道:“將軍你有什麼要求儘管說來,只要是本世子能夠做到的,本世子一定保證完成!”
“我想要世子除了我保證微臣家人的安全之外,待事成之後,讓微臣的小女嫁到虢國皇室之中。”段賀接着便又是不緩不慢地說道。
原來這段賀雖然說是答應和方丹白一起合作,但是卻仍然還是有着幾分擔心,他自是知道這方丹白一向狡猾,他擔心自己只是方丹白冊封的一步棋子,因此爲了把穩起見,段賀纔不得已提出這個要求。
“哈哈哈······”這方丹白聽罷了段賀的話之後,不禁大聲地笑了起來,他這莫名想起的有些猖狂的笑聲卻是將這寂靜的黑夜給全部都打破了。
“都城將軍,莫還是有些不相信本世子?”方丹白笑完了之後接着便又說道。
段賀聽罷方丹白的話,看了方丹白一樣,然後接着便又說道:“微臣只是希望能夠和世子真正地成爲盟友的關係,還希望世子能夠理解!”
“哈哈哈——將軍有這個擔心本世子自然是能夠明白的,將軍放心,既然將軍現在已經和我成了盟友的關係,那麼本世子自然會想辦法完成將軍的心願的,當然這個前提是將軍一心和本世子一起行事。”方丹白滿是狡猾地說着。
“世子放心,既然微臣已經決心跟隨世子,這日後一定會第世子一心,絕無二意!”段賀聽罷了方丹白的話之後,接着便用保證一般地口吻說道。
這方丹白聽罷了段賀的話之後,接着便又滿意地大笑了幾聲,然後道:“將軍這話實在說的中聽,本世子就是喜歡將軍這樣的。”
“好了。既然將軍已經做出決定,本世子一定會按照之前和將軍說好的,從明天開始便會派人保護將軍家人的安全!現在天色也不早了,將軍還是早些回家歇息吧。若是有什麼事情,本世子一定會在第一時間通知將軍的。”方丹白繼續說着,說完之後接着便就大步走下了臺階,然後朝着舊城樓之外的那條老巷子走了去。
只留下段賀一個人傻傻地看着月亮發呆。
“唉·······”只聽到在段賀發出一聲沉重的嘆息。
“王爺,怎麼這將軍還是不走啊?”青峰看着方丹白已經離開了,而段賀卻還是一個人在城樓之上發呆,他於是便有些不解地問。
司徒淨塵對着其青峰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不過司徒淨塵在心中猜測或許這都城將軍也是糾結吧!因爲心中不靜,所以面對這個格外安靜的地方纔這般地捨不得離開。
司徒淨塵和青峰不知道是在這座舊城樓上等了多久,等到最後丟快要睡着了。
“醒醒,青峰!醒醒!”司徒淨塵對着青峰喊道:“我們要走了。快點醒醒!”
“將軍走了嗎啊?”青峰雖然是睡着了,可是腦子卻還算是清醒,他被司徒淨塵叫醒後的第一件事情便就是問道段賀的下落。
司徒淨塵聽罷額青峰的話之後,接着便指着不遠的地方說道:“將軍在那裡呢!”
“那我們可以走了嗎?”青峰接着又問道。司徒淨塵聽罷了青峰的話之後,接着便趕忙就站了起來,然後朝着臺階走去,青峰見狀之後便也跟了上來。
翌日一大早,司徒淨塵便就帶着青峰來到了顏府。
“卿卿,怎麼樣,你的腳好些了嗎?”司徒淨塵見了顏卿卿首先十分關心地問道,他問完了之後準備將顏卿卿的裙子揭開了看看腳是不是還腫着,可是他的手剛剛碰到了顏卿卿的腳,顏卿卿卻是又感趕忙地縮了回去。
“怎麼了?還疼嗎?”司徒淨塵緊張地問道,顏卿卿聽罷了司徒淨塵的話之後,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望着司徒淨塵,然後看了一眼旁邊的青峰,這司徒淨塵一看顏卿卿的眼神便就知道了怎麼回事,於是他接着對青峰說道:“青峰,給你點時間和凝笑姑娘說說話吧!你先出去一下!”
這青峰聽罷了司徒淨塵的話之後,自然高興,只看到他笑得合不攏嘴地離開了。司徒緊張看着青峰離開了之後,接着便慢慢的將顏卿卿的裙子揭開了來,只看到前兩天還十分紅腫的腳踝子現在已經消了許多。
“看來這胡太醫的醫術確實不錯!”司徒淨塵看望之後一邊將顏卿卿的裙子慢慢地放下來,一邊又說道,這顏卿卿聽罷了司徒淨塵的話之後,接着便只是對着司徒淨塵淡淡地笑了一笑。
她始終還是不敢告訴司徒淨塵,自己的腳傷能夠好的這快,不是因爲胡太醫的醫術有多麼高明,而是因爲雲清冉的醫術厲害。
原來在司徒淨塵忙着查明段賀和方丹白的事情的這兩天,雲清冉因爲擔心顏卿卿曾經到顏府專門爲顏卿卿整治,所以顏卿卿腳傷的紅腫才能夠消退得這麼快。
“對了,段將軍的事情怎麼樣了?”爲了掩飾自己的不安,當然也因爲對這件事情的關係,顏卿卿接着便對着司徒淨塵說道。
這司徒淨塵聽罷了顏卿卿的話之後,悠悠地嘆了一口氣,然後接着說道:“這結果果真還是和我們原來預想地差不多。”
“他答應了?”爲了確認,顏卿卿接着又問道。這司徒淨塵聽罷了顏卿卿的話之後,他接着便點了點頭。
“那我們接下來只能夠將這件事情告訴皇上姑父了。”
“看來現在也只有這個選擇了。”司徒淨塵的語氣當中有着幾絲無奈,畢竟不管怎麼說,他親眼看着這個曾經爲了商殷國出生入死的一代老將和曾經依附自己國家的小國聯盟起來出賣自己,心中自然還是有幾分心酸。
“那我們明天就去和皇上姑父稟明實情吧。趁着現在段將軍還沒有被派去邊關。”顏卿卿此刻一心只想着將這件事情的真相告訴皇上,根本就顧不上自己的腳是不是還受着傷。
可是顏卿卿的這個想法馬上便就得到了司徒淨塵的否定,只聽到司徒淨塵接着便制止道:“不行!你的腳還受着傷呢,你怎麼能去?我一個人去就行了。”
顏卿卿心裡怎麼會放心呢,在加上這之前司徒淨塵還曾經和他說過皇上十分的相信和重用段賀,因此她便更是擔心司徒淨塵一個人去皇上不相信,反倒是認爲司徒淨塵又看不慣誰了,所以便更是要執意跟了去。
司徒淨塵拿顏卿卿沒有辦法,最後也只好同意:“好吧,那你下午在府上等我,我到時候過來接你。”
“嗯,好!”
午後,陽光真好,顏成書下了早朝正在園子裡曬太陽。
“爹爹,我和淨塵進宮一趟。”顏卿卿瘸着腳對着顏成書說道,這顏成書看着顏卿卿的腳傷還沒有好,哪裡會願意讓顏卿卿出去。
“你的腳傷還沒有好呢。怎麼又奧出去了?等傷好了些再去吧!”顏成書說着。
這顏卿卿自然是早已經就料到了顏成書會這麼說,只聽到她接着又是伶牙俐齒的和顏成書說了一大堆,這顏成書接着便又敗在了顏卿卿夠的嘴下,最後終於還是同意了顏卿卿進宮。
皇宮之中,皇上的御書房內,這個時候皇上正下了早朝在看奏章,突然看奧司徒淨塵和顏卿卿同時兩個人一起來了,心中便想:“莫非是又沒有什麼好事情了嗎?”
果真,接着他便就看到顏卿卿一瘸一拐地朝着自己走了過來,皇上很是納悶,怎麼前兩天還好好得顏卿卿幾天不見竟是又成了蹶子了呢?
“怎麼了,卿卿這怎麼回事?“皇上不禁關切地問道。
這顏卿卿聽罷了皇上的話之後,接着看了司徒淨塵一樣,然後道:“皇上姑父真的想要知道我的腳是怎麼弄傷的嗎?那我先和皇上姑父說一件事情。”
“卿卿,今天又是怎麼回事?怎麼好端端得又要給朕講起故事來了。”
“那姑父到底是要不要聽?”
“好好好,你說你說!”
“皇上姑父,你不能夠派段將軍去邊關啊!”顏卿卿接着直言道。
“是啊,父皇,段將軍和虢國世子方丹白勾結在了一起!”司徒淨塵接着便又補充道。
這皇上聽了他們二人的話之後,臉上剛纔還算和悅的表情一下子便就變成了鐵灰色,他放下手中的奏章,然後一臉嚴肅地看着顏卿卿和司徒淨塵。
“怎麼好好得又突然從腳傷說道都城將軍的身上去了?”
“因爲卿卿的腳傷是和段將軍又關係的,正是因爲當初我和淨塵一路跟蹤方丹白,後來在城外的舊城樓的處才摔傷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