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南海派的遁天符果然是不簡單,那柳道銘已經是正兒八經的六級驅魔師,本來以爲那傢伙的真氣若是擴散過來的話,我們三人的行蹤根本就無法隱藏,但誰知道這遁天符的能力如此霸道,哪怕是在哪傢伙的真氣之中,也根本沒有絲毫暴露,這一點,實在是讓人無法相信。”看到這一幕,青衣女子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聽到青衣女子的嘀咕,白衣女子微微一笑,說道:“師妹你也太小看我南海派了,雖然南海派的勢力無法和天道宗相提並論,但也好歹是修煉界之中數一數二的宗門,而且,我南海派真正出名的,恰恰是丹藥和符籙,這遁天符若是其它宗門做出來的,未必可以有這麼恐怖的效果,但是,既然這是我南海派的產物,那有如此效果,又有什麼稀奇?”
頓了頓,白衣女子接着說道:“說實話,師妹,如今你看到我們在這遁天符的庇護下,抵擋住了眼前柳道銘這傢伙的真氣,讓此人的真氣無法洞察到這裡,實際上,就算我們此時催動真氣,那傢伙也不會有任何感覺。”
“連催動真氣都無法感覺出來?”青衣女子滿臉震驚。
說實話,青衣女子實際上是第一次接觸這遁天符,雖然她也是南海派弟子,但因爲很少外出,同時也很少遇到這種棘手的情況,所以那遁天符的存在對眼前的青衣女子來說很是陌生。
那青衣女子儘管早就聽說了這遁天符的威力,但因爲一直也沒有用過,哪裡知道這遁天符的真正威力?但是,如今看到那遁天符的表現之後,青衣女子才意識到這遁天符的可怕。
不過,那青衣女子也不是白癡,這遁天符既然有如此逆天的能力,連眼前柳道銘的真氣都可以無視,那打造一張遁天符的材料肯定不簡單,以自己現在的身家,可能連一張遁天符都無法打造出來,若是想要體會這遁天符的威力,便只有依靠那南海派方纔有可能實現。
那青衣女子這一點倒是猜得不錯,這遁天符因爲威力的關係,要煉製一張遁天符需要的材料根本就無法想象,以如今女人的身價,根本就不可能煉製出任何一張遁天符,是以,若是那青衣女子想要了解這遁天符的威力的話,只有依靠南海派,不然的話,即便她現在已經是三級驅魔師的修爲,也根本不可能知道那遁天符的威力是何等的強大。
“想不到我南海派居然有如此可怕的一面,連遁天符都可以製造出來,嘿嘿,既然這遁天符如此可怕,那我等爲何不利用遁天符去接近柳道銘?”青衣女子一臉疑惑地問道。
在看到了那真氣席捲過幾人之後,柳道銘的面色沒有絲毫變化,這一點,讓眼前的青衣女子意識到,這遁天符的隱藏能力根本就無法想象,如今三人既然潛入這殺降坑,乃是爲了對付眼前的柳道銘,那手握遁天符這種殺器,何不好生利用一下?利用這遁天符的隱藏能力,直接接近那傢伙的話,可能就算飛到那傢伙的身後後者也根本不可能發現,在這種情況下,三人有何必要在這裡等待時間?直接就可以出手,將眼前的柳道銘擺平了再說。
誰知道,聽到那青衣女子的話之後,白衣女子苦笑一聲,說道:“師妹,你也太過樂觀了一點,這遁天符的威力雖然不簡單,但是,你要知道,天下無論任何東西都有他的破綻,哪怕是這眼前的遁天符,也根本不例外,這遁天符雖然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讓我們在柳道銘那傢伙面前隱藏起來,但是,只要我等移動的話,這遁天符頓時就會完全失去效果,你也知道,那傢伙是一個正兒八經的六級驅魔師,若是此人和我等一樣,只是三級驅魔師的話,有師兄幫忙,哪怕我等接近那傢伙,後者也根本不可能知道。”
“但是,你要知道,那傢伙是六級驅魔師,而我們也不過只是三級驅魔師,就師兄的修爲稍微高一點,乃是四級驅魔師,以師兄的手段都無法在那傢伙眼皮子下藏起來,更何況是我們?是以,若是失去了這遁天符對我等的保護的話,一旦在那傢伙面前暴露,可能我們連怎麼死的也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我等還怎麼偷襲此人?”白衣女子苦笑着說道。
“師姐的意思就是說,我等現在連移動也不行了?”青衣女子問道,顯然很是震驚,她哪裡會想到,眼前這遁天符的威力雖然逆天,但卻有如此大的隱患,一旦施展,便再也不能移動,一旦移動,這遁天符便會直接失去效果。
要知道,如今那柳道銘已經將自己的真氣擴散來,將附近的空間都籠罩在了他的真氣之中,柳道銘之所以這麼做,那青衣女子也不是不明白,肯定是爲了預防被他們偷襲,既然那柳道銘已經有所警惕,那現在三人出手,肯定會直接暴露,到時候不僅不可能偷襲成功,反而還有可能被眼前那傢伙直接幹掉。
想到這裡,青衣女子的臉色也難看了起來。
本來在看到遁天符的威力之後,那青衣女子還以爲他們三人聯手,要解決眼前的柳道銘是非常簡單的事情,畢竟有遁天符幫助的話,三人輕輕鬆鬆就可以接近柳道銘,雖然三人現在的修爲根本就無法和柳道銘相提並論,但三人畢竟也是修煉有成的驅魔師,修爲最差的也起碼是三級驅魔師。
在這種情況下,若是三人聯手的話,正面出手的話,雖然不可能幹掉那柳道銘,但是,若是三人背後偷襲的話,想要橫掃眼前柳道銘乃是非常簡單的事情。
想到這裡,那青衣女子的眼中自然也有了幾分希望,暗道:“難怪師兄之前一點都不着急,即便是看到那傢伙的真氣覆蓋到了他們的身上,神色也很是平靜,原來是因爲遁天符的關係。”
“不過,這遁天符的威力雖然強大,卻有一個如此可怕的隱患,居然無法移動,簡直就讓人意想不到,既然我們三人現在個根本無法移動,那要偷襲柳道銘自然沒有任何可能,而且,這傢伙現在既然已經將真氣綻放出來,肯定就是爲了預防偷襲,不然的話,怎麼可能是現在這個樣子。”
“這傢伙如今既然有了防備,那就算我等用遁天符接近此人,想來也不可能威脅到此人,可惡,要對付一個六級驅魔師還真是困難,不僅修爲棘手,最關鍵的是,鬥法經驗也無與倫比的豐富,我等三人稍微有一點出錯,到時候也必然會死在那傢伙手中!”青衣女子很是不甘心的想到。
當然,那青衣女子又不是白癡,很是清楚,如今自己在這裡抱怨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原因很簡單,如今三人都藏在這遁天符之中,雖然處境很是安全,但是,正是因爲遁天符的存在,三人現在根本就不可能隨便出手,若是出手的時候,沒有十成的把握,在柳道銘這種可怕存在面前,那就簡直和找死沒有任何區別。
想到這裡,便看到青衣女子的臉色稍稍難看了幾分。
不過,這柳道銘如今雖然不好對付,但好在這傢伙一時間沒有要對付那薛少白的意思,以青衣女子的經驗來看,那薛少白如今正在忙着衝擊自己的境界,雖然不知道那傢伙爲什麼選擇在這種時候衝擊自己的境界,但是,在看到柳道銘沒有打算出手對付眼前的薛少白的時候,青衣女子也暗暗鬆了一口氣。
對柳道銘來說,若是想要幹掉薛少白的話,以薛少白現在的狀態來說,柳道銘只需要輕輕動動手指頭後者便只有死路一條,但奇怪的是,那柳道銘此時根本就沒有打算要幹掉薛少白,反而在一旁等待那薛少白突破。這種情況,簡直就是少見。
難道這兩人和解了?這不可能,自己一直都在旁邊看着,若是兩人和解的話,根本逃不出自己的法眼,但是,自己根本就沒有聽到兩人要和解的話,而且也沒有看到兩人要和解的動作出現,這種情況,也就意味着眼前這兩個傢伙根本就沒有要和解的意思。
想到這裡,那青衣女子也是滿頭霧水,哪裡知道這兩人身上有什麼貓膩。
不過,雖然不知道那兩人身上到底有什麼貓膩,但是,在看到薛少白此時的表現之後,青衣女子的眼神也不禁亮了幾分,暗道:“若是我沒有看錯的話,這傢伙身上出現的金芒,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靈光,那靈光乃是靈氣操縱到極致之後爆發出來的一種火焰,這種火焰肉眼根本看不到,只有神識可以察覺,一般來說,想要爆發出後這靈光,起碼也要修煉三十年以上,只有長年累月的積累對靈氣的操縱的經驗,方纔有可能爆發出這種靈光。”
“雖然這靈光出現不代表一個人的實力,但是,卻可以證明這個人對靈氣的操控已經達到了反登峰造極的地步,若是這種靈光出現在師兄或者師姐的身上,我跟本不會驚訝,但是,如今那靈光乃是出現在的薛少白這樣的驅魔師身上。”
“這傢伙才修煉了多少時間?可能連十年也沒有吧,十年都沒有便可以爆發出靈光,簡直就叫人無法相信,哪怕是師姐和師兄這種修煉了上百年的存在,也根本沒有爆發過任何一次靈光,卻沒有想到,最後爆發出靈光的,卻是一個修煉時間遠遠也不及師姐和師兄的人。”青衣女子呢喃道,滿臉都是震驚的神色。
“也難怪那傢伙可以掌握真靈氣了,之前我本以爲這傢伙可以掌握真靈氣,乃是巧合或者說着傢伙走了狗屎運,如今看來,這傢伙之所以可以掌握真靈氣,肯定沒有那麼簡單,能夠將靈氣操控到這種程度得人,就算掌握了真靈氣,也根本沒有什麼大不了了。”青衣女子接着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