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料到,我和女暴君林傲雪在醫院裡一住就是一個月,期間胖子倒是來過幾次。
不過這吃貨自從接手了我和林古淵的部分生意,現在也算忙人一個,平日裡難得有空。
至於封小麗,也不知這小娘們發了什麼瘋,除了出院的時候見過她一次。
其它時候卻連電話都沒有一個。
在我昏迷的第五天裡,蕭仙兒就來到了醫院,在醫院之中一直照顧我的就是她了,胖子來看見仙兒,驚若天女,還揚言說以後找不到像仙兒一樣好女孩,就終身不娶。
不過,我相信他出了這門,就會把這話給忘得一乾二淨的。
當我醒來的時候,看見仙兒,這是我最大的喜悅。
不過,快兩個月沒有見到仙兒了,現在見面了又不知道哪裡不對勁,還好,總算是見到了仙兒。
總之,我總算過上了一個月安生日子,只是我一種感覺,安穩只是暫時的,更加猛烈的風暴即將到來。
好在住院的這段時間裡,我算是想通了一件事,既然林古淵已經死掉了,不論他做過些什麼,不過現在總算是煙消雲散了。
在這三個月之間,顧惜朝來過一次,還帶來了一個我絕對預想不到的人。
朱思淼他居然沒有死掉!
原來,這傢伙在那場大火裡被人救了下來,連毛都沒有燒掉一根。
不過這個傢伙怎麼和顧惜朝扯上了關係,倒是讓人頗爲驚訝,百思不得其解。
當聊到仙兒的時候,讓我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事情,當初林古淵中下的甲子之符,並沒有解完,而且早已失傳的甲子之符之中早已中下詛咒,按當時顧惜朝所說,甲子之符雖然好解,但是詛咒確是異常難解。
女暴君中了邪嬰詛咒,而仙兒也中了甲子之符之中的詛咒。
估計林古淵當初都沒有預料到這種情況吧!
那天我們三人聊了很久,後來在我的請求下,顧惜朝總算答應幫忙找到可以救仙兒還有女暴君的方法。
那天,我把那個茅山道士給我的牌子給顧惜朝看了看,他隨意的看了一下,叫我不用去那裡,還讓我安心養傷,只丟下這句就沒說了。
我看着那牌子上的三個字:天機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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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什麼地方,既然顧惜朝讓我別去那裡,應該不會害我的。
而朱思淼呢,則不知用了什麼手段,居然混進了我們呆着的市醫院當上個醫生。
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進行着,自從同顧惜朝見面之後,我就一直在等他傳回消息來。
這期間我回學校了一次,給白教授簡單的彙報了一些情,而且讓他別派人去了,那裡是一個不祥之地。
我想科考隊員應該在死亡之城裡全軍覆沒了吧,連我們都九死一生,更何況他們呢。
在這等待的日子裡,我回去看了一下師父,還有家裡的親人,他們都很好,都按部就班的幹着自己的事情,而鐵柱現在快壯成一頭牛了,看來,師父沒少鞭笞他啊。
這一等就是一個半月,直到我都快要忍不住時,朱思淼才把我從醫院裡約了出去。
趕到約好碰面的那個茶館,剛一進門,我就看到了一身西裝的朱思淼和一個和尚正在那裡聊天。
又是和尚!
經過妙法和尚的事情之後,我現在對這些禿驢全無好感可言,見到一個和尚在那裡,當場就想扭頭走人。
只是朱思淼這鳥人眼睛賊尖,我才進去就被他看見,連連招呼我過去。
沒辦法,我只能硬着頭皮走了過去。
坐在他們的對面,估計是猜到了我對和尚這種生物的態度。
朱思淼待我一坐下就笑着趕緊介紹道:“這位就是我給你說的賀一鳴,這位是從跳石過來的星雲大師。”
雖然我對宗教不算熟悉,但是也知道跳石那地兒是藏族的地方,應該都是喇嘛纔對,怎麼突然冒出來一個和尚?
見我臉生疑惑,那星雲淡淡一笑說道:“我在那裡只是應朋友之約,倒是賀施主,你怕是得去藏區一趟了。”
說罷,他只是依然笑着,顯得莫測高深。
朱思淼見我眉頭微皺,趕緊道:“星雲大師是顧惜朝介紹的,放心吧!”
沒有看出來這個和尚居然是顧惜朝找來的。
雖然心裡仍然疙疙瘩瘩,但是總算好了許多。
略微遲疑了一下,我料到這和尚應該已經知道了前因後果,也就不再多想,朝他說道:“星雲大師,既然是顧惜朝請來的,我也就不繞彎子了,怎麼樣才能救她?”
被我這樣一問,那禿子沒有答話,反倒在那裡傻笑。
我心裡火騰地生了起來,但是很快又被壓了下去,耐着性子問了句:“你笑什麼?”
這句話已經可以算作十分無理,我此時也是一肚子火氣無處發泄,語氣上就無法掩飾了。
看到朱思淼還想說什麼,我瞪了他一眼道:“不要說了,大師,你有什麼條件儘管說出來,只要能辦到的,無論上刀山還是下火海,我賀一鳴絕不皺一下眉頭。”
朱思淼嘆了一口氣道:“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大師,還是勞煩你給他解釋下吧。”
撂下這句,這小子端起茶杯,淺淺地抿了一口,擺出一副關我屁事的樣子不再說話。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卻視而不見,始終保持微笑。
終於,我放棄了,將注意力轉到眼前這個所謂大師身上,倒要看看這個四大皆空的出家人想要點什麼東西!
“賀施主,快人快語,真是性情中人啊!難怪九死一生你都願意去救你的朋友。”
被這禿驢這樣一說,我的腦袋裡疑惑更重,什麼叫九死一生都願意救我的朋友,他難道說的是仙兒的事情?
再或者是死亡之城裡面的事情?
這和尚說我是性情中人倒是不錯,見我一臉疑惑,星雲突然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難道……難道顧惜朝沒有告訴你?”
顧惜朝?
他告訴我什麼?
我仔細回想一下,當時我還傷重,顧惜朝也沒有說太多的話,那些話我卻記得清清楚楚。
然而,無論我如何搜腸刮肚,也想不起他說過什麼有意義的話。
“拉巴,扎西頓珠。”
從星雲嘴裡突然冒出這麼一個名字,我知道他是在提醒我,希望能夠喚醒一些記憶,不過,我確信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名字,茫然的看着他。
見我這副表情,星雲眉頭動了動,過了幾秒,他才嘆了一口氣:“看樣子,賀施主是真的不知道了……”
我點點頭道:“我不知道。”
連他說的什麼我都聽不明白,還能知道什麼啊?
星雲大師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我肝火又竄了上來。
他在我承認自己不知道之後,竟然笑道:“既然顧惜朝不願意告訴你,那也一定是有他的理由的,所以,我也不方便告訴你了。”
這和尚!
不,賊禿!
要不是心裡有顧忌,我早就一拳上去揍他一個國寶出來了。
我這邊拳頭一捏緊,那邊星雲大師倒是笑了起來:“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賀施主,顧惜朝跟我說了,你要救你的朋友,解除她身上的甲子之符。但據我所知,甲子之符詛咒這東西,在泰國最多,不過我不建議你去泰國。”
“此話怎講!”
“第一,人生地不熟,語言也不方便;第二,就算你找到了能解開詛咒的高僧,我也不覺得你能讓人家幫忙。”
星雲大師這樣一說,我心裡不由得一陣苦澀。
其實這點我早就已經知道了,在前段時間,胖子已經通過林古淵以前的關係找到了消息。
結果也是和星雲大師說的一般,至於原因,雖然那人說得模糊不清,但是我也大致知道。
要解開這玩意兒,一個不小心就會搭上一條性命,就算解開了,那個解咒的人也會損失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