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了個澡出來換了一身衣服,這衣服是洪彪那邊的人送過來的,一身很悶騷的黑色西裝。 老實說我不是那麼喜歡穿西裝,因爲這西裝和我這身黑軍裝都沒有可比性,西裝還不能裝很多東西。
但是身上這身衣服着實是要洗一下了。我把衣服換下來只有立刻有人收了去,說是幫我們清洗烘乾就送過來。我倒是沒有拒絕,不過裡邊的東西我都收拾了乾淨。
“二白,你拿出那藥丸來看看究竟是什麼唄。”趙宇峰一邊擦着他的捲毛一邊說,我穿着白襯衫躺在牀上,旁邊是麒麟,他將腦袋搭在我的腰上,睜着雙金色的眼睛看着我。
“嗯我看看。”我拿出今天在車上拿出來的袋子,裡面裝滿了五顏六色的藥丸,我捻出一顆來,這藥丸呈現出一種橢圓形,比較扁,上邊刻字,寫着:H315,字樣。H315是什麼?我也不知道,我皺着眉頭看向趙宇峰,他比我丟過來要早,不知道他會不會懂得。
“別看着我,我也不知道。”趙宇峰搖搖頭,頭髮上還有很對水,摔我了一臉都是,我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擦乾了再說。”趙小孩笑着甩得更起勁了,我伸腳踹過去——結果踹偏了,差點沒摔下去。該死的重影,害我看東西都看不真切了!
“別鬧我,等下我就拿苗刀砍你。”趙小孩見我一擊不成又過來甩水,我惡狠狠的朝他齜牙,這效果甚好,因爲黃金蟒的原因我的牙齒變得尖利的很,不說話不笑還是正常人,一說話一露牙,必須的就把人給嚇着了。
“剛剛坐在我邊上的那個穿着白裙子的女孩,你見着了嗎?”我推開湊得很近的破小孩,破小孩坐回了牀上上繼續擦頭髮,洗乾淨臉颳了鬍子之後他年輕了不少(雖然本來就比我嫩),他微圓的眼睛茫然的睜着,兩三秒之後纔回過神來,“啊,你說那個至少是D罩杯的妹子嗎?”
“對。”我點點頭,然後想了想,我好像都沒有注意到人家究竟是不是D罩杯,沒想到這小孩看東西那麼犀利,我陰測測看了一眼趙宇峰,趙宇峰被我看了一眼發毛了,“幹嘛這樣看着我,咱們男人看東西不都差不多嘛,都是先看胸啊。”
我冷哼了一聲,“別以己度人,我就不是先看胸的。我可比你高尚的多,我看人都是看眼睛。”“然後看人妹子眼睛沒有看向你就光明正大看胸對吧。”趙宇峰嗤笑了一聲,我覺得真想捉他來打。
“你這樣的思想不對的,我們都是炎黃子孫共產黨的接班人,我們要貫徹毛澤東的思想馬克思列寧主義……”“得了大哥別鬧了,那麼多偉人我就喜歡周恩來一個。”破小孩急忙打斷了我的話,我一皺眉:“你喜歡人周恩來做什麼。”
“不囉嗦啊。”趙小孩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
就在我準備更深層次的引導這兒墮落額小孩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破小孩粗聲粗氣的吼了一嗓子:“咋的了,什麼事啊?”外邊的人隔着門應道:“薛少爺,是這樣的,我們彪哥擔心你們沒有吃喝盡興,所以差我來問問,要不要再差人過來……”
我一聽就明白了,大約是擔心今天倒了酒在我身上的原因擔心我生氣了,他們的目的大概是也這藥丸,我皺着眉頭,對破小孩使了一個眼色,破小孩理解能力還是很不錯的,立刻點了頭,“不了,我們大少累了。”
“那,好的。”外邊的人也擔心我會生氣什麼的,就走了。世界瞬間清靜了不少。“破小孩最近你和我默契見長啊。”我一臉慈祥的拍了拍砰【破小孩的捲毛,破小孩十分嘚瑟,“那是,也不看看誰?哎,對了,二白,那些姑娘的事情我們都不管了嗎?”
我收回了手,“你覺得會是什麼原因?”我問他。他一愣,搖搖頭,“什麼原因?我不知道啊……”
“我也不太清楚,不過這些女孩會知道的,但是我也有些擔憂。”我看向他,視覺有些重影。“你是擔心這也是全套?跟那個羅莉香一樣?”趙宇峰捋了一把頭髮,眨巴這微圓的眼睛看着我,我點點頭,“還是以防萬一比較好。還有着藥丸,究竟放在哪裡比較好呢?我們可沒有袋子裝。”我晃了晃手上這包分量不小的藥丸。
“娘了個ABCD的,二白你說,我看小說上邊你的什麼福利啊金手指啊都有,肯定有儲物空間啥的,怎麼到了我們這裡什麼都沒有了?啊!對了!那什麼芥子空間啥的好像都是在玉石上啊!我也有玉啊!”趙宇峰從脖子拉出一條黑繩子,然後一塊玉被他拉了出來,玉石是一團的綠色,不是很通透,上邊雕刻着的東西比較繁雜,我拉過來仔細一看發現是貔貅,如意和蝙蝠。
“快,我們試試看能不能弄出空間來!”破小孩將玉摘下來,然後直接蹭到洗了澡出來沒纏上繃帶的傷口上,上邊還泛着血絲,我嘴角一抽,看趙宇峰間歇性抽風。
他幾乎把整塊玉都弄上了血,疼得他齜牙咧嘴了,看得我有些胃疼,我翻了一個白眼,“別鬧了,哪有那麼多的什麼玉石能夠有空間,你都說了是小說了你還信?
破小孩扁扁嘴,手指捏着那玉石,乖乖的拿了卷繃帶,這繃帶是之前他放到口袋裡面的,正好省事,要是去問洪彪要,保不準要被訛了。
我給趙宇峰弄好了繃帶,,還被小孩實力嘲諷了一回,說是包紮得跟屎似得,我虎着臉說:“如果我包紮的跟屎似得,那你就是屎。”破小孩立刻不敢說話了,嘿嘿笑了兩下,立馬改口:“沒呢,,好看的跟一朵花一樣。”
這還差不多。
我下了牀去,從牡丹盒子;裡面拿出個百姓公,然後調了一碗硃砂,因爲沒有公雞的血,我只能紮了自己的手指弄一些,破小孩的血我是不指望了,能寫壞我的符紙的。沒想到這傢伙年紀輕輕的,已經是身穿花叢片葉不沾,嘖,還總是用童子雞這件事來嘲笑我。
早晚有一天該你的。
我喘了一口氣,沉靜下心來,筆尖扎進我的手指有些疼,十指連心痛說的就是這個。沾好了之後我提起筆,頓了一下,接着行雲流水的寫下了一張符紙,接着又寫了幾張,有些累人,因爲這不是普通的符紙。
大約寫了五張左右,我就半點都不想動了。雙生說,百姓公是能夠招來神明的,只不過這神明大多是陰曹地府的。不過,符紙也有符紙的作用,這百姓公既然招來的都是一些比較陰氣重的,那應該可以利用。
我將百姓公摺疊了起來,折成了三個三角符,我看了看四周,這房間坐落的地方比較好,朝向也行,就是有一點開的不對,門口。這門開在這裡就是個敗筆,正好是陰氣灌入的地方。不過正合我意。
我將手裡的那一包藥丸分出來十顆,然後用破小孩換下來的繃帶纏繞上去,有些這生人的血氣,就更容易了。我將那繃帶纏好的藥丸防止在門框上邊,然後將百姓公摁在上邊,“你看看有釘子沒?”要是掉了,可就得不償失了。“我身上沒有釘子,膠布行嗎?”破小孩走了過來,手中拿着一卷醫用的膠帶,大約是跟着身上的繃帶一塊要的。“也行,來幫我粘一下。”我指了指摁住的黑符紙說道。趙宇峰點點頭,他比我高一些,,所以粘起來不費勁。等到三個百姓公都粘好了之後,我朝着符紙吹了一口生氣,和唾液,然後拉着趙宇峰往後退。
不多時,一陣溼冷的寒氣突悄然鑽了進來,我能看到一團黑氣凝聚在了百姓公上方,就連趙宇峰都有些不可思議,“怎麼回事?”“別出聲。”我做了一個禁語的姿勢來。那黑色的風繞了好幾圈之後,漸漸的就消退了,房間卻依然降了八度一般,寒冷刺骨,趙小孩禁不住打了一個哆嗦,“這,二白你把什麼東西招惹進來了?”
“陰氣。”我咧嘴笑着,“我告訴你,如果你以後買房子要人看風水啊,一定不要得罪我,我去你家分分鐘弄亂你風水局勢,讓你三天一小災五天一大災。”
趙宇峰一副震驚的模樣對着我,“我以後都不叫你去我家裡了!”
我笑了一聲,“你看看,還能看到那包藥沒有?”破小孩上前一步,“我操神了!這藥哪去了?”“凡是陰氣籠罩的地方,人的五感會被屏蔽,不管是火旺還是陰衰的,也一樣看不到,就跟我們鬼打牆差不多一個理兒。不過,把握不好度也會死人的,這東西最好不經常用。要用也要找我這樣的而老司機。”
“嗯!”趙宇峰對我崇拜的點點頭,“老司機我們上牀吧,困死人了。”破小孩打了一個哈欠,然後上去就佔了旁邊的牀,我眉頭一挑,跟麒麟到一邊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