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這麼說,你到現在還認爲可以擺平我了?”薛少白眼底劃過一絲陰冷,冷笑一聲之後,又面無表情的說道。
若是沒有交手之前,那薛少白在看到女人如此自信的情況下,多少也會衡量一下,擔心自己根本不是那女人的對手,但是,現在是什麼時候?如今自己已經和這女人有過交手,對這女人的修爲,自己多少也清楚一點。
以之前女人得出手的情況來看,那女人想要擺平自己根本沒有任何可能,被自己擺平倒是很有可能。
不過,那女人顯然不肯相信這一點,即便是在和自己交手之後,居然還是認爲可以幹掉自己,不得不說,就女人這種態度,對薛少白來說完全就是一種侮辱。
那女人既然不相信會被薛少白乾掉,就肯定還會和薛少白交手,甚至仍舊不會將薛少白放在眼裡,在這種情況下,那薛少白想要通過一次交手威懾這女人的目的就根本不可能達到。
想到這裡,那薛少白的臉色也顯得有些凝重,暗道:“這女人肯定還沒有意識到她和我的差距到底有多麼恐怖,不說我體內的真靈氣若是爆發出來可以秒殺你,就算我現在將體內的殺氣爆發出來,要秒殺你這女人也是輕輕鬆鬆的事情,以你這女人的修爲,想要和我作對,唯一的結果就是死路一條!”
說實話,對自己的實力,那薛少白多少還有一些自信,可能自己的修爲無法和這女人相提並論,但要說自己的實力,絕對遠超眼前這女人,如今那女人只是和自己的真氣稍微抗衡一下,便已經不是對手,若是自己將殺氣爆發出來的話,薛少白相信,要秒殺這女人也沒有任何問題。
當然,以薛少白的個性,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畢竟一個初級驅魔師秒殺一個三級驅魔師,這種事在任何時候聽起來都非常的可怕,而自己一旦做出這件事,到時候,自己的名聲傳遍天下那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然而,自己從來也沒有想過要將自己的名聲傳播出來,是以,若是可以隱瞞的話,那薛少白也絕對不會介意將自己的實力隱瞞下來,而想要將自己的實力隱瞞下來,唯一的辦法便是不去斬殺眼前這女人,不然的話,自己的實力根本不可能隱瞞下來。
想到這裡,便看到薛少白目光閃爍之間,說道:“女人,不得不說,你也算是有幾分實力的,而且,你的修爲也不是很差距,可以這麼說,如果你肯努力的話,依靠你的修爲,遲早有一天會進階到四級驅魔師的境界,而你若是真的到了這個境界的話,你想要和我交手,我不會笑話你,同時也會給你足夠的尊重。”
“但是,以你現在的修爲,不過區區三級驅魔師而已,說句實話,你這點修爲我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就算你是個天才,但只要你的天才程度無法和我媲美,以你三級驅魔師的修爲,便想幹掉我甚至想毀滅我,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我如今的實力,除非是四級驅魔師出手,不然的話,區區三級驅魔師,根本就沒有可能在我手中活下來,我看你年紀不大,若是就這麼死在我手裡的話,也實在是太可惜了一點,我現在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若是你現在離開的話,我保證不會去追你!”薛少白臉色平靜的說道,顯得很是認真的樣子。
本來那女人對薛少白的態度是很端正的,沒有因爲那薛少白染指天道宗怨氣這一點而憎恨這傢伙,畢竟她和薛少白素昧平生,怎麼可能因爲這種事就記恨那薛少白,怨氣又不是她的,若這股力量是她一個人的,那薛少白染指這股力量也許會惹怒她。
但在怨氣屬於天道宗的情況下,除非女人的腦袋被門擠了,不然的話,就算薛少白將此地的怨氣吞噬乾淨,那女人也不會有絲毫心疼。
但是,如今這番話卻讓女人對薛少白原本平靜的情緒有了波動。
那薛少白這番話雖然說得很是中肯,但要記住,起碼從明面上來看,女人的修爲是要超過薛少白的,一個修爲比較高的修士可以用這種口吻和一個修爲比自己低的驅魔師說,但一個修爲低的修士哪裡有資格用這種口氣對一個修爲遠超自己的存在說?
是以,那薛少白的一番話出口,不僅沒有起到勸解的作用,反而是讓女人突然對薛少白惱恨了起來。
任何人都知道,讓一個女人記恨這是最可怕的事情,也許這個女人的實力不是很強,修爲也不是很高,但是,論記恨一個人的時間,任何生物都不可能是她們的對手。
是以,那薛少白一番話既然讓這女人記恨上了他,想要這女人輕鬆放過那薛少白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惜的是,此時的薛少白哪裡知道這裡面的貓膩,看到自己一番話出口,那女人非但沒有平息自己心中的憤怒,臉色甚至比之前還要難看的時候,薛少白的心情也很是鬱悶,心說我到底是什麼地方得罪你這女人了,居然讓你對我如此惱恨?
我不過就是主動攻擊了你一次,但你也還手了啊,我也沒有在你身上佔到任何便宜,你看着我的時候,居然就和看着殺父仇人一樣,你這女人是不是有什麼毛病?
要說直男這一點,按薛少白肯定是當之無愧的鋼鐵般直男,得罪了那女人之後,甚至還不知道怎麼得罪的那女人,同時,那薛少白似乎對女人的心思也不是很瞭解,雖然表面上是在提醒女人,但在女人看來,那傢伙完全就是在諷刺自己,一個入門級的驅魔師來諷刺一個已經在修煉界幾十年的存在,這種情況,怎麼可能讓女人嚥下心頭那口惡氣。
是以,等到那薛少白話剛剛說完,女人便忍不住開口,說道:“我的生死根本不用你來操心,我和你非親非故,如果你真的有什麼想操心的話,你最好還是操心你自己。”
“我爲什麼要操心我自己?”薛少白雙眼一眯,似笑非笑的盯着女人說道。
這女人能說出這番話,意味着女人根本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裡,認爲以她的實力可以輕鬆擺平自己,不然的話,那女人又怎麼可能有自信說出這麼一番話。
當然,既然那女人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根本無法和自己相提並論,那薛少白自然有義務讓這女人瞭解一下,看看她和自己相比,到底相差了多遠。
想到這裡,便看到薛少白嘿嘿一笑,說道:“嘿嘿,實不相瞞,女人,你是第一個有膽子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的人,上一個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的人,早就已經被我幹掉了。”
“也罷,我想你之所以有膽子說出這番話,肯定是對你我的修爲有什麼誤會,認爲你完全可以擺平我,既然你認爲自己可以擺平我,那我自然要證明一下,你還根本不可能和我相提並論!”薛少白一臉認真的說道。
那女人本來還對薛少白這番話嗤之以鼻,似乎根本就沒有將薛少白這番話放在眼裡,但是,隨着那薛少白話音落下,一道可怕威壓忽然浮現在了天地中的時候,女人才知道,那薛少白根本沒有恐嚇自己,這傢伙的確隱藏了自己根本就無法想象的力量。
那威壓纔剛剛波動出來,女人便如同被一座大山壓在了下面,當然,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那威壓綻放出來的瞬間,女人便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護體神光竟然有了崩潰的跡象!
自己的護體神光何等可怕?!竟然無法抵擋這道威壓?!
這怎麼可能!
那小子就算是扮豬吃虎也理當有個限度,而且,自己好歹也是三級驅魔師,就算那傢伙展現出全部實力,可以橫掃我,但也不至於一道威壓便震碎自己的護體神光,自己的護體神光不說有多堅固,但一個四級驅魔師的威壓也絕對無法將其震碎,如今那薛少白不過只是初級驅魔師,在一個初級驅魔師,自己的護體神光竟然會崩潰?!
那傢伙催動的威壓是*釋放出來的嗎?
想到這裡,那女人滿臉都是驚訝,哪裡還敢如之前那麼狂妄?身軀一動,便看到女人已經在原地消失,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徹底拉開了自己和薛少白之間的距離,相距那薛少白起碼有五十丈之遠。
“你這小子到底在搞什麼鬼?”女人一臉陰沉的問道。
看到那女人後退,薛少白微微笑了笑,說道:“搞什麼鬼?你一個三級驅魔師,難道連剛纔被什麼力量攻擊到了也不知道嗎?如果你的觀察力這麼差勁的話,還怎麼和我抗衡?”
“哼,你剛纔不過就是綻放了一道威壓而已,你一個初級驅魔師,怎麼可能綻放出如此可怕的威壓?”女人說道。
薛少白臉上笑容不減,接着說道:“別的驅魔師做不到那是因爲別的驅魔師都是廢物,我能做到,因爲我是天才,不要以爲是威壓你就可以不將其放在眼裡,實不相瞞,之前有個四級驅魔師也沒有將我放在眼裡,你猜最後怎麼了?被我直接幹掉了!”
這番話讓那青衣女子和白衣女子無奈的苦笑了一聲,這兩個女人很清楚那薛少白在吹牛,迦南那傢伙本來他們兩人幹掉的,但現在那薛少白正在對付天道宗的女人,爲了讓這傢伙的勝算更大一點,此時這兩女當然沒有必要去拆穿那薛少白的謊言。
“哼,胡說八道,四級驅魔師是何等可怕的存在,就算是我,也根本沒有任何資格去抗衡,你居然還敢揚言自己幹掉了一個,你怎麼不說這個世界都是你創造的?”女人一臉鄙視的說道,很明顯是在鄙視薛少白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