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男子也不知道究竟有沒有看出自己的師妹打算跟自己偷師,目光閃爍之間,便看到那男子一手伸入懷中,隨便一掏,便看到一張靈符被男子掏了出來。
“師兄,這是?”看到那靈符,女子眉頭微皺,這靈符上涌動着淡淡的靈壓,那女子的感應力天生便非常敏銳,若不是因爲這一點的話,也不會被自己師父看中收爲自己的弟子了。
而在那男子將靈符掏出來的時候,女子便已經清楚的感應到了涌動在那靈符上的淡淡靈壓,目光不禁微微一動,轉念一想,眼中忽然劃過一絲恍然大悟的神色,說道:“這就是通靈符嗎師兄?”
男子眼中出現一絲驚訝之色,說道:“想不到師妹你居然知道通靈符,不錯,我手中這一枚便是通靈符。”
頓了頓,男子繼續說道:“原本師父打算讓你也學習一下通靈符的煉製,不過師父擔心你爲人太過慈悲,最終也無法學會煉製這通靈符?”
“哦?要學會煉製這通靈符需要做什麼?”女子眉頭一挑,滿臉不解的問道。
男子說道:“要不停的獵殺小動物,你也知道,我敢從亞馬遜的熱帶雨林回來不久,那一個月的時間我一直在雨林中獵殺動物,用了一個月的時間才堪堪掌握這通靈符。”
“難怪師兄你消失了整整一個月,誰也不知道你去了什麼地方,原來是去研究通靈符的煉製之法了。”女子點點頭,終於回過神來,師兄最近神秘消失了一段時間,沒有人知道那師兄去了什麼地方,而若是向師父打聽的話,後者也只是含糊其辭的應付過去,根本就不會正面回答自己。
而等到此時那女子聽到師兄的解釋,方纔意識到,原來師兄是爲了去煉製那通靈符,所以才神秘消失了一個月時間。
而師兄如今既然已經回來,那就意味着師兄的通靈符肯定已經煉製成功,否則的話,師兄是絕對不會就這麼簡簡單單的回到華夏。
女子雖然不會通靈符,但這種靈符的大名她卻早就已經聽過,相傳,那通靈符可以召喚天地間一切存在,不管是三界六道任何存在,一旦和通靈符建立了聯繫,哪怕是上界真仙也可以將其投影分身召喚下來。
那女子不會想到,師兄無聲無息間,竟然已經掌握了煉製通靈符這等能力,這等能力,簡直已經超出了女子的想象。
而在聽說了那通靈符的強大之後,說實話,這女子多少也想見識一下,只是奈何她從未接觸過能夠煉製通靈符的才存在,而現在她既然已經得知自己的師兄掌握了這種能力,心中自然也想見識一下那通靈符的神奇,而在這種心態下,那女子的目光也多少變得有些期待。
當然,此時的男子哪裡知道師妹想要見識一下通靈符的威力,看到師妹一臉認真的表情,微微一笑之後,說道:“怎麼,師妹你也想掌握這種通靈符?”
“那是自然,若是有通靈符在手的話,即便是去任何危險的地方,我也根本不會有絲毫擔心。”女子說道。
男子笑道:“師妹你把問題想的太簡單了,你以爲這通靈符掌握之後,就能召喚出諸天萬界的神仙嗎?”
女子說道:“難道不是這樣的嗎?”
男子搖頭說道:“當然不是,想要召喚出諸天萬界的神仙,除非將自己的神魂祭獻出去。”
“師兄你什麼意思?”女子一臉疑惑的問道。
男子說道:“師妹從來沒有研究過這通靈符自然不可能知道,每次施展這通靈符都需要祭獻一部分神魂,人的神神魂畢竟是有限的,若是無限制的施展通靈符的話,最後自己的神魂必然枯竭,到時候,只怕連怎麼死的也不知道。”
頓了頓,男子繼續說道:“所以,若是想要駕馭這通靈符的話,就必須要的瘋狂提升自己神魂之力,而獵殺那些動物,實際上就是爲了吞噬這些動物體內的神魂,只是動物的神魂畢竟不是人類的,吸收動物神魂太多的話,對自己的身體也有傷害。”
說到這裡,男子苦笑道:“所以,不管怎麼做,掌握這通靈符也是百害而無一利的事情,若不是我想要利用這通靈符來提升自己實力的話,也不會去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師父不肯讓你來修煉,其實也怕你陷入我這樣的困境之中。”
“原來如此,我還以爲是師父偏心。”女子說道,眼中劃過一絲恍然大悟的神色,暗道自己居然錯怪了師父,居然連師父也不相信,實在是不應該。
男子說道:“師父對我可能偏心,對你怎麼可能偏心,若是學習這通靈符沒有危險的話,只怕師父早就已經讓你修煉了。”
“那師兄你爲什麼要修煉這麼危險的東西?你難道就沒有考慮過後果嗎?”女子目光閃爍的問道。
男子說道:“我當然考慮過後果,但是,我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了。”
說到這裡,只見那男子的臉上劃過了一絲憂傷。
女子嘆了一聲,說道:“師兄你又想起她了嗎?”
男子沉默片刻,點點頭,說道:“不是想起她,是我始終也忘不了。”
女子又是一聲長嘆,說道:“師兄,我想你一定要明白,嫂子她已經死了!”
男子一言不發,聽到女子的話,臉上的神情也更加悲傷。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男子纔回過神,長嘆一聲之後,臉上忽然涌起了一絲苦笑,說道:“好了師妹,現在不是說這些事情的時候,我們還是先去找那小子吧。”
這一男一女旁若無人的對話,實際上早就已經讓一旁的警察不耐煩,這兩人的話一直神神叨叨,若不是那警察知道,這兩人並非神經病的話,只怕早就已經懷疑那兩人是不是瘋了。
畢竟若是正常人的話,又怎麼會一直談論這些封建迷信的事情?
而此時看到那兩人一直在談論什麼通靈符,根本不去考慮應該怎麼破案,老張便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行了,你們兩人到底有完沒完,是你們自己說今晚就可以破案,如今已經快要天亮了,我希望你們不要食言而肥!”
聽到這男子的話,那一男一女對視了一眼,只見那師兄微微一笑,說道:“想要破案的話何以簡單,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這幾個失蹤女人的屍體現在就在這大樓之中,只要你們能闖過刻畫在這大樓裡的禁制,你們就可以找到那幾個女人的屍體。”
“你什麼意思?你說那幾個女人死了?”老張神色凝重,皺眉問道。
男子的話,老張自然不可能輕易相信,但是,要知道那兩人是隊長也要服服帖帖的存在,從之前隊長對兩人的態度來看,老張清楚,這兩人的身上肯定有什麼貓膩。
據說這兩人是什麼民俗專家,專門對付社會上科學無法解釋的事件,而這兩人之所以要來幫助警察破案,正是因爲那兩人發現了這案子之中有無法用科學來解釋的情況。
在這種情況下,老張也意識到,自己絕對不能小看這兩人,否則的話,若是這兩人真的瞎貓碰到死耗子,把這個案子破了的話,那老張到時候再面對這兩人豈不是就太尷尬了一點嗎?
是以,聽到那男子的話,老張雖然不信,但也沒有明確表達出自己心中的念頭,免得自己的話讓此人下不來臺,之前那男子對隊長的態度老張還歷歷在目,此人既然連隊長也不放在眼中,又怎麼會將老張放在眼中?
故而,雖然心中對男子的頗爲不屑,但表面上老張還算配合,給足了那男子面子,倒也沒有直接表達出自己的諷刺和質疑。
而男子在聽到老張的話以後,輕蔑的笑了笑,說道:“怎麼,你還不信?我告訴你們,那幾個女人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天,可能他們失蹤那天就已經死了。”
“你怎麼這麼肯定?你看到那幾個女人的屍體?”老張眉頭皺的更深,面色也變得有些凝重,說道:“之前隊長質問你們是不是嫌疑人,莫非你們真的是嫌疑人?”
從老張的角度來看,那男子和女人的嫌疑的確不是一般的大,畢竟若是那男子沒有見過那幾個女人的屍體的話,又怎麼可能有底氣一口咬定那幾個女人已經去世?從這一點來說,那男子身上必然有貓膩。
然而,這畢竟只是老張的猜測,他現在哪裡可能有證據證明那男子就是這個案子的兇手,是以,儘管心中疑惑,也懷疑那男子身上有貓膩,但一時間老張卻根本不敢隨便就將這男子扣押起來,不然的話,要是等到證明兇手另有其人的話,男子肯定不會放過自己,老張好歹也是警察隊伍裡沉浮了好幾年的老警察,哪裡可能不懂四面樹敵的後果?
是以,儘管那老張很是疑惑眼前的男子是不是和這次的殺人案有關係,卻也根本不敢隨便表露這種想法,免得自己無意之中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到時候,只怕少不了自己的麻煩。
而此時的男子在聽到那老張的話之後,只是冷笑了一聲,沒有回答那老張,看起來很是高冷的樣子。
要知道,男子之前在面對那張海濤的時候,已經解釋了無數次,但是後者好像根本就不相信自己,一直將自己和犯罪嫌疑人聯繫在一起,本來那男子也是心高氣傲的存在,看到後者如此懷疑自己,心中自然很是惱火,但礙於自己師父的命令,那男子卻不能隨便離開,所以纔不停的跟張海濤解釋。
而眼前這男子雖然也姓張,但畢竟不是張海濤本人,張海濤倒是有權力隨便就可以將自己抓起來,但眼前的男子卻根本沒有這個權力,是以,儘管被眼前的老張懷疑,但男子卻沒有絲毫解釋,畢竟自己之前已經解釋了無數次,他不相信眼前的男子沒有聽到自己的解釋。
想到這裡,便看到那男子也是一臉冷笑的說道:“怎麼,你懷疑我是殺人兇手?嘿嘿,我告訴你,若是你懷疑我是殺人兇手的話,隨時可以將我抓回去,不過我告訴你,若是將我抓回去的話,你們想要破案,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怎麼,你以爲自己無所不能,真的可以幫我們破案不成?告訴你,在我們的眼裡,你只是一個神棍而已,不要自視甚高,以爲自己有多了不起。”老張冷着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