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同樣目光呆滯的走到了我的面前,伸手擡起了我的手臂,做出了對準那個雕像孔中的位置,我似乎明白了他們的意圖,那就是在明確無誤的告訴我,我的手臂就是開啓死亡之門的鑰匙。
搞了半天,我特麼的纔是鑰匙,而且最後的撒旦居然是我給放出來的,我可不能被這個黑鍋啊。
可是我不這麼做還不行,因爲詹姆斯已經變得幾乎成了木乃伊了,他們這是在向我示威呢,說白了就是那詹姆斯和美女來要挾我。
關於這一點,我算是徹底的搞明白了,難道真的是巫師在控制着美女嗎?不久前我還聽到美女說過,巫師中了惡魔的降頭術了。
看來這裡面一定還友一個更加不可思議的勢力在起着作用,我爲了發現其破綻,只好假意的遵從了他們的意思,慢慢的走向了那個雕像。
看到幽深的空洞,誰知道里面是什麼東西呢,我故意的攥緊了拳頭,使勁兒的保持了很寬大的模樣,這樣的話我的手臂就伸不進去那個空洞裡面了。
我假裝很費力的樣子,使勁兒的往裡面塞我的胳膊,可就是無能爲力,搞得很像是真的一樣。
“哎呦,疼死我了,怎麼伸不進去呢?”
我又回頭看了看美女,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美女先是毫無任何的反應,等過了那麼一小會兒,就像是接收到了指令一樣,開始走到了前面,一把將我推開了,看了看空洞的直徑,又看了看我的手臂。
猛然間從她的靴子裡面掏出來了一把鋒利的短劍,罩着我的胳膊就是狠狠地一劍劈剁了下來。
這要是砍上了,不斷了也得被砍個重傷什麼的,幸好我也不是一個什麼泛泛之輩,緊急的來了一個王八縮頭,胳膊很快的躲過了劍鋒的劈剁。
只可惜我的手指甲還是沒能夠倖免於難,被鋒利的短劍削去了小半截,正好似我想剪短的那些。
“臥槽,連情誼都不要了,咱們可是一根線上的螞蚱啊,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沒想到美女會這樣的絕情,這是要了我的命啊。”
美女可不管那些,就像是一隻發狂的母狗,步步緊逼,招招要命,恨不能一下子就結束了我的性命,好拿着我的胳膊去當鑰匙。
我左躲右閃的並不是爲了調戲她,而是竭盡全力的想保全了自己的這條性命,我可不想似得不明不白的。
忽然我發現了美女的一個命門的錯誤,我看到了在她的耳朵下面,脖子和腦袋連接的部位,有一個亮晶晶的銀針。
那可不是什麼美容的髮卡之類的玩意兒,我知道在玄學界,經常利用人的這些死穴來控制一些人,也就是圈內人士經常說到了一個名詞,行屍走肉。
被控制的人,其實是被阻斷了奇經八脈的傳輸,神經系統受到了抑制,接收不到自己大腦發出的指令,只能是被動的接受來自那個控制他的人的信息。
原來美女沒有死,只不過是被控制了的緣故啊,我打定了主意,準備拔下來插在美女脖子上的那沒銀針。
可是美女的控制着似乎也知道這就是美女的死穴,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讓我得逞呢,還是在和我纏鬥的時候,非常精心的保護着哪裡,不讓我有絲毫的可趁之機。
這就不好了,要說搞不定的話,我可就沒戲了,主要原因就是我可是肉人啊,我的體力是有限的,而美女是被控制的行屍走肉,已經沒有了體力透支一說,哪怕是以後累死了,也不管他的事。
所以美女可以胡作非爲的不惜體力的像我發動自殺式的進攻,我可不行,必須儘快的找到他的破綻,這樣的話纔可以迅速的戰勝它,來挽救我自己的性命。
而對方顯然也是深知這一點,美女一個搶步進攻,向我發動了致命的一擊,大有不成功則成仁的架勢。
而且還是用了道術,只可惜我有龍魂附體,根本就不在乎那些一般般的攻擊,成功的躲過了敵人的進攻。
我想了我也會道術啊,只不過我的道術失去了能量的加持,變得想體操一樣軟弱無力,根本就沒有什麼進攻的作用,但是下一嚇唬人還是可以的嘛。
我最拿手的就是火符了,只不過常年不用了,都變得有些手生了,但還是很輕鬆的幻化出來了一團火焰,直奔美女的面門而去。
我想那個控制美女的傢伙也沒有想到,據我所知他也是通過美女的眼睛來看世界的,所以一下子上來了兩團火焰,搞得美女什麼也看不清了,那個傢伙也有些手忙腳亂的。
我成績搶步上前,一個探囊取物的標準動作,從美女的耳朵地下拔下來了那根銀針,就在那一拔下來的瞬間,美女應聲而倒。
因爲她透支了自己的體能,在不受到控制之後,立刻癱倒在地,也是情有可原的,不過我想到按着美女的習慣,可是不會隨隨便便吞食那些令人作嘔的東西的,也就是說這跟銀針也是早就被某人釘在上面的。
美女過了好半天,才緩過勁兒來,緩緩地睜開了雙眼,看到了我,“我這是在哪裡?你又是誰?”
目光有些遊離的美女,很顯然壓根就不認識我,也就是說她一定是在上飛機之前就被人暗算的,看來那個人除了托馬斯之外,不會有別人了。
怪不得他的那個十字架怪怪的呢,原來他早就知道了這一天,故意的告訴我距離撒旦出世還有兩天的時間,看來他是早有預謀的。
“我是薛少白,我想你一定在腦子裡面有些印象吧?”
美女看着我,似乎想起了什麼,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我的臉龐:“什麼?你就是薛少白?早就聽說了你的大名了,真是沒想到在這裡見到你了,也算是三生有幸啊。”
似乎美女顯得有些開心,沒想到我的名字還可以給別人帶來娛樂效果,“那你是怎麼來到這裡的呢?”
我這麼一問,美女顯得有些困惑,自言自語的說道:“我也不清楚最近是怎麼了,好像是隱隱約約的記得我被什麼人暗中襲擊了。”
說着美女開始回憶起當時發生的事情,好像是在她回家的時候,被一個黑衣人,好像是一個外國人,不懷好意的偷襲了她。
“你知道的,趕我們這一行的,也會得罪很多的圈裡人,他們也是因爲執著心誤在了名利裡面不能自拔了。”
美女說着,讓我感到了我們真的好像就是一條戰壕的,“哎,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也是趁機問起了美女的家事,也好取得一些先機嗎,我還是一個單身呢。
“哦,我叫北冥嫣兒。”
北冥家族?當我聽到了北冥嫣兒的自報家門,一個家族的大名立刻融進了我的腦海深處。
“不會吧,你就是著名的四大家族之一的北冥家族?”我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這位可愛的姑娘。
北冥嫣兒點了點頭,示意我說的沒錯,我有些錯愕了,爲什麼那個洋和尚會抓來北冥家族的人呢?
“那,你記不記得在你們家族的周圍有一家教堂……”
還沒等我描述完呢,北冥嫣兒就點着頭說道:“我知道,就是他襲擊的我,那個洋鬼子是一個假牧師,他專門欺騙那些信徒的錢財,我就想好好地懲治懲治他,所以就這樣我們結下了冤仇。”
我不明白了,一個是道家嫡傳,一個西方宗教好像二者之間沒什麼交集啊,爲什麼北冥嫣兒要懲治洋鬼子呢?
“你爲什麼要管人家的家事呢?”我看着北冥嫣兒的眼睛裡面出現了一絲遺憾,善良的姑娘總是在關鍵時刻心慈手軟,沒有痛打落水狗,所以才導致了自己最大的敗筆。
“都是我沒能夠狠心,那個托馬斯就是一個天才的表演藝術家,利用自己的演技欺騙了我,所以才……”北冥嫣兒搖着頭不想在回憶當時的情節了。
可是擺在我的面前的一個問題就是,爲什麼托馬斯要殘害他的師弟呢,詹姆斯現在已經成了一個木乃伊了,乾枯的他依舊被釘在雕像上面。
看到了眼前的殘像,北冥嫣兒似乎想起來了什麼,“這不是德羅耶王的肖像嗎。”
我一聽什麼玩意兒,德羅耶王的肖像,誰是德羅耶王,我看着北冥嫣兒,似乎這個姑娘無所不知,畢竟人家可是大家族出身,見多識廣嗎。
“你可知道在泰國有一個最邪惡的國王,不但吃了他的孩子,還吃了他的妻子,荼毒生靈,發動戰爭,搞得天下怨聲載道,苦不堪言,他就是德羅耶王。”
我就不明白了既然這個傢伙這麼樣地遭人記恨,爲什麼還會有人給他塑一個雕像呢。
“這個作惡多端的傢伙,實際上就是撒旦的化身,他不但殘害衆生,還想永世佔據這裡,所以立下了一個毒誓,要永世不滅的統治這片廣域的領土。”
北冥嫣兒說着,走到了那個雕像的面前,看着邪魔的雕像,忽然神秘兮兮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