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蠻族的巫師也遠非等閒之輩,只見他抖一抖身體,就有無數的蝨子從他身上的濃密毛髮間掉了下來,頓時我就感覺渾身不自在,因爲毒蝨子實在是傷不起。
特別是美女身體上還沒有完全康復的傷口,佈滿了那些討厭的蝨子,拼命地允吸着新鮮的血液。
“這些都是毒蝨子,比閉月羞花還討厭。”美女憋了癟嘴,噁心的說道。
我一聽居然比閉月羞花還討厭,還以爲被咬到之後就沒救了呢,嚇得我恨不能從文明社會多帶來幾瓶殺滅蚊蟲的噴霧劑。
不過美女又笑了笑說道:“他們只是咬了你,讓你永遠都不會忘記。”
隨後我就體會到了美女的那句永遠都不會忘記的含義了,我感到了身體裡面火辣辣的,就像是吃了辣椒沒有完全消化,蹲坑時一樣的痛苦。
“哇塞,好痛啊!”我忍不住大叫起來,而詹姆斯更是受到進攻的主體,那些蝨子就像是安裝了精確的制導炸彈似得,以超於尋常的精確度找到了他,並且又以超乎尋常的速度在她的身上安了家。
疼的詹姆斯也是失去了紳士風度,站在那裡抓狂的嗷嗷直叫換。
巫師得意洋洋的笑了,露出來了滿嘴的屎黃色的牙垢,而且在壓牀的上面還寄生着很多的蠅蛆,不斷地在上面蠕動着。
我勒個去的,這個巫師就是一個小型的生物武器基地啊,身上長滿了各式各樣的驅蟲,真讓人噁心死了,這個都不用使用絕招兒,只要一亮相,我們立刻心裡就被擊潰了,舉手投降那個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看到了嗎,她已經不再是一個可以自己主宰自己身體的自由體了,在東南亞有一種巫術非常的流行,他就是其中的一個受害者。”
美女看着巫師張狂的樣子說道,搞得我很難受,這個傢伙不就是一個巫師嗎,怎麼還是受害者了呢?
“美女,你爲什麼這麼說呢?依我看這個東西很牛掰啊,不惜以身作則,身體裡面長滿了奇形怪狀的蠕蟲,看樣子法力無邊啊。”
我說了也是我想的,畢竟我對這裡的風土人情還不太瞭解的緣故。
美女搖着頭,指着詹姆斯:“你看着,過不了多長時間,如果詹姆斯還沒有擺脫那些毒蝨子的糾纏,後果不堪設想。”
聞聽此言我也緊張起來,“那咱們倆身上不也有那種毒蝨子嗎?”
“呵呵呵,動一動腦筋好不好,你在跟着誰呢,是我,是我一路上都在保護你,我的使命就是讓你安安全全的來,然後在安安全全的回去,等會兒一定記着找詹姆斯要了鑰匙。”
我說怎麼回事,起初還以爲身上蝨子多了真的不咬了呢,原來不疼的緣故是因爲美女早就搞定了我們身上的那些討厭的爬蟲。
“你是怎麼搞定的?”我有些不可思議,剛纔還身負重傷的美女,就這麼一會兒的工夫完全康復了,這個人體自我修復的能力還真是強啊,怪不得被長毛刺中了身體,沒多長時間又追了上來,佩服佩服。
詹姆斯看來很難和那些蝨子說再見了,痛苦不堪的他,還在爲生了一身的蝨子煩惱呢,“漢斯,漢斯,給我出來。”
那個洋和尚突然改成了一嘴的洋話,我是一句也聽不懂,但是隨着他呼喚的語調越來越悽慘,剛纔從深潭一躍而出的東西,再一次的翻閱出來,這次我看清楚了原來是一個四指三條腿的金蟬。
原來大唐國曾經的神獸都特麼的是真的存在,只不過因爲某種原因因都搬家了,這不這一隻三腿金蟬就遠遷到了泰國了嗎。
那隻三腿金蟬一躍而出,粘粘的舌頭足足的有數米長,吐了出來來回的在詹姆斯的身上不停地舔舐着。
就像是再給詹姆斯來了一次免費的搓泥洗澡,臥槽,簡直是太爽了,我都按捺不住要洗澡的心情了,甚至都有一些躍躍欲試的心情了。
就連渾身上下髒兮兮的美女也被震撼了,沒想到還帶這樣免費沖洗的,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的一切:“這個不是真的吧?”
被洗禮一空的詹姆斯又恢復了往日的神采,“哈哈哈,你這個垃圾人,不講衛生的下三賴,還有什麼噁心的都使出來吧。”
有些得意的詹姆斯,沒想到那個長滿了長毛的巫師,一怒之下從嘴裡噴出來了無數的小蠅蛆,直奔詹姆斯而去。
我正好在側面看清楚了全部的表演,就像是在下雨一樣,噼裡啪啦的蠅蛆被噴射了出去,只可惜詹姆斯擁有了那隻三腿金蟬,真是太棒了。
看到來者不善的詹姆斯,也被那些在半空之中就開始蠕動的蠅蛆噁心壞了,首先做出來的動作竟然是彎着腰噁心的要嘔吐的狀態,連躲閃的姿勢都忘記擺了。
要不是三腿金蟬,估計又要中招了,之間一隻巨大的舌頭在空中轉了一圈,那些即將散落的蠅蛆全部的被其收入口中。
估計也是餓了半輩子了,這些還不夠塞牙縫的呢,激動地金蟬不時地跳躍着,還想再來點。
巫師真的被激怒了,忽然我就看到這個傢伙發狂似得腦袋晃動的異常厲害。
美女在一旁有些大驚失色的說道:“不好,飛頭降。”
飛頭降是什麼玩意兒?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還沒等我來得及向美女討教呢,就看到巫師的腦袋已經和身體分離了。
真特麼的讓人噁心,飛出來的頭顱,居然還掛着一段消化道連帶着腸胃,最讓我及受不了的就是在內臟裡面的腸胃上面,同時不滿了令人感到噁心的各式各樣的蠕蟲。
有的像是蚯蚓,紅色的身軀,軟軟的和蛔蟲有些相像,還有的細細的,白白的,都是攀附在內臟的外壁上面。
難道這就流傳東南亞甚廣的,深入人心的那種奇異的降頭術,飛頭降嗎?
我很快的就領教了這種東西的厲害之處,那就是它一旦肥來了,你根本連一點抵抗的意志力都沒有了,滿是噁心的蠕蟲,就讓你望而生畏了。
“他他怎麼那個樣子?”我十分的不理解。
,美女也看到了同樣的場面之後,稍微的放鬆了一下:“還以爲鑰匙是找不回來了呢,看來如果他是這麼一個狀態的話,詹姆斯暫時不會有危險了。”
不知道爲什麼,我是對美女說的話絕對的奉若神明,每一次她都說的十分的準確,連一點的遺憾都不會留下來。
這一次果然也沒錯,之間巫師的飛頭降還沒有開始逞威呢,就被詹姆斯手裡的棒子一棍子給敲了回去,巫師的腦袋重重的砸到了石壁上面,發出了‘咚’的一聲悶響。
巫師‘哎呦’了一下,身體就撲倒在地,看樣子像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艮屁着涼了。
屍體隨機化成了一灘血水,那些寄生在其體內的蠕蟲也都瞬間爬了出來,噁心的不得了,還散發出來了難聞的腐臭的味道。
詹姆斯手握着那根木棒,得意的笑道:“對不起,老子曾經也是一個棒球好手,巨人隊的……球迷。”
臥槽說話還真的是大喘氣,還巨人隊呢,我還真的以爲是巨人隊呢,原來是球迷啊,我也是好不好。
“那個巫師也中了降頭術了,所以纔會死的這麼悲慘。”美女事後分析道。
那也就是說巫師也有敵人,被對手在無意之中下了降頭,看來我們還有盟友啊,我心裡不知怎麼了,出現了短暫的興奮,看來我們並不是孤軍奮戰啊。
美女看到我有些不明就裡的樣子,搖了搖頭:“怪不得托馬斯不放心呢,你真的是沒有腦子啊,巫師中的降頭術和我們什麼盟友不盟友的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我有些不服氣的迴應道:“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戰略懂不懂,戰略,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
我信誓旦旦的揹着手想好好的給美女上一課,讓他不要總是都在賣關子,天浦發長見識短,在某種時候也是正確的。
美女感到和我說話很無聊,“不和你說了,不過我可以肯定下降頭的那個,絕對的不是人。”
說着美女繼續用那片葉子在自己的傷口處來回的塗抹着傷患處。
“不是人,那是什麼?”我有些被搞得糊里糊塗的。
“我的孩子,美女說的沒有錯,那就是守護咒語的守護神,他纔是最大的巫師。”
詹姆斯抱着那個巫師的髒頭,向我們走來。
看來詹姆斯和美女是對這裡瞭如指掌的了,詹姆斯捧着那個死人頭,笑嘻嘻的對我說道:“我的孩子,我看你很感興趣,要不要探索一下。”
廢話我來了就是來探險的,就是爲了阻止撒旦的出世,隨口說道:“行,是就是,走吧。”
詹姆斯堅定地點了點頭,“那麼儲存魔咒的地址,就需要你親自來打開他。”
臥槽,這麼有意義的事情,非要我來做啊,看來不是有危險,就是很難辦,這些洋鬼子說白了精明的很。
“那地址在哪裡呢?”我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忽然那個噁心的死人頭被送到了我的眼前,詹姆斯詭異的笑了笑:“給你就在這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