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也就是說這裡的風水已經被你們家族給破壞了,我暫時也找不到很好的方法來,等我回去考慮考慮。”
因爲我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關於這裡的即將發生的事情,我也沒有敢告訴這位二愣子,這小子什麼都敢做。
冥冥之中,我看到了這裡是一處聚陰之地,本來房屋滿地,人多陽氣重,很好的阻隔了在這裡會聚陰氣,可是偏偏有不懂風水的傻蛋毀壞了原有的配置。
特別是那座被拆毀的廟宇,他就是那把鎖着陰邪之氣的重器,在這裡起到了辟邪鎮宅的作用,也使得那些邪陰之氣難以在這裡匯聚。
說白了就是有一條神龍驅散了那些逐漸匯聚的陰氣,只可惜風水已破,現在已經無法挽回了,我也沒有辦法,主要是我想不起來有什麼好的方法。
能夠看到這些也算是奇蹟了,這裡現在已經匯聚了很濃重的陰氣,而且還在繼續不斷地集聚着,憑我的直觀判斷,用不了多長的時間,這裡隨着陰氣匯聚由量變引起質變,就會演變成爲一個新的人間地獄。
可是現在我什麼也做不了,那些陰氣逼迫着我必須極快的離開,要不我的身體也承受不住,因爲我以前練過仙法,所以百穴都是打開的,也就是說我的身體和外界是一個融通的。
而普通的常人卻是閉死的,所以那個人身體不舒服了,心裡想的是什麼,我都可以時不時的感受到,只不過這些都是我必須在心靜的時候纔可以達到的。
“你要考慮多久?陰陽師我的家當可都投入到了這裡了,足足的有幾十平方公里,小半個城市了,你可不要見死不救啊。”仝大善人都快哭了,看來要想割捨身邊的錢財,還真難。
就在這時我兜裡的步話機,忽然叫了起來,“小白,出了什麼事,你去哪兒了,我們有任務,必須有你來帶隊,線索找到了。”
這也正好給了我脫身的機會,我迅速的感到了警局,看到了準備行動的警察們的裝扮差點沒把我笑死。
只見他們也不穿什麼警服了,一個個的都成了萬聖節喬裝晚會裡面最亮麗的風景線了,黑白無常手裡拿着哭喪棒,哦,對了,那不是什麼哭喪棒,而是因地制宜,換成了電棒。
其餘的閒雜人等也都成了鬼靈精怪什麼的,看到我來了之後,一個吊死鬼忽然跑到了我的跟前,“你怎麼纔來啊,等不到你,我們就要出發了。”
原來是曾婉,“你們打扮成這個鬼樣子,也是無濟於事啊。”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警察們都感到了很詫異,“我們可都是按着陰間最大的鬼神裝扮的,也搞不定嗎?”
原來警察已經判斷出來了,他們有一種精密的儀器可以找到那些邪靈存在的磁場,只不過他們同時也知道,人間的武器對於那些來說根本就起不上什麼作用,於是改其道而行之。
還以爲這樣的話就可以嚇到了那些鬼東西,這不是很可笑嗎?
“這麼說來,你們都已經取得了十足的把握了?”我環顧四周問道。
沒想到平時耀武揚威的警察們,此時每當他們的目光和我的眼神撞到一起的時候,都採取了不安的迴避態度,很顯然他們心裡沒底,都不敢面對我的質疑。
“你們很勇敢,這點我非常的欽佩,敢於和鬼怪作戰,但是什麼事情都得找一個最好的方法,你們鬥不過哪些東西的。”我斷定了他們做不到,並不是瞧不起他們,而是本來二者之間就存在着級別的差異。
“這麼說來,我們就不用保護人民了,那個屍鬼還會出來禍害人的。”曾婉激動地站了出來,衝着我大聲的說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你們這樣去了無異於白送死,要是信得過我,那就交給我吧,就連仝大善人都說我的陰陽師呢。”
除了曾婉之外,其餘警察一聽我這麼說了,把那些危險的事情都攔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們頓時歡聲雀躍,猶如打了勝仗一般的興奮。
看得出來誰也不願意死,就連警察也一樣,“小白,你有勝算嗎?”
我回頭微笑着說道:“我沒有的話,你們更沒有,那些精密的儀器到時候會是累贅的,還是靠我的鼻子吧,我最信任他了,屍鬼的味道隔着幾裡地我都可以聞得到。”
曾婉走了過來,“那我陪你一起去,到時候興許還會有個照應。”
“你?”我懷疑的看着眼前的這個小姑娘,佩服她勇敢的同時,也感受到了一種來自良心的譴責,我怎麼可以讓一個女孩子陪着自己送死呢,我都不知道怎麼搞定那些傢伙,大不了再在關鍵的時候蹦出來什麼雷霆之怒之類的絕活就是了。
“你忘了,我有鬼見愁送給我的護身符。”曾婉得意的笑着,將手裡的一份精心收藏的經文展示給我看。
鬼見愁這個名字好特別,好像在哪裡聽說過,只不過我和一個廢人差不多了,只好不像那些和我目前沒關係的事情了。
不過我還是決定不帶着曾婉一起去,因爲實在是太危險了,我拿着他們打印好的行動路線,大概的知道了警察探測到的那些屍鬼的位置。
“你們都被騙了,屍鬼那是故意的但發出來了假目標,一羣笨蛋,等我回來再說吧。”
我說着就一股腦的跑了出去,只不過我剛纔說的都是假話,儘管那些信心滿滿的警察們都變現出來了不可思議的神色,他們似乎過於迷信他們的設備了。
因爲我不想讓曾婉和我一起去冒險,只好說那全是假的,但是我的目的地還是那裡,也不知道我當時怎麼想的,反正整個人的腦子裡面全部想的都是曾婉的安危,只要她好,讓我做什麼都無所謂。
我一口氣就跑到了那裡,可是屍鬼的氣味,我卻一點也沒有覺察到,難道真的是被我言中了?那些屍鬼本來就是散發了虛假的廣告,故意的調虎離山的嗎?
如果真的那樣的話,他們的目的又會是什麼呢?
我正在來回踱着方步思考着問題,忽然一個聲音跳了出來,“薛少白你來了。”
有一個人在叫我的‘名字’,當然了,這個名字還是曾婉告訴我的,所以我知道他是再對我說話,可是那個人到底是誰,我怎麼也找不到它的存在了。
我環顧四周,也沒有發現周圍有什麼可疑的人,到處都是一片安靜的被廢棄的拆遷區,除了牆面上寫着一個大大的拆字,就是一些七零八落的殘垣斷壁。
窗戶還有能夠再次利用的木門,都被拆卸殆盡了,所以要是在這些地方隱藏幾個人來說,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你是誰?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我也只好對着空氣喊着,想讓那個傢伙現身。
“哈哈哈,真是一別有些日子了,薛少白你怎麼變成了這個鬼樣子,連自己是誰都不清楚了,真是歲月弄人啊。”
聽他的口吻,他很熟悉我的過去,難道又是一個老熟人?
“你是誰?爲什麼總躲着我說話,還是現身了吧。”我努力的想判斷出來那個說話的人所處的位置,可是我腦海裡面的羅盤似乎失去了方向感,變得飄忽不定,分辨不清楚聲音來源的方向。
看來這個神秘人一定是一個比我更厲害的角色,他都可以輕易的左右我的神經判斷,看來我一定要萬分的小心才行。
“還是算了,就算是我出來了,你也不認識我了,那你說我出不出來還有什麼意義?”
這時候聲音卻是猶如環繞立體聲一樣,從四面八方想我的耳畔傳導而來,我勒個去,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角色,有着非凡的功力。
“那你找我的目的何在呢?”我不解的問道。
“哈哈哈,沒什麼,老熟人了,我就是有些戀舊,想看看我的故人,不過從今兒個起,咱們就算是分道揚鑣了,從此各走各的路。”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以前還和這位仁兄是一個戰壕裡面的戰友嗎?他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這個時候我特別的痛恨我自己,怎麼就失憶了呢。
“大神,你的意思是說咱們是好朋友?”
“確切的說以前是,不過現在和將來都不會是了,薛少白你走吧,下次再相遇的話,就是分外眼紅的仇人了。”
話音閃落之時,那個人再也沒有迴應了,我愣在了那裡,原來他是想引我出來,但是隻爲了說這幾句話嗎?
顯然不是,他是在試探我的實力如何,如果是這樣的話,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我的實力已經超越了他,在他之上,要不他也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我。
既然不想讓我看到他,自然也沒有戀舊的說辭了,可是我到底還會什麼東西呢,我卻一點也不知道。
就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曾婉步履輕盈的,微笑的,還賣弄着百般的風情,朝我走來。
我一看曾婉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了,很不合時宜嗎,現在是什麼時候,還要這個騷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