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白學武已經搬出一臺錄象機出來,將那錄象帶放進去,不一會兒,畫面就出現了,最先出現的是一間房間,緊接着白學武帶着兩隻竹鷓鴣出現,接着,竹鷓鴣被放在那房間裡,白學武離開,工作人員也離開,房間裡就只有兩隻竹鷓鴣,此後就再也沒人出現在那房間裡去,過了一會兒,其中一隻竹鷓鴣就莫名其妙的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就死了。
看到這裡,白二哥張大着嘴巴這這……”他不知該說啥了。
“看過明白了吧,不是我們賭鬥場的原因,孫老闆說了,大家都是熟人,這賭鬥場你也是出了不少力的,這之前的損失就算了,只是以後你就不用給我們賭鬥場送竹鷓鴣啦。”那人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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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就轉身走了。
白學武氣的重重的拍了一下那錄象機,然後風也似的衝到後院。幾人不由的跟了進去。
菜館後面的小院子裡,白二哥種了一些竹子,整個看着就象一個小竹園子,平日,從水牛嶺送來的竹鷓鴣就會先放在這小竹園子裡,二哥再訓練一段,然後送去孫慶安的竹鷓鴣賭鬥場。
這時,白二哥正揪着一隻死竹鷓鴣死命的瞧,翻來覆去的,最後衝着身後的小豆花吼小豆花,去廚房給我拿把菜刀來,就是開膛破肚的,我也要找出死因。”
“哦。”一邊的小豆花連忙小跑着去了。
白蔡蔡這會兒則湊到那隻死竹鷓鴣前,這隻死竹鷓鴣好象就是剛纔錄象裡死掉的那一隻。
白蔡蔡不懂竹鷓鴣,可這會兒她卻,這隻死竹鷓鴣身上還有一絲嘗未消散的煞氣。
這……白蔡蔡不由的擰起了眉,這隻竹鷓鴣好象是煞氣致死的,難道是賭鬥場裡有不好的風水,可不應該啊,對於風水,孫慶安一直是很講究的,聽說當初賭鬥場建立時,孫慶安可是請了他那個御用大師擺了風水陣的,所以,賭鬥場自建成開始,一直都很賺錢。
這時,小豆花拿着一把菜刀一溜小跑的。
白二哥接過刀,就要下手,這時一邊的徐師公老神在在的道你就是把它切成十八塊都沒用,我看哪,問題未必是出來這些竹鷓鴣身上。”
白蔡蔡不由的轉臉看着徐師公,這會他不知從哪裡弄了一碗酒,手裡還抓着一隻鴨爪,啃一口鴨爪喝一口酒的,好不愜意。
聽徐師公這話,白蔡蔡明白,徐師公定也是看出來了,只是看出來是有些投機取巧,而徐師公那可是憑真本事。
“啊,徐師公快說,問題出在哪裡?”白二哥一聽徐師公的話,就立刻激動的跳了起來,扯着徐師公問。
“這個不好說,這樣吧,等我吃好喝好了,咱們去一趟賭鬥場看看。有些事還是要到現場才能探明。”徐師公又作神棍樣了。
於是,接下來,白二哥重中之重的要務是陪徐師公吃好喝好。
好在白家人的酒量都不,不一會兒,徐師公就酒足飯飽,白二哥那臉雖然紅的跟關公似的,但人還清醒的很,立刻催着徐師公去賭鬥場。
接着四人一起殺到賭鬥場。
孫慶安的賭鬥場就在老街中央邊上的一條巷子裡,原來是工人文化宮辦的一個電影院,隨着電視的普級,電影院的人氣就越來越冷了,到最後這個電影院反而成了工人文化宮的一個託累,所以工人文化宮乾脆的就把它賣掉了。
當然了,賭鬥場也不能真叫賭鬥場,它的招牌是俱樂部。想要進去玩的人得有會員卡,當然,這也難不道白蔡蔡幾人,白二哥做爲鬥鳥的提供商,得到一張會員卡那是必須的,另外,最初孫慶安也送給自家阿爸一張,只不過自家阿爸對這沒興趣,就把這張卡也送給了白學武,於是白學武身上就有了兩張,那帶白蔡蔡和徐師公進去完全沒有問題的。
不一會兒,三人就到了賭鬥場門口,此時,白蔡蔡和白二哥一左一右的站在徐師公的身後,很象那個哼哈二將啥的。
徐師公就站在賭鬥場門口,打量着整個賭鬥場好一個獅子開口和百鳥歸巢。孫慶好身邊那個風水師還是有些門道的。”徐師公嘟喃的道。
白二哥叫徐師公的的莫名其妙獅子開口,百鳥歸巢的?”
白蔡蔡雖然也不甚明白,但她會看運勢,此刻賭場的整個運勢就在她眼前,結合眼前所見的運勢,她多少能猜到,賭鬥場的門口有兩隻石獅子,而大門上還鑲了獅頭銅環,獅口對着外面,吞噬着黃色的氣運,這正是吸納財氣了,而所謂的百鳥歸巢,則是在賭鬥場的頂部,另建了一個如鳥巢一樣的頂,同樣在吸納着八方氣運,有這兩個運財格局,這賭鬥場想不賺錢都難。
“走,進去吧。”徐師公沒理會白二哥的問題,帶着二人直接進了賭鬥場。
這時,正是晚飯過後,也是賭鬥場最熱鬧的時候。徐師公一進來後,就帶着白蔡蔡和白二哥在場裡東遊西逛的,白二哥幾次提出去後院的伺養場查看,除師公卻置之不理。
白蔡蔡只得勸自家二哥稍安勿燥。
最後三人卻在大廳的賭鬥場邊找了位置坐下,而二樓是一排子的包廂,那是專門給金銀卡的會員準備的,這時大廳中央的賭鬥臺正在舉行一場竹鷓鴣比鬥,被挑戰者正是賭場的主人孫慶安,而挑戰者正是上回校慶的時候,跟孫慶安搗亂的莫大有。
此時臺上兩隻竹鷓鴣正斗的歡,一時難分高下。
“孫慶安,聽說你最近的竹鷓鴣出了點問題啊,已經失利了好幾回了,這回有沒有把握啊?看在老同學份上,要不要我讓讓你,說實話我無所謂的啊,這點賭金我不在乎的。”這時二樓左手邊的一個包廂伸出一個頭來,衝着邊上一個包廂的人喊。
不用說了,邊上包廂裡的坐着的正是孫慶。
“謝謝老同學的好心,不需要,這點小錢我也還是輸的起的,再說了,原來有問題的竹鷓鴣我已經全部換掉了,這批是方家溝那邊送來的鬥鳥,是純野生經過馴練的,所以,誰輸誰羸現在說還爲時過早。”這時,孫慶安反脣相譏的道。
“呵呵,那我就拭目以待。”那莫大有笑道,那頭又縮回了包廂。
聽他們的對話,白蔡蔡不由的轉臉問自家二哥二哥,孫慶安把你的竹鷓鴣都退啦?”
“是啊,早上就全部退了。”白二哥一臉鬱悶的道。
白蔡蔡這才瞭解的點點頭。自家二哥養竹鷓鴣以來,一直是順風順水的,沒想這會兒載了一個大跟斗,難怪二哥之前抓狂了。
這時,臺上的兩隻竹鷓鴣斗的更激烈的,兩邊的訓養員也是使出百般手段。而漸漸的,孫慶安的竹鷓鴣就開始佔了上風。
“莫大有,讓你的訓養員使把勁兒啊。一會兒你要是輸不起也可以跟我說一聲,我也不會讓你太難看的。”這回,該孫慶安揚眉吐氣了。
“孫慶安,別得意,樂極生悲。”那莫大有沒好氣的道。
白蔡蔡這時也專注的盯着臺上的兩隻竹鷓鴣,莫大有的竹鷓鴣這時越來越呈弱勢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她覺得這一場賭鬥孫慶安贏的機會比較大。
“白學武,你也來看賭鬥啊,樣,我早跟你說過了,鬥鳥這還是得野生的好,你養的那些也就做做寵物行,真上場就慫了。”這時,一個聲音在幾人身邊突兀的響起。
白蔡蔡轉頭一看,是一個約模二十五六的年青人。
“方國慶,你少在這說風涼話,別忘了,當初你可是在我手下連連敗北的。”白學武氣急敗壞的吼。
“一時的敗北算,結果才最重要,孫老闆說了,他這裡以後的竹鷓鴣都由我提供了,你這個寧山縣的鬥鳥王名不附實了。”那叫方國慶刺激着白學武。
聽自家二哥叫那人方國慶,白蔡蔡就了,這方國慶是方家溝的,自竹鷓鴣賭鬥開始後,方家溝不少人藉着地利,也開始了鬥鳥的馴養,其中方國慶就是規模最大的一家。他爲了打名氣及搶佔市場,挑戰了自家二哥好幾次,不過每次都以失敗告終,當然的更漲了自家二哥的名頭,自家二哥鬥鳥王的名頭也是那時候打出來的。
爲這鬥鳥王的名頭,白二哥還很是被白蔡蔡和小豆花取笑了一頓。
方國慶和自家二哥那是競爭對手。這回自家二哥的竹鷓鴣連連出事,方國慶哪還不趁着機會搶佔市場,自家二哥這一下是吃癟了,只是這方國慶得了便宜還賣乖,很是有些氣人,白蔡蔡皺着眉頭。
白學武冷哼一聲,不理方國慶了。
“相逢就是有緣,樣,咱們今天碰上了,就來小玩一把,五百塊錢,我賭孫老闆的竹鷓鴣贏。”這時,那方國慶又道。
白蔡蔡一聽這話,不由的一陣鄙視,現在賭鬥場上,孫慶安的竹鷓鴣已經穩壓莫大有的竹鷓鴣一頭了,贏下來只是的問題,這時候誰都看得出孫慶安的勝面大,這方國慶先說了賭孫老闆的竹鷓鴣贏,那不是逼着自家二哥去賭莫老闆的竹鷓鴣勝嘛,幾乎是給自家二哥布了一個必輸的局。
白蔡蔡正要插話,就在這時,賭鬥場的右邊突然響起一陣轟轟的聲音,接着還有電鑽的聲音,然後白蔡蔡就看到一股煞氣從右邊朝兩隻竹鷓鴣逼近,孫慶安的竹鷓鴣正好在右邊,那股煞氣直衝入體,而莫大有的竹鷓鴣因爲在左邊,反倒躲過了一劫。
而明顯的,孫慶安的竹鷓鴣氣勢一墜,此消彼長,莫大有的竹鷓鴣雖然還在後退,但已有了反攻之勢。
“五百塊錢太少了吧,我替我二哥下注,五千塊錢賭莫老闆贏。”白蔡蔡這時大聲的道。
“蔡丫頭……”白學武急了。
那方國慶一聽,卻是大喜過望,本來想贏五百塊,沒想這會兒卻有人送五千,這會兒見白學武要阻止,便帶着嘲諷道,怕啦,輸不起?沒事,你還是學生,我不會認真的。”
說是這麼說,但方國慶的口氣實在讓人受不了。
“倒,老子怕個鳥,五千就五千,我們去那邊公證去。”白二哥爆了粗口,他一向是輸人不輸陣的。
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