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原因,要說在場幾個人不知道的話,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除了那薛少白,在場任何一個驅魔師都是在修煉界之中混了上百年的存在,連這麼簡單的道理也不明白的話,又怎麼可能修煉到今天,要說那驅魔師在修煉界之中屹立的時間長短,多少也是和自己的智商有關係,若是一個驅魔師的智商有問題的話,那無論多少強大的天賦,最後也無法將這天賦的威力發揮出來。
當然,若是一個驅魔師的智商有問題的話,也不可能擁有太高的天賦,原因很簡單,那天賦其實也是智商的一種反應,一個驅魔師只有悟性越高,他的天賦才越是可怕,若是一個驅魔師的悟性很一般的話,那這個驅魔師的修爲想要高深也不可能。
這薛少白的天賦放眼天下也是絕無僅有的,以他的天賦,要說沒有悟性的話,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既然薛少白的悟性如此可怕,怎麼可能連這些簡單的道理也不清楚?
而在場另外幾個驅魔師,多少也是在修煉界之中掙扎了數百年的存在,要說天賦的話,可能沒有薛少白的恐怖,但要說幾人的江湖經驗,可能是那薛少白根本無法想象的,在這種情況下,要說那男子三人不明白這個道理,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對現在的薛少白等人來說,最關鍵的還是想辦法將那馮家的後人找到再說,無論他們現在有什麼天衣無縫的計劃,都必須是建立在得到馮家後人幫助的情況下,但是,如今這三人連馮家後人在什麼方向都不知道,又怎麼可能得到那馮家後人的幫助?
是以,想到如今那訪山大會召開在即,若是再不找到那馮家後人的話,也許永遠也不可能再有機會去窺伺天道宗的驅魔術,想到這裡,便看到薛少白的眼神默然一變之後,直接便從大青石上一躍而起,催動遁光,說道:“走吧,我們去找那馮家的後人。”
男子目光一閃,點點頭,也催動了遁光飛到了半空中。
隨後,便看到男子的神身子一震,遁光的威壓突然從他身上倒卷出去,緊接着,便看到那男自己直接幾個閃動之間便已經消失在了天邊,遁速之快,完全超出了幾人的想象。
閒話少敘,卻說在那男子的帶領下,幾人飛出了起碼上百里之後,男子的才如釋重負的說道:“之前那股見識我們的威壓終於是消失了。”
“哦?之前有人在監視我們?”聽到男子的話,薛少白一愣,這傢伙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幾人之前在被人監視?這不可能啊,若是這男子能發現他們被監視,那他也應該發現纔是,畢竟自己也是四級驅魔師,這男子可以發現的事情,自己肯定也可以發現,但遺憾的是,自己之前根本就沒有發現任何情況,這一點,自然也讓那薛少白感到疑惑。
“你現在不知道的話,那是很正常的事情,從你的情況來看,你應該是剛剛纔掌握神唸的,若是你掌握神唸的時間和我一樣漫長的話,那可能你早就已經發現了。”男子解釋道。
薛少白也知道,雖然自己現在已經將修爲提升到了四級驅魔師的境界,且還掌握了神念,但其實根本就不可能將神唸的威力全部爆發出來,若是以自己現在的情況,就可以將神唸的威力發揮出來的話,那神念就不會成爲驅魔師的壓箱底手段之一了。
自己現在也不過只是能發揮出神唸的一點皮毛而已,單單只是用神念來看看周圍的情況,至於想從這些情況之中發現一些針對自己的威脅,卻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薛少白又不是白癡,不說這神念,就算是體內的靈丹,他可以肯定,自己想要將那靈丹的威壓完全發揮出來,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以自己現在的能力,最多也就只是將靈丹的威力發揮出四五成而已,想要將靈丹的威力完全發揮出來,起碼還需要自己上百年的祭煉。
而靈丹尚且都需要自己上百年的祭煉,更何況是那神念,若是自己沒有數十年,甚至上百年的祭煉的話,最多也就發揮出神念七八成的威力,這神念本來是可以成爲驅魔師殺手鐗的一種力量,古往今來,不知道有多少驅魔師都是死在那神念之下,若是自己不能將神唸的威力修煉到極致,將來自己碰到一個神念威壓足以碾壓自己的驅魔師的話,那自己豈不是連怎麼死的也不知道?
想到這裡,薛少白也意識到,即便自己掌握了神念也絕對不可能掉以輕心,不然的話,自己可能連怎麼死的也不知道,萬一自己遇到一個神念修煉的高手,對方就算真氣無法和自己媲美,但是,只要神唸的威力比自己可怕,那也完全可以用神念來對付自己,而自己在神念威力不及對方的情況下,面對對方的神唸的攻擊肯定是隻有死路一條。
想到這裡,薛少白便意識到,若是有時間的話,自己肯定要好生將體內的神念祭煉一番,不然的話,就算是掌握了神念,對自己也根本沒有任何意義,畢竟若是不能將神唸的威力完全發揮出來,這神唸的存在對自己根本就沒有多大的意義。
當然,若是自己可以將這神唸的威力提升上去,到時候,這神唸對自己的提升肯定無法想象,對付修爲不及自己的驅魔師,一道神念,也足以幹掉對方,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再出手。
想到這裡,便看到薛少白目光一動,說道:“你的意思是,之前監視我們的那個傢伙,神念很可怕了?”
男子點點頭,說道:“那是當然,不然的話,我怎麼可能連話都不敢說,之前在那傢伙的面前,我的神念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那傢伙一旦催動神念,直接就可以將我的神念摧毀,所以,之前我們說話的時候,我一直也不敢將神念催動起來,就是擔心會被那傢伙擺平,若是當真被那傢伙擺平的話,那我們現在說不定也已經死在那傢伙的手中了。”
“既然你說此人的神念有這麼可怕,那你以爲,這是幾級驅魔師綻放出來的?”薛少白問道,似乎是對神唸的主人很有興趣的樣子。
男子白眼一翻,說道:“你難道這麼快就忘了,你之前都和誰交過手?”
“不就是柳道銘嗎?哦?你的意思是,這神念是柳道銘的?”薛少白直接便想到了柳道銘,再聯合這男子的話一看,恐怕那綻放出神唸的傢伙,正是柳道銘,若當着是那柳道銘的話,情況就很糟糕了,自己現在已經和那柳道銘講和,誰知道那傢伙仍舊不肯放過自己,那傢伙打算做什麼?真的要打算對趕盡殺絕嗎?
難道那傢伙就不擔心我摧毀常木碗體內的禁制?就算是白癡也可以看出來,常木碗體內的禁制是足以幹掉那女人的,這傢伙本來還指望靠常木碗這女人掌握真靈氣呢,若是失去常木碗的話,那傢伙還去什麼地方掌握真靈氣?此人也不是自己,有如此可怕的造化,就算沒有得到常木碗也可以掌握真靈氣。
當然,這其中除了是和自己的造化有關係的話,最主要的還是自己的天賦,若是沒有這麼高的天賦,就算那真靈氣從自己的身體之中衍化出來,自己想要將這真靈氣控制住,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好歹也是足以和仙氣媲美的一種力量,想要控制,肯定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而以自己的實力,根本不可能將那真靈氣控制住,但是,現在自己不僅將那真靈氣控住了,反而還將這股力量和自己體內的靈丹融合到了一起,使得自己直接可以將靈氣煉化成真靈氣。
之前自己要得到那真靈氣是何等的困難?必然要去煉化負面力量,比如說殺氣或者怨氣,但是,現在自己既然可以將那靈氣煉化成爲真靈氣,想要恢復自己體內的真靈氣,那自然是輕輕鬆鬆的事情。
而那柳道銘,雖然修爲要遠超自己,卻根本沒有這樣的能力,不說衍化真靈氣了,甚至連掌握都沒有,這種情況,使得那柳道銘怎麼可能放棄常木碗?幾百年過去了,他也沒有掌握真靈氣,如今既然不死心,想要掌握這股力量,柳道銘自然會劍走偏鋒,想到去利用常木碗,若是不去利用這女人的話,自己可能到隕落的那天也根本無法掌握這股力量。
這其中的貓膩,那薛少白多少也清楚一點,如今聽到男子的話,想到柳道銘對真靈氣的在乎程度,之前肯用百年修爲來換常木碗一條小命,如今又怎麼可能捨得失去常木碗?若是他有魄力失去那常木碗的話,根本就不用和自己交換。
然而,此人現在居然用神念監視自己,這種行爲,也太不將自己放在眼裡,既然那傢伙不將自己放在眼裡,那自己又何必要將此人放在心上?以薛少白現在的實力,不說橫掃那柳道銘,但要橫掃柳道銘手中的常木碗,對薛少白不會有任何問題,這傢伙若是想要失去那常木碗的話,完全可以用神念繼續來監視自己。
不過,此時聽到那男子的話,薛少白也意識到,柳道銘現在是迷途知返,知道將自己的神念收起來,不然的話,怎麼可能在手中佔到任何便宜?真靈氣是何等強大的力量?那傢伙若是不清楚這樣會得罪自己,如今也不可能如此簡單就將真靈氣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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