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衆人畢竟不知道那薛少白的真正實力究竟如何,若是後者的實力遠超衆人想象,此時若是沒有絲毫抵擋的話,只怕最後連怎麼死在那薛少白手中的也不知道。
在場幾人的修爲雖然算不上高深,但好歹也是三級左右的驅魔師,若是就這麼死在那薛少白手中的話,在場肯定沒有任何一個人會心服,是以,爲了避免被那薛少白的真氣秒殺,在場幾人當然不可能直接嘗試就和薛少白的真氣抗衡。
嗡!
真氣一往無前,轟的一聲便看到幾人身前的障礙物被那真氣震飛,而後直接便化作了齏粉。
看到這一幕,在場幾個男子的面色都凝重了起來,那薛少白的修爲可怕在場結果幾個男子當然清楚,但是,卻沒有想到後者的實力居然已經恐怖到了這種程度。
要知道,那幾人身前的障礙物連之前的金芒都無法撼動,然而,在薛少白的真氣面前,此地的障礙物,居然沒有一點抵擋的能力,這一點,豈能不讓幾人驚訝?這種情況,豈不是變相說明了那薛少白的真氣比之前的金芒還要可怕。
之前那金芒乃是燃燒真氣的力量,幾人不敢和金芒接觸,乃是因爲擔心體內的真氣被金芒燃燒乾淨,然而,此時那薛少白打出來的真氣,雖然沒有燃燒真氣的力量,但如此恐怖的威力也是讓幾人感到不可思議。
既然這薛少白有如此可怕的真氣,若是完全爆發出來,那幾人想要抵擋根本沒有任何可能,而且,最關鍵的是,這傢伙如今只是隨便綻放出這麼一道真氣便有這等威力,若是這傢伙將體內的真氣全部爆發出來,其威力又該是何等可怕?
想到這裡,在場幾人哪裡還敢小看薛少白?
儘管後者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初級驅魔師,但是,此人展現出來的力量卻是遠遠超出了初級驅魔師的範圍,若是讓此人將自己一身修爲完全爆發出來的話,說句實話,在場幾個男子還真沒有勇氣可以和薛少白抗衡。
是以,看到那薛少白的表現,之前本來躍躍欲試,想要直接拿下那薛少白的幾個男子,現在全都冷靜了下來,看到真氣爆發出來的威力以後,在場幾人的面色都凝重了起來,紛紛看向了之前阻止幾人去對付那薛少白的女人。
“師姐果然是好眼力,沒想到那傢伙的實力居然如此可怕,如今這傢伙僅僅只是綻放出這麼一道真氣便有這等威力,若是讓這傢伙將所有真氣都綻放出來的話,以我等幾人的實力,想要和此人抗衡根本就沒有任何可能,難怪師姐之前不讓我等去對付此人,若是早知道此人的實力有這麼可怕的話,我等吃飽了也不會去對付此人。”
“不錯,之前那傢伙要是稍微顯露出任何一點有這等可怕實力的跡象,我等也不會想要出手去對付這傢伙,此人的修爲根本無法想象,也難怪此人有膽子去吞噬此地的怨氣,有這等實力的高手,做事情肯定不是我們這種人可以想象,對我等乃是大殺器的怨氣,在那人眼中,根本不值一提,想要怎麼吞噬對此人來說都不是問題。”
“也不知道那傢伙真正的實力有多麼可怕,以現在的情況來看,此人若是和我們交手的話,我等根本就不可能是此人的對手,如今最好的辦法便是等待師兄弟們趕到這裡,不然的話,我等可能最後連怎麼死的也不知道。”
聽到幾個師兄弟的議論之後,那女人的臉上非但看不到絲毫喜色,反而隱隱露出了一陣擔憂。
要知道,如今他們在這殺降坑之中並非是孤軍奮戰,若是孤身一人的話,面對薛少白的傢伙的確很是棘手,不說此人手中的怨氣,單單是此人爆發出來的真氣,幾人之中任何一個,想要單獨抵抗似乎也沒有可能。
是以,若是隻有一個人,面對薛少白這樣的棘手的存在,死在後者手中簡直是鐵板釘釘的事情,而既然明知道和薛少白交手,幾人是死路一條,在這種情況打起退堂鼓,倒也可以理解。
但是,如今是什麼情況?如今他們這裡已經匯聚了好幾個天道宗弟子,就算天道宗弟子的實力有水分,但一個有水分不代表全部都有水分,而且,他們這裡哪一個不是三級驅魔師?一羣三級驅魔師聯手在一起,面對一個初級驅魔師,竟然就怕成了這個樣子。
這種情況讓女人意識到,那幾個傢伙肯定是言不由衷,並非是因爲幾人不是那薛少白的對手,而是根本就不想和此人交手,不然的話,幾人又豈會表現的如此恐懼那薛少白的實力?
想到這裡,便看到白衣女子冷笑了一聲,若說之前她建議退走是因爲薛少白實力的話,那此時決定出手對付薛少白,肯定是因爲那幾個傢伙故意放水的原因。
想來那薛少白的實力就算再怎麼可怕,也不過只是區區一個人而已,而在場幾人的每一個都起碼是三級驅魔師,在這種情況下,一個三級驅魔師,有可能不是那薛少白的對手,但若是一羣三級驅魔師聯手起來的話,要擺平那薛少白簡直是易如反掌。
但是,本來可以輕鬆擺平那薛少白的一羣人,如今竟然沒有勇氣和薛少白過招,這一點,怎麼可能讓女人不惱怒,這羣人好歹也是天道宗弟子,天道宗弟子什麼時候變成這麼孬種的存在?這羣傢伙如今沒有膽量出手,若是自己在不逼迫這羣人一下的話,怎麼可能完成宗門交代下來的任務。
若是任務失敗,第一個要問責的便是她,畢竟她是這次任務的負責人,幾人雖然也有責任,但責任肯定沒有自己重,如此一來,幾人若是被罰幾個月的供奉,那自己甚至有可能被關幾個月禁閉,本來自己根本就不用承受這種懲罰,卻因爲這幾個傢伙的膽怯不得不承受這樣的懲罰,這樣的結果,那女人怎麼可能?
想到這裡,那女人也意識到,自己如今絕對不能放幾個傢伙離開,不然的話,自己回去之後根本無法向宗門長老交代。
目光一動,便看到那白衣女子冷哼一聲,說道:“哼,看看你們都說的是什麼話,你們還有一點名門正派的樣子嗎?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在坐幾位都是正兒八經的天道宗弟子,若是別的宗門,冒出你們這幾個傢伙這種念頭的話,我還可以理解,但是,我天道宗是什麼級別的宗門?那是天下宗門第一的宗門,別的宗門若是碰到一個這傢伙一般棘手的存在,打了退堂鼓我不會有任何意見,但是,你們身爲天道宗弟子,居然也這麼慫。”
“這件事若是傳出去的話,我天道宗的臉面往哪裡擱?你們可不要忘了,若是在外面執行任務的時候,讓那個天道宗丟臉的話,是什麼結果,若是這次任務失敗,門中長老也許還不會怪罪我們,畢竟我們已經努力了,只是天不從人意,讓我等失敗了,但是若是我等主動跟放棄的話,門中長老必然會怪罪我們,到時候,門中長老怪罪下來,我就問你們,你們這裡這麼多人,誰能承受?”女人一臉冰冷的說道。
那幾個天道宗弟子聽到女人的話以後,紛紛對視了一眼,旋即又嘿嘿笑了起來,顯然是因爲被那女人看出了衆人心中的貓膩,微微有些尷尬,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眼前的女人。
當然,看到衆人露出尷尬的神色以後,女人也沒有選擇窮追猛打,畢竟人都是要面子的話,若是自己窮追猛打,這些弟子反而更不願意出手的話,那自己豈不是虧大了?
是以,看到自己的話語已經產生了效果,讓幾個弟子都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色之後,女人也沒有要繼續說下去的意思。
“但是,師姐,你也看到了,這傢伙連幾十萬道怨氣都擺平了,若是我等出手的話,根本就是送人頭而已,既然明知道出手是死,那我等又何必出手?”
“對啊,師姐,這不是我等膽子小,實在是這傢伙太可怕了,若是此人沒有將此地數十萬道怨氣吞噬的話,不用你說,我等也會出手去對付那傢伙,但是,如今此人將此地的怨氣都吞噬乾淨了,能將此地怨氣都吞噬乾淨的話,師姐覺得簡單的了?是以,若是我等現在出手去對付這傢伙的話,完全就等於是去送死,既然明知道是送死,我等又何必要出手?”
聽到那兩個弟子的話以後,白衣女子冷哼一聲,說道:“你們現在不出手可以,但是,不要怪我沒喲提醒你們,若是就這麼回去的話,宗門長老會放過你們纔怪!”
其實那兩個弟子說的東西,女人又豈能不知道,說實話,其實那女人也很是無奈,自己如今也根本不想出手,畢竟薛少白的修爲和實力擺在那裡,此人的實力根本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儘管女人對自己的實力也有幾分自信,但是,誰知道自己是不是那傢伙的對手,萬一出手直接被那傢伙幹掉的話,自己豈不是死的太冤枉了嗎?
但是,因爲有宗門壓在頭上的關係,那女人就算明知道自己出手未必可以在薛少白手中吃到好果子,也不得不出手,畢竟若是現在不出手的話,回去之根本就沒有辦法向宗門長老交代,那宗門長老也不像自己這麼好說話,一旦知道他們幾人在面對薛少白的時候,二話不說直接逃走,到時候一頓責罰肯定是免不了的。
想到這裡,那女人怎麼可能還有膽子就這麼逃走?
隨後,便看到女人長嘆一聲,無奈的說道:“我也知道你們是什麼意思,但是如今我們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若是現在逃走的話,到時候也必然會遭到宗門責罰,甚至有可能因爲這種事而直接廢去我等修爲,你們也不是不知道,我天道宗歷史上便曾經發生過這樣的事情,所以,我等現在絕對不能逃走,不然的話,最後吃虧的肯定是我們。”
“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出手也是死,不出手也是死,前後都是死,這又該怎麼辦?”有弟子滿臉沮喪的說道。
哪知道,那白衣女子卻一臉笑意的說道:“嘿嘿,你的機靈哪裡去了?怎麼到現在就沒用了,我說了出手,但誰說了要全力出手的?”
“師姐你是什麼意思?”聽到這話,幾個弟子的眼睛紛紛一亮,似乎是看到了什麼希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