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基因藥物的研製,各個國家都有着自己絕密的區域不允許任何人外泄,各種各樣的實驗也開始脫離人道主義,自從面具男修,也就是羅開復被殺之後,那個總是若隱若現的組織似乎放棄了華夏這塊大肥肉,始終沒有任何針對華夏的意思。
一些人的分析是對方的基因藥物研究到了一個即將突破的區域,就像是小島國一樣,兩次事件都被迫隱忍,不顧民衆的反對堅持己見,實際上都在爲了暗中的基因戰士能夠挽回顏面。
修那邊的線索老盾和九十九處很多老偵查員配合,漸漸找到了一些線索,是遊離在世界之外的一些組織,他們有錢,吸納各國一些實權部門的人加入組織,發展十幾二十年,爲的就是從他們口中得到一些該國的秘密,從而在其中謀利。
線索查到一定程度斷掉,除非華夏準備與那些組織開戰,否則就只能戛然而止,在華夏這邊,似乎修就是最高的人物,亦或是還有隱藏更深的人是老盾沒有查到的,暫時都只能放在一旁,約定俗成的大家心照不宣而已,我不去找你,你也給我老實點別跑到我的國家來鬧,真要有什麼不滿,等到各自覺得自己時機成熟了再開幹。
說白了就是與時間賽跑,看誰能夠更早的擁有更大的話語權,華夏方面擁有了基因部隊,卻在張世東的強烈建議下讓他們先至少組成一個幾百人,且都是身經百戰老兵的隊伍之後。再有序的慢慢露出猙獰獠牙。
沒想到成熟狀態的華夏沒有主動招惹是非,反倒是小島國主動挑釁。或許這就是他們用來報復張世東的舉動,你兩次來我國家鬧,現在我也派出足夠優秀的基因戰士,看看你們華夏能不能承受得了。
張世東這下子樂了,聽到消息後馬上出發,圖和雪只能嗚嗚的委屈留下來,幸得這是它們的新婚燕爾,即便少一些外出的樂趣也能夠彼此間找到樂趣。
單兵作戰揹包。單兵作戰背心,單兵作戰通訊系統,張世東是被武裝直升機空投在最密集的戰鬥區域,長白山的大量無人區,蒼山峻嶺之間,所有靠近這一區域居住的民衆都被政府暫時接走,一些巡山護林的工作人員也都暫時離崗。邊防部隊拉開了一條密集的封鎖線,駐軍隨後在這條封鎖線更加靠近前線陣地的區域又擺開了一條封鎖線,至此開始,在長達數百公里的邊境線上,戰鬥區域層出不窮,大規模小規模都有。敵人佔據着戰鬥的主動權,又是在第三方的國境內度過,本來外交辭令是準備大力譴責鄰居,被張世東給阻攔住,損失一些金錢不要緊。大家暫時都到封鎖線外的區域去居住,總共也沒有多少戶人家。這點錢要是以國家爲單位來支付微乎其微,如此好的練兵機會,既然你們打算來送死,正好就打得你們爹媽都認不出你們來。
………
蟲鳴鳥叫,燥熱難當的叢林內有着城市別樣的溼悶,張世東滿臉塗着油彩,身上塗抹着防蚊蟲的無色無味藥膏,依舊是最喜歡的m16,依舊是雙手槍搭配單匕首單開山刀,依舊是作戰背心內有營養液有足夠配額的彈夾,戰術揹包內水源食物一應野戰用品,依舊是習慣性的不帶過多休息裝備,揹包底部壓着一套備用服裝,揹包上方疊捆着一條毛毯,m16平時會掛在揹包的左側,有專門研發設計的粘扣,需要使用時右手探到左側摘下來即可。
幾十公斤的負重在他這裡完全沒有任何問題,此時正靠坐在樹杈上,手裡匕首正在給一個野蘋果削皮,他是不管有毒沒毒這一套,能吃的好吃的就當是離開都市後享受別樣的生活。
進入山區戰鬥三天,基本上槍支成了輔助,除非你一槍擊中眉心,還得是那種經過特殊處理的子彈,具有更強的鑽透和接觸目標後的爆炸力,正中眉心是能夠秒殺基因戰士的,即便是病毒等人,如果真被類似的子彈打中眉心一樣扛不住,所以他們這一次出來,都配備了特製的頭盔和前後護心裝備,在戰術背心的心臟位置前後,增加了合金裝置的另類護心鏡,只要不被秒,就還有戰鬥的能力,基因戰士的強大讓叢林阻擊戰都變得不同,槍戰不再是主流只能當做偷襲,你要是真準不斷的對一個地方重疊射擊,子彈不斷的擊中同一個位置依舊有致命殺傷力。即便是普通的一槍,鑑於子彈的改良,也能造成傷害,多寡的問題而已。
張世東喜歡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在他這裡這樣的戰鬥就是暑期度假的前奏,比野外cs要刺激多了,所有來自小島國和一些魚目混珠的所謂基因戰士,都是他的獵物,要不是鍾愛拿着槍對敵人大部隊及你選哪個騷擾,他現在已經完全開始了肉搏攻擊,m16掛在揹包上一天多沒用了,那把匕首和那把開山刀,運用頻率完全秒殺了m16和兩把手槍。
手炮萬猛喜歡,成爲基因戰士後張世東也就送給了他,讓他去玩暴力戰鬥。
他喜歡這樣的裝扮,熱也喜歡,出汗也喜歡,最好的軍靴最好的軍褲,怎麼穿怎麼舒服,戰術背心就像是百寶囊,你可以裝很多很多的東西在裡面,盡情享受一個戰術揹包一個戰術背心就野外生存幾十天的快樂。
耳朵一動,張世東的手停了下來,看着手中的青蘋果,有些可惜捨不得的叼在嘴上,牙齒漸漸用力上下咬合,將酸氣清新逼人的青蘋果咬住,身子一縱,儘管身上揹着揹包,卻在經過改良後背包能夠無縫的緊貼在身體上,裡面的減震裝置和擠壓的緊湊氣袋,保證了即便有一些運動也不會發出聲音。
匕首直直的插入敵人的脖頸,瘋狂噴血並沒有讓已經瘋狂暴走的狀態失落半分,向後一掄手臂,就想要狠狠給張世東一下,知道自己現在心有餘而力不足,鮮血不斷的噴濺出來,死死抓住對方不肯撒手,不想自己白白死掉,要拼一個。
張世東嘴沒敢動,只是那笑容透着幾分自得,雙手用力將敵人的肩胛骨給掰碎,匕首在對方的咽喉一劃,然後對着遠處的樹叢,一腳將其踹了出去,看着對方鮮血像是噴泉一樣涌出,掙扎了幾次沒起來,這才狠狠咬了一口拼過,手在衣服上蹭了蹭就當是清潔過了,在野外作戰,沒有那麼多的窮講究。
直到蘋果吃完,那位的血也冷了,張世東才走上前,頭割下來,以身後揹包側面小包內拽出一根紅色的綢緞繩索,系在腦袋上,掛在樹上顯眼的位置,晚上要是走進了保準會嚇一跳,即便是白天你要是沒注意也能夠嚇得你倒退幾步心有餘悸。
對方身上的食物彈藥張世東沒什麼興趣,他身上的補充和使用頻率,彈藥之上還能撐半個月,他想要補充隨時可以撤下來,後面幾十公里外就是我們的軍營,以排爲單位的哨卡、巡邏車全都是實槍荷彈,真要開火三分鐘內就會有支援到達,重火力只要不是一下子全被殺死,機槍突突起來也夠人喝一壺。
關鍵是張世東享受這種戰鬥的氛圍,整個山林就像是他的家一樣,時不時還能弄點純正的野味嚐嚐鮮,生食在野外是一種難以抉擇的享受,是美味就看你能不能享用得了,是否會中毒是否會被細菌感染,是否會鬧肚子。
這些在張世東身上都沒有問題,他膽子大到沒事還升升火,正愁到處找不到敵人呢,要是主動送上門那纔好,野外的泥地是叫花雞的天然土壤,也是類似小型野味的最佳烹調方式,不怕中途被打斷,又易於攜帶,你要弄一鍋湯戰鬥開始這鍋湯保得住保不住就成問題了。
“呼!”
驅除煙霧,燃燒過後的地面溫度很高,已經悶了十幾分鍾,扣開泥土,拿出那乾裂的泥包,張世東擡起頭左右看了看,嘴角撇了撇:“靠,美味不能分享,對不住了病毒。”
說完拎着泥包鑽進了樹林之中,時間不長病毒出現在剛剛的位置,叼着一根雜草的他狠狠啐了一口:“教官啊教官,你還是那麼的無恥,不就是一個吃的,你至於嗎?”
遠處,似乎知道病毒會罵自己的張世東也同樣啐了一口:“呸,當然至於,這兔子肉肥,悶完保證一咬滿口流油,怎麼可能到你小子的嘴裡。”
小溪邊找了一塊石頭蹲坐在上面享受美味,這種東西你必須雙手抓着吃纔有感覺,喂好的調料味道此時與純正的肉香混合在一起,帶着熱氣,帶着滴油,大口咬下去那叫一個爽,類似的感覺只有在真正的山林裡纔有,搭配隨時被人阻擊追殺的刺激,味道更是會提升一個檔次。在大城市,無論如何你也弄不出類似的味道來,沒有這氛圍。
“砰!”
一顆子彈打在了張世東原本蹲着的位置,就見他如兔子一樣,嗖的鑽進叢林之中,手裡還依依不捨那叫花雞做法的泥包兔子。
“靠,等老子弄死你們,一頓飽飯不讓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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