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三人就在琉璃廠一帶逛了起來。
已是傍晚時分,琉璃廠附近的地攤早就收攤了,只有兩邊的店面還開門做着生意,白蔡蔡,金璐,宋欣雲三個先在一家小吃店吃了東西,羊肚湯,再加上炸糕,涼皮等。
吃完東西,三人便一路逛着,小玩意兒買了不少,也不過十塊八塊的東西,不過,這些東西也就買了好玩,而白蔡蔡一心本着撿漏的心思,可現實是這兩年不比前幾年,前幾年每家店裡都有些好東西,撿漏的機會也大,現在好東西越來越少,反到充斥着大量的仿製品,偶爾有一兩件好東西,那價也是標的高高的,撿漏的機會渺芒。
逛了一會兒,三人就有些沒勁了.
“蔡蔡,快清明瞭,我爸說要買點祭品,我們到另外一條街去轉轉。”這時,金璐道。
“要買祭品啊,那跟我走。”白蔡蔡一聽她要買祭品,呵呵,那就肥水不流外人田,自然是要介紹到衛冬平那裡,兩方面互惠互利,衛冬平多做了一筆生意,而對於金璐來說,也能買到更實惠的東西,祭品這一行也有些亂,不熟的人絕對會被宰的.
“怎麼,你有熟人開祭品店哪?”金璐和宋欣雲跟着白蔡蔡,邊走邊問。
“嗯。”白蔡蔡點點頭,然後帶着兩人拐進邊上一條衚衕裡,衛冬平開的店離這不遠,畢竟太偏了的話,那生意也難做,所以,衛冬平的祭品店就在琉璃廠邊上的一條衚衕裡。而原來白馬衚衕那邊的四合院也要拆了,於是衛冬平一家就全住在了店裡.
進了衚衕。遠遠的就能看到前面不遠,一個店門口插着二支小旗,一支上面繡着祭品兩個字。而另一支則繡着天官賜福的天官圖,白蔡蔡一看,就知道小旗的繡工出自金素宣之手。繡的相當好,尤其是那天官賜福圖。繡的許許如生,一件作品,到達一定的層次,其本身也會帶着一點運勢,而這副天官賜福圖如今也是一件不錯的小法器的,能添一點福運的。
“素宣姐。”白蔡蔡一進門,就衝着坐在櫃檯裡的金素宣道。一邊的衛冬平正對給客人介紹祭品的用法。
“祭蔡,你來了?快坐,”金素宣一見到白蔡蔡,便立刻起身招呼。
“嗯,這不,快清明瞭,我帶我同學來看看祭品。”白蔡蔡回道。今天金素宣的氣色看起來不錯,自從得到了那300百年參王后,再由阿香婆出手,金素宣的血引症算是徹底冶愈了,只是。這些年,她身體的虧損還是比較大的,因爲還要仔細調養一段時間.
“好啊,一會兒。我讓冬平幫她選,你們先坐一下,喝點茶。”金素宣開心的笑着道,就準備去倒茶水,病一去,那一點輕愁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素宣姐,我自己來,你不用客氣。”白蔡蔡道,就自動自發的燒水泡茶,一邊的金璐和宋欣雲仍在店裡看來看去的,對一些民俗的東西特別好奇,白蔡蔡就在邊上仔細的介紹。
“咦,蔡蔡,你和你同學也來買祭品啊?”這時,一個男聲突兀的問。
白蔡蔡擡頭一看,原來是之前衛冬平正招呼的那個顧客,居然是言文東。
“言學長,你也來買祭品啊?”白蔡蔡問道,因爲前段時間罕王井寶藏的事情,白蔡蔡跟言文東交道打的挺多的,兩人倒是挺熟的了。
“我不是買祭品,我是想買法器,對了,就是類似於上回你和你師婆在參地用的那種法器,蔡蔡,你不是挺懂這些的嗎,幫我看看。”言文東道。自上回見過白蔡蔡和阿香婆用法器護參地後,這廝就開始迷上法器了.
“怎麼,你是要化煞的嗎?”白蔡蔡問,就自然而然的看了看言文東的臉色,還好啊,印堂發亮,沒啥不好的事情。
“怎麼,除了化煞沒別的種類嗎,比如添福的,又或者保健的?”言文東問,他雖然學考古的,對古董瞭解不少,但法器方面卻完全是外行。
“當然有,不過你得說是做什麼用嗎?我好徵對用途幫你選。”白蔡蔡回道。
“嗯,一個人的生日,也就是給他選個生日禮物,只要添福啊,或者保健啊都行。”言文東道。
“哦,這樣,那你得說一下他的出生日期,畢竟徵對個人的,每個人的生辰八字都是不一樣的,有些東西並不一定適合。”白蔡蔡回道。
“好的。”言文東點頭,隨後就報了一個日期。
白蔡蔡算了一下是六十五歲的生日了,這應該是祝壽了,只是……
白蔡蔡算着這個人的生辰八字,不由的煞着眉頭,此人的八字火金很旺,說明這人行事很有魄力,也有財緣,但缺木少土,而且傷官,另外八字的煞氣太重了,其性格十分強勢而偏激,而今明兩年又是他的極運年,只是極運之後必然極衰,兩年後必是他的凶年,有牢獄之災。
其實按此人八字,如果不求財的話,一輩子貧窮,就能化傷官,安享晚年。
“我能問一下這人是你什麼人嗎?”白蔡蔡不由的問道。
“是我父親。”言文東想了一下回道,不過神色卻有些怪異.
白蔡蔡點點頭,就不在問了,因爲從那人的八字來看,這人妻宮一直是缺着的,也就是說,此人終身未娶,當然未娶並不表示他就沒女人,相反,從那人的八字來看,桃花運很旺,身邊的女人絕對不少,子女也有好幾個,所以,言文東說那人是他的父親,而從言文東的神色以及那人的八字來看,言文東的母親很可能是那人沒有名份的女人之一。
這種情況,自然的白蔡蔡就不方便再問了。
“嗯,從此人的八字來看,手中權利不小,財氣也多。權財應該都不缺,這樣吧,你就選那對瘦竹花瓶,竹報平安,花瓶也是平安之意,我想你所求的應該是他平安吧.”白蔡蔡就指着櫃檯上擺着的一對青竹花瓶道.
“呵呵,以前我不信相術風水學東西,可如今看來,這裡面還真有些玄奧的東西存在的,你算是摸準我的心思了,行,就這對花瓶吧.”言文東道,隨後便衝着衛冬平道:“老闆。就要那對青竹花瓶,多少錢?”
“既然你跟蔡蔡認識,那就給你實價。這是同冶年間的青竹花瓶,你給個六千吧.”衛冬平很爽快的道.
白蔡蔡在一邊暗算着,這個價錢,衛冬平還真沒太高開,算是比較實誠了,不過,該賺的也沒少賺就是了.
言文東顯然準備充足的,付了六千塊錢,便讓衛冬平將花瓶包裝好.
一單生意完成,衛冬平又忙着幫金璐選祭品,都是普通的祭品,加一起也不過三十來塊錢。看着量卻不少,金璐很滿意.
這時,一邊正準備離開的言文東又衝着蔡蔡和金璐等三人道:“走。相請不如偶遇,我請你們去前面的俱樂部坐坐,一會兒,那裡還有一場鬥雞賽呢,咱們也湊湊熱鬧去。”言文東又道。
“你說的是不是前面春秋俱樂部吧?”金璐在一邊好奇的問,這春秋俱樂部在京城算是比較有名氣的,更重要的是。它是一個半封存閉的俱樂部,是京城某個圈子人私人的一個交友場所,一般不對外開放,沒有會員卡,一般人是進不去的。
“嗯,是的,我有金卡,可以帶人進去的。”那言文東道。
一聽這個,金璐先意動了,跟宋欣雲介紹了一下春秋俱樂部,宋欣雲也好奇。少數服從多數,白蔡蔡只得從善如流,當然,並不是白蔡蔡不好奇。其實是她怕麻煩,因爲春秋俱樂部的一個股東就是方曉北,而且這廝因爲喜歡鬥鳥,常年都混跡的春秋俱樂部裡,樂不思蜀。
而且這傢伙報復心重,又挺惡趣味的,估計是方曉北以前在自己手下吃憋過,因此凡是自己在京裡的風吹草動,這傢伙都打電話跟自家二哥說,自家二哥又是個咋咋呼呼的人,於是免不了又跟自家阿爸阿媽說,於是,一有不對,周老師又免不了一陣叮囑的,白蔡蔡每回鬱悶的直想一腳揣方曉北。
所以,儘管方曉北這傢伙一直嚷嚷着在京裡要罩着白蔡蔡,白蔡蔡卻懶得理他。這廝有時太八婆了。
這會兒,幾人說定,就準備去春秋俱樂部.
只是剛準備離開店裡時,阿香婆又叫住了白蔡蔡。把白蔡蔡叫到裡屋,然後拿出一隻盒子塞在白蔡蔡的手裡:“這裡還有些制好的參王片,你拿回去。”
“師婆,不用的,素宣姐要補身子,再說,當日我也收了錢的。”白蔡蔡連忙道。
“你收了錢歸收了錢,當日你可耗掉幾塊玉符,這參王你也有份的,我已經制好了,你素宣姐的夠用,更重要的是這個年份的參王可遇不可求,你爺爺奶奶外公外婆歲數都大了,給老人家補補,效果會很好的。”阿香婆道。
聽說是給自家爺爺奶奶外公外婆補身子,白蔡蔡倒是意動了,自家奶奶上回中過風,雖然有她的玉符,但底子倒底差多了,這兩年越見的老了,而自家外公,戰場上留下一身的傷,也不是區區一個玉符陣就能補的回來的,象這300年參王這等好東西,應該合用吧,到時候讓五姨夫項叔寶看看,項叔寶有些道醫養生的方子,可以讓他針對自家爺爺奶奶外公外婆的身體,.
於是白蔡蔡就不再客氣的收下了。然後幾人一起出了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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