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時那薛少白的表現絕對不是女人在做夢,後者的確已經是催動了數千道撒殺氣!
這數千道殺氣的威壓是何等可怕?那薛少白之前已經看到了殺氣威壓會威脅到這兩個女人,此時再催動殺氣的時候,自然不可能再讓這殺氣威壓繼續威脅那兩個女人。
雖然那女人和自己打賭,若是女人現在隕落的話,那自己就算被人打臉也不可能有人會嘲諷自己。
但是,薛少白從來也不是如此陰險的存在,自己雖然和女人有賭約在身上,但以薛少白的脾氣,縱然是死在那女人手中,也絕對不可能因爲保住自己的面子,便陰險的害死這女人。
而且,如今賭約還沒有結束,在賭約沒有結束之前,怎麼可能肯定自己就一定會被打臉?更關鍵的一點,這女人手中還有神將術,若是那女人就這麼死在自己手中的話,那自己想要修煉神將術的計劃豈不是隻有泡湯嗎?
是以,薛少白很清楚,眼前這女人對自己非常重要,無論如何,也肯定不能讓這女人發生任何意外,否則的話,自己必定會抱憾終生。
“媽的,這女人好歹也是我內定的師父,要是就這麼死在我面前的話,我的神將術又去什麼地方修煉,在沒有得到神將術的修煉之法之前,這女人絕對不能在我手中發生任何意外!”薛少白暗暗想到。
說實話,薛少白之所以不願意這女人死在自己手中,除了因爲那女人的相貌之外,最關鍵的還是此女手中的神將術,薛少白之前已經見識過了神將術的威力,很是清楚,若是自己能夠掌握神將術的話,放眼天下,哪怕是三級驅魔師自己也有膽子去抗衡,至於二級驅魔師。
薛少白可以非常自負的說一句,若是二級驅魔師敢來找自己麻煩的話,神將術一旦施展出來,後者直接就有被自己秒殺的可能,更何況是和自己交手?那是更加不可能的事情。
想到這裡,便看到薛少白的臉上也出現了一絲笑容,暗道:“嘿嘿,那神將術的威力有目共睹,若是這女人當真將神將術傳授給我的話,對我的提升根本無法想象,到時候,小半個修煉界,將不可能有人是我的對手,到時候,我在修煉界這種的地位也更加可怕。”
“這個世界看重的畢竟也還是是一個人的實力,即便我是散修出身,但只要我有實力,到時候,什麼人能夠是我的對手?”薛少白暗暗想到,很是期待自己掌握神將術的那一刻。
不過,薛少白也是白癡,很是清楚,神將術既然威力如此可怕,那自己若是想要掌握神將術的話,以自己的修爲,只怕不知道要付出多少努力和汗水,但是,考慮到那神將術的威力的情況下,再多的痛苦薛少白也根本不介意去忍受。
況且,那薛少白一路走來,什麼時候又真正輕鬆過?不說如今在這殺降坑中掌握真靈氣的過程,單單是當初掌握那殺生道的過程便沒有任何輕鬆,彼時的薛少白還差點被那殺生道反噬,若不是因爲自己運氣,現在哪裡還可能出現在殺降坑之中?說不定早就已經變成一具白骨了。
是以,薛少白也知道,自己就算得到了神將術的修煉之法,也絕對不可能馬上就掌握這道驅魔術,甚至還想立刻將那神將術的威力發揮出來,對此時的薛少白的來說,這是更加不可能的事情。
然而,神將術的修煉對薛少白來說雖然很是艱辛,但他向來也不是一個隨便就會放棄的人,而且,考慮到神將術的威力,別說掌握這道驅魔術很是困難,就算要薛少白半條命,後者也根本不會在意。
想到這裡,薛少白便漸漸收起了自己的念頭,畢竟現在還是先將自己的真靈氣恢復。
此時的薛少白已經知道,之前幹掉的不過只是迦南的化身,仙人魂魄根本不在那傢伙手中,如此一來,自己如今若是想要完全將真靈氣煉化的話乃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除非是將煉仙陣開啓,那煉仙陣乃是可以將仙人都煉化的陣法,若是能掌握煉仙陣的話,要完全將真靈氣煉化還是分分鐘的事情?
可惜的是,此時的薛少白想要開啓煉仙陣根本沒有任何可能,原因很簡單,後者根本就沒有掌握所有的仙人魂魄,若是想要開啓煉仙陣,必然要利用到所有仙人魂魄,若是連仙人魂魄都沒有湊夠的話,怎麼開啓煉仙陣?
是以,薛少白很清楚,如今自己想要利用煉仙陣來煉化佛種的話,根本沒有任何可能,唯一能依靠的便是手中的真氣,只有在將完全恢復真靈氣的情況下方纔有可能將佛種煉化。
不過,想到那神將術的威力之後,薛少白又在暗暗猜測,也不知道掌握了神將術之後,將神將術施展出來,將自己的肉身之力提升到極致的話,也不知道最後能不能將那佛種煉化。
若是將肉身之力提升到極致,以我現在的肉身,在完全恢復了真靈氣的情況下,那真靈氣的威力肯定也會有所提升,真靈氣的威力本來就已經非常恐怖,哪怕在沒有神將術的提升之下,薛少白也有信心可以撼動那佛種,如今在自己掌握了神將術的情況下,同時也能將真靈氣的威力提升到極致,在這種情況下,要煉化那佛種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想到這裡,便看到薛少白嘴角也出現了一絲笑容,不過,那笑容很快便從薛少白嘴角消失,後者很清楚,現在不是憧憬自己掌握了神將術煉化手中佛中的時候,如今自己必須要儘快回覆真靈氣。
畢竟就算真靈氣可以煉化佛種,那也是建立在自己的真靈氣恢復的情況下,若是連真靈氣也沒有恢復的話,又怎麼可能煉化佛種?
是以,薛少白很快便收斂了自己的心思,心念一動便看到一道真氣從體內綻放出來。
本來之前薛少白在催動殺生刃的時候,便已經利用殺生刃煉化了一點怨氣,稍稍恢復了幾分真氣,若非如此的話,他怎麼可能做到將殺氣分裂開來?畢竟分裂殺氣也是需要一點真氣的,若是連絲毫真氣也沒有的話,想要將殺氣分裂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而在稍稍恢復一點真氣之後,效果也沒有讓薛少白失望,自己果然能將那殺氣分裂成了好幾份,而在將殺氣分裂之後,薛少白震動的怨氣也更加恐怖,若之前他沒有將自己的殺氣分裂開的話,想要震動整個殺降坑的怨氣根本沒有可能。
說到這裡,也不得不說一句,那薛少白的膽子也太肥了一點,數百年來,有膽子打怨氣主意的人數不勝數,那薛少白如今不僅有膽子打怨氣的主意,關鍵還有膽子打整個殺降坑怨氣的主意,這一點,實在不是外人可以想象的。
當然,那薛少白有膽子震動殺降坑全部的怨氣也是不知道冒了多大風險。
要知道這是他第一次主動去震動怨氣,之前雖然利用怨氣衍化出了真靈氣,但當時薛少白完全的是被動的,此時的他乃是主動出擊,這一點,便已經非常清楚的說明,那薛少白的膽子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
同時,因爲自己這次乃是主動出擊,薛少白也不知道,自己震動了如此大範圍的怨氣之後會是什麼後果,說不定那怨氣合攏之後,自己直接就被怨氣煉化了,甚至連侵蝕自己的過程都省略了。
不過,修煉一途向來都是賭博,若是連賭一把的膽子也沒有的話,想要提升修爲,那也只是精華水月而已,薛少白進入修煉界的時間也不短,見識過的驅魔師也不少,這些驅魔師如今在修煉界之中仍舊是籍籍無名,推其究竟,不外乎就是不敢冒險。
若是連險都不敢冒了,又怎麼可能有成就?想要成爲凌駕天下的驅魔師,唯一的辦法便是冒險,經歷各種生死危機,只有經歷各種生死危機方纔能夠在這些生死危機之中得到突破,否則得話,根本不可能在短時間連續突破。
況且,那薛少白也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看着自己的修爲慢慢提升,這種感覺讓薛少白抓狂,與其自然突破,不如冒險幾次,這樣的話,修爲才能在短時間之中得到進步。
而且,身爲一個驅魔師,在修煉界之中,若是沒有實力的話,只會被人踩在腳下,那薛少白明顯是沒有被人踩在腳下的興趣,是以,儘管震動殺降坑內全部怨氣對薛少白來說是很危險的時候,但後者卻仍舊沒有選擇就此放棄。
很快,隨着那殺氣的瘋狂震動,整個殺降坑的怨氣都在剎那之間波動起來,這種波動實在恐怖,原本只是百丈範圍的怨氣波動,後來直接蔓延到了整個殺降坑,而且,在波動的同時,又看到那殺降坑的空間在劇烈震動,使得天地直接便變了顏色,無盡的肅殺之氣開始充斥到了天地之間。
原本那白衣女子和青衣女子在有薛少白的特別照顧之下,已經不用擔心殺氣對她們的威脅,但是,此時肅殺之氣的出現,卻立刻便兩個女人打了一寒顫。
尤其是那白衣女子,在感受到了這股足以讓人窒息的恐怖威壓之後,臉色當場便大變起來,呢喃道:“這傢伙到底在幹什麼?怎麼會有如此可怕的肅殺之氣涌動出來?莫非那傢伙不僅僅只是掌握了殺氣那麼簡單?”
白衣女子接觸薛少白的時間畢竟不是很長,怎麼可能知道後者到底掌握了多少種手段,本來在見識到了薛少白手中的殺氣之後,那女人還以爲薛少白僅僅只是掌握了殺氣這一種手段而已,哪知道,薛少白如今的表現卻遠遠超出了女人的預料,竟然連肅殺之氣貌似都已經掌握,這實在是讓人覺得有點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