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者能永斷貪、嗔、癡等根本煩惱,了除生死患累的苦果,證得清淨寂滅的解脫境界,這種解脫境界稱爲涅槃。
涅槃是人生理想歸宿的最高境界、最終目的,也是佛教教人追求的方向和目標。
在幾乎所有的宗教中,至善之境只有在死後方能達到,涅槃卻可以當生成就,不必等到死方能獲得。凡是親證真理、涅槃的人,就是世間最快樂的人。
他不受任何狀態所束縛,他不追悔過去,不冥索未來,只是紮紮實實地生活在現在裡。
因此,他能以最純淨的心情欣賞與享受一切,而不摻雜絲毫自我的成分在內,只有清淨、溫柔,充滿了博愛、慈悲、和善、同情、瞭解與寬容。
在我的心目中以前的李晟正是這樣一個人充滿了博愛、慈悲、和善、同情、瞭解與寬容。
可是現在他到底怎麼了,我看向李晟,他的眼神依然是清淨,但是爲什麼讓我感覺不到他的清淨,或者是我的心充滿了“三毒火”中的嗔。
這時我突然想到,難道刀疤臉來到這裡不僅僅是爲了傳承,而是爲了親證真理?心裡又是苦笑,這一定不可能,現在的刀疤臉,他的心中只有嗔。
第四副圖講得自然是在找到了人生理想的歸宿後,釋迦牟尼又爲人們實現這種理想提供了的一些方法,這就是四諦中的第四條真理——道諦。
仁丹胡着,四諦中的道在梵文的原始意義是道路、方法或姿態的意思,釋迦牟尼藉此詞來說明要解脫人生苦惱的現象,就必須修道。
因爲佛祖在初轉法輪時提出了一種中道觀,爲了避免兩個極端一個極端是經由感官的享受去追尋快樂,這是低級、平庸、無益的凡夫之道;另一個極端是經由各種自虐的苦行以尋求快樂,這是痛苦的、無價值的、無益的。
佛祖自己嘗試過這兩種極端,深知其無有實益,才由親身的證驗,所以發現了能夠產生知見,導致寧靜、內證、正覺、涅槃的中道。
仁丹胡取下腰下水壺,喝了一口水又說道:“四諦是佛陀初轉法輪時所說,臨涅槃時又再三叮嚀弟子們,對四諦有不解的地方,可提出來問。可見在佛陀的一代時教中,對四諦的闡揚是自始至終的。尤其在初轉法輪中,佛陀三度演說四諦的妙義,稱爲「三轉十二行相」:第一次爲‘示相轉’,將四諦的內容定義加以解說,以便弟子瞭解,內容爲‘此是苦,逼迫性;此是集,招感性;此是滅,可證性;此是道,可修性’;第二次爲‘勸修轉’,勸誘弟子修持四諦法門,以斷除煩惱,獲得解脫,內容爲‘此是苦,汝應知;此是集,汝應斷;此是滅,汝應證;此是道,汝應修’;第三次爲‘自證轉’,佛陀告訴弟子,自己已經證得四諦,勉勵弟子們只要勇猛精進,必能同樣證悟四諦,內容爲‘此是苦,我已知;此是集,我已斷;此是滅,我已證;此是道,我已修’。”
一干衆人聽在耳中頗有一番體會,雖然李晟不信佛教,也對這些理論暗暗叫好,只是苦了胖子,仁丹胡在怎麼講的眉飛色舞,胖子對那些佛經都不感興趣,更別說那些拗口的佛經,不耐煩的問道:“大首領,你都來這裡了,怎麼還不快點傳承?”
仁丹胡搖搖頭,本來他講解的已經妙到好處,可是被胖子這一催,面上竟然有些掛不住,不過只是一閃便恢復了正常。
刀疤臉看向我們,苦笑道:“我何嘗不想開始,只是來到這裡,如何傳承卻沒有頭緒。”
我們聽了大驚,心中想:你不知道怎麼傳承,你來這裡幹什麼。害的死了多少人?胖子臉上也是一副不解的樣子。
此時仁丹胡卻說道:“你不是有這裡的鑰匙嗎,你爲什麼不看看。”
鑰匙!我與胖子一下不明白起來,刀疤臉有鑰匙,難道這個祭壇要用鑰匙來開啓?因爲看這個祭壇應該已經很古老了,而且在我的印象中祭壇是古代用來祭祀神靈、祈求庇佑的特有建築。先人們把他們對神的感悟融入其中,昇華到特有的理念,如方位、陰陽、佈局等,無不完美地體現於這些建築之中。就像這個由法輪組合成的祭壇,而且通常在祭壇上要通過祭祀活動實現人與神的對話,這種對話通過儀禮、樂舞、祭品,達到伸與人的呼應。
可如果是用鑰匙,我們可真的是佩服古人的智慧。
“鑰匙!”顯然刀疤臉也沒有反應過來仁丹胡說的話語,詫異的問道。
“當然是你的那張地圖了。”仁丹胡看着刀疤臉笑着說道。
“你是說那張地圖,可是那只是指向幽靈之城的,怎麼會有這裡的指示呢?”刀疤臉奇怪的說道。
提及地圖,我、胖子與買買更不明白。我想的是,刀疤臉一定是想要李晟的那地圖。買買已經一把捂住褲檔,連連後退。胖子已經擋在了買買的前面。
只是沒有想到的是,刀疤臉卻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物,我們三個看去,不禁又是一驚,竟然又出現了一張羊皮地圖,加上李晟與仁丹胡的一共出現了三張羊皮地圖。這一切真的不可能發生,卻真的發生了。
仔細看去,雖然這張地圖與李晟和仁丹胡的地圖抽用的材質完全一樣,着墨下筆的力道也是如此,所不同的是,這張地圖比李晟與仁丹胡的地圖要小上一圈,胖子轉了個方向,對我搖搖頭,說道:“不像,不像,連不上。”
我也換個方向又去看,果然拼不到一起,心想,天下哪有這麼湊巧。在這張地圖上有三個紅色的墨點十分醒目。這三個墨點呈現三角形狀相隔卻不遠。在三個點中間,有一個“鬼臉”圖案,正對着右側的一個圓點。
刀疤臉搖搖頭,對仁丹胡說:“這就是鑰匙?可是怎麼使用呢?”
仁丹胡笑笑說:“當然還是按以前的辦法。”
刀疤臉二話沒說從腰間拔出小刀,只見他往左手手心上劃過一道,血便順着指尖滴下。
胖子差點驚呼出聲,這傢伙幹什麼?我卻發現飲血的地圖有了變化。
刀疤臉擡手,接着將血滴向剩下兩個點,只見中央那個鬼頭開始變幻不斷生出枝蔓,只是一會便形成了另外一個圖形。
我一驚大叫道:“蚍蜉”!
這蚍蜉和我們當初在那個藏屍洞中見的是一模一樣。仁丹胡看着我,感到十分意外,隨即臉上涌現了笑容。誰也沒有注意到,刀疤臉看到“蚍蜉”後,臉上竟然充滿了恐懼,只是那些恐懼,一掃便沒了。
那個形如“蚍蜉”的圖案嘴中鉗着那個鬼頭,肢體隱隱擺動,身後又是兩隻,只是頭尾不一樣,彷彿在轉圈爭搶那鉗着那隻鬼頭,
刀疤已經將血滴在另一個點上,中央的圖案又有了變化,只見在那轉圈“蚍蜉”的中間又出現一個圓形的圖案,這一次胖子叫了起來:“祭壇!”
那個圓形的圖案漸漸清晰,正是那個被仁丹胡稱之爲四諦法輪的祭壇。
鬼頭?蚍蜉?祭壇?怎麼會這樣,難道這一切有着什麼關聯?
刀疤臉不解的看向仁丹胡,此時的仁丹胡已經愁上眉頭,努力在思索着。胖子看看這兩個人頓感無趣,拉着李晟,在大廳又開始嬉笑打鬧。
我看了一會,也沒看出名堂,便也揹着手,看那壁上的彩畫。雖然這些壁畫顏色有赭、紅、黃、黑、白諸色。
頓時,那團富含燃盡一切的三昧真火頓時一分爲八,跳躍到了八張封陰符的旁邊,詭異的是,號稱燃盡一切的三昧真火,沒有灼燒到八張封陰符。
現在,八張封陰符也開始離軒轅劍一米遠的距離開始旋轉了起來。
我現在有點不知所措了起來,這八卦封陰符陣到現在我該如何攻擊,我還真是不知道。
但是,劍在弦上,不得不發。
同時,軒轅劍上,火焰雄渾,比之開前不知強上多少倍,我雙手握劍,用力一揮,火焰肆虐,猶如猛龍過江,火舌怒舞,朝着林古淵奔馳而去。
林古淵已經訝然失色,臉上露出了恐懼,這火焰要是全部落在他身上,絕對能夠把他焚燒至盡,連骨頭都不剩一塊。
火焰如潮汐,一往無前,浩浩蕩蕩,彷彿火山,推積了數千年,一朝爆發,毀天滅地!
林古淵現在只能閃躲,他那一往無前的陰冥符刀手也不敢硬接這一劍,不過這火舌長龍又豈是那麼好躲閃的。
雖然林古淵速度極快,但是還是晚了,三昧真火還是比他想象中要快那麼一步,頓時,就燒到了他的屁股,瞬間衣服褲子就燒沒了,灰燼都沒有剩下。
三昧真火已經扯開了林古淵的皮肉,發出燒焦的臭味來,疼得林古淵連連叫出聲來。
只見,林古淵急忙雙手恰了一個印訣,急忙在自己灼燒的位置花了一個符,這時才焰熄滅了下來。
“小子,你太狠了,要想救你小情人,先到這裡夷平再說,道爺不跟你完了。”說完,身影漸漸模糊不清,再次看清楚已經在幾百米之外,之後身影漸漸模糊,消失不見了。
我想追過去,可是剛纔已經受了傷,體力已經完全不支,再說了林古淵想跑,那是我能追上去的呢。
剛走兩不,心剛放鬆下來,心口發悶,一口鮮血又吐了出來,眼前一花就昏了過去。
第九十七章黃泉鬼冢之
我昏迷了三天三夜才醒來,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不再墳場那邊了,回想一下就不覺而慄,想想驚得一身冷汗來。那裡可是惡鬼的地盤。
周圍都是一片陌生,這是一間非常古式的房間,房間裡很簡樸,不過很整潔,我仔細打量着,一看不知道,仔細看真的嚇了我一跳,這屋子裡的五行風水非常的穩定,而且氣場非常之柔和,再適合人居住不可了。
如果生活在這種環境之中,百病難侵,惡夢難做,煞氣都被阻擋在外,我看了之後,簡直歎爲觀止。
“不對,房屋中的佈局非常簡潔,不應該造就如此平緩柔和的氣場呀!”我開始思索起來,“房屋的八方位根本沒有特殊的地方,而且房屋結構只是石頭與泥灰土砌成的。這個氣場從何而來。”
“唉!”我感嘆着房屋佈局的神妙。
就在我感嘆之時,房間的們漸漸看了,迎面走來的是一位白衣老者,這位白衣老者雖然鬍鬚花白了,但是雙目炯炯有神,身後揹着一把七星寶劍,看上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