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的女孩盈盈一笑,然後說:“後來我就和張深結婚了,站在我身邊的就是張深。”女孩回身緊緊的握住了男孩的手,男孩一臉的侷促不安,有些想握緊女孩的手又害羞的看着衆人。
衆人都爲臺上的一對情侶鼓掌,有的還吹起了口哨,男孩更加害羞了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女孩拽着男孩就要下去,商人出聲攔住:“爲了祝賀你們情投意合,我這裡有一個翡翠戒指。”
商人把戒指送給了女孩,女孩有些不敢接,商人說:“給你是祝福,別擔心拿着吧。”女孩這纔拿過戒指,衝商人點點頭表示感謝,然後就下臺了,商人說:“不用我說了吧,時間有限啊!”
這時一個年輕的男子走上臺,然後悠悠一笑張口說:“我結過兩次婚,這兩次婚讓我明白不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判斷誰,用心去體會,那個最愛你的人也許並不在你身邊。”
講故事的人叫沈雨澤,大學畢業生。
雨澤是個窮小夥子,家裡在農村靠種地爲生所以他很窮沒有錢娶媳婦,不過他們村子裡有個有錢人家的女兒很喜歡他,不過她在村子裡是有名的蠻橫驕縱。
只要雨澤與哪家的姑娘多說幾句話,她就會去那家的姑娘家去鬧事,弄的後來哪家的姑娘都不想和他說話了,他父母因此氣的讓雨澤離那個女的遠點,少搭理她。
那個姑娘沈妙涵,因爲他們是沈家村,村裡很多人都姓沈,所以這個村子大部分人還都是親戚的,他和沈妙涵是表兄妹,雖說是表兄妹可是雨澤媽媽和她爸爸是堂兄妹。
所以不是親的表兄妹,可是沈妙涵的父親卻很欣賞雨澤覺得他很有前途,所以一直明裡暗裡的都在提醒他,只要他和深妙涵結婚沈妙涵家裡的都是雨澤的,沈家家底很豐厚。
不要看沈家是農村的,可是沈妙涵家裡有好幾個廠子,沈妙涵家已經開了公司,馬上就要上市了,雨澤是沈家村唯一的一個大學生,雖然他家裡窮可是他父母把他供出來了。
沈妙涵因爲不愛學習高中沒考上就去國外留學了,學的是服裝設計,可惜還是沒有才華回來了,她喜歡上大學可是沒考上她爸就不讓她自費去大學了。
所以雨澤這個村裡的唯一的大學生就是唯一的榮耀,所以很多的女生都主動和他搭訕,可惜有沈妙涵這個潑婦給喜歡他的女生都打跑了,雨澤是不會娶這個潑婦的。死也不娶。
後來村裡經常來收草藥,所以村子裡人都開始上山採草藥來賣,他就和父母忙完地裡的活就去山上採草藥,那個收草藥的人讓他去採靈芝和人身,說是要給大價錢。
後來去山上採草藥的人越來越多,鄰村都知道這個消息了,大家一起去山上採草藥,有一天雨澤和父母採草藥,大家一起採草藥採的肯定不多,所以他決定讓大家分頭去採。
雨澤媽媽留在原地採,他爸去另一頭採,他年輕就去懸崖那面採,他走到懸崖那裡發現根本就沒有靈芝,人身,這不是爲難他們呢麼?雨澤趴在懸崖邊上往下一看。
天呢,他看到了什麼?一個姑娘在懸崖邊的稍往下的地方,摔的人事不省,這可怎麼辦?他不能看着這姑娘死了呀,他先來幾根藤條綁在樹上,然後順着藤條往懸崖下走。
還好藤條夠長,雨澤把另一個藤條綁在那個姑娘身上,然後拉着藤條往上走,他到了懸崖邊上就拉那個綁在姑娘身上的藤條,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那個姑娘拉上來了。
雨澤一看這個姑娘長的眉清目秀,不知道是哪個村子的來採藥材失足落下懸崖,幸虧懸崖下有一個坡,不然就摔死了,他揹着那個姑娘找到父母往家走,等到了家他們就去找醫生。
沒一會醫生來了檢查了一番慶幸的說:“這誰家的姑娘啊?幸虧是摔暈了這要是落下懸崖,哭都找不着人!”雨澤大的父母臉色都稍緩,然後雨澤媽眼睛一轉,和他父親嘀咕起來。
雨澤看了看這倆人搖了搖頭,等醫生走了他就開始犯愁了,這個姑娘是誰家的啊?這樣的放在他家裡不好吧!這以後姑娘還怎麼嫁人啊?沒等他愁多久,雨澤爸媽就和我說了一件事。
“雨澤,我們倆商量了一件事,不知道你同不同意。”我爸媽都小心翼翼的問我:“她們打算如果這個姑娘智力沒有欠缺,性情溫柔的話,她們打算給他們倆定親。”
什麼?給他們倆定親?雨澤看了看躺在牀上的女人,心裡微微一動,然後臉紅彤彤的說:“如果這個姑娘不反對地話就全憑父母了。”等那個姑娘醒了的時候,雨澤父母問了那個姑娘。
那個姑娘愣了一會,然後看了看雨澤,那個女孩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種算計,他正驚訝的擦了擦眼睛,發現是看錯了,那個女孩頓時羞紅了臉,說自己是孤兒,因爲上山採藥不慎摔落懸崖。
自己的婚事就全憑恩人做主,雨澤是聽錯了麼?這個漂亮的姑娘答應了與我他成婚,那是他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啊,他一定要好好的待她,這個女孩身着時尚的服裝,襯托着女孩更加美麗。
可是他卻不知道災難已經找上他了。沒過多久他父母把請帖都給村裡各個人家都送去了,沈妙涵家也送了,他母親的意思是斷了他們一家的心思,他父親則覺得他母親做的多餘。
雨澤母親說送去他們家的時候,一家人的臉色都不好了,沈妙涵要來找你問問到底怎麼回事,他父親把她關在房間裡,把窗戶鎖上了,就是爲了不打擾你的婚禮。
雨澤媽說沈妙涵早就該被關起來了,哪有姑娘像個男人一樣追男孩子的,他母親是書香門第出身,最不喜歡女孩子像男孩那樣,他們定在下個月初九辦婚禮。
雨澤心裡很開心這麼嫺靜的女子即將成爲我的妻子,對了忘了告訴大家了,我的妻子叫林甜甜,好聽吧,他基本上已經把沈妙涵忘了,有一天晚上他們院子裡傳來狗叫聲。
沒一會狗不叫了,雨澤出門一看原來是沈妙涵把狗給藥死了,他氣的指着沈妙涵,這個妖婦罵她不知廉恥,大半夜的來他們家偷偷摸摸不像女人樣,他以前罵她的時候她並不生氣。
可是今天卻有些反常,她今天打扮的很美,有一頭秀髮散開,頭頂的頭髮編成網狀,上身穿了一個桃紅皮夾克,底下穿的白紗裙,她還畫了妝,一雙盈盈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
嬌俏的鼻子,櫻桃小口嘟在一起,鵝蛋臉如桃花一樣粉紅豔麗,雨澤從沒知道她這麼美,一個嬌呵聲在他耳邊傳來,原來是甜甜,雨澤怎麼對一個潑婦看呆了。
還讓雨澤的妻子看到了,沈妙涵看了看甜甜,突然哼了一聲說:“雨澤你就喜歡這麼一個貨色,還沒我們家僕人桃兒好看。”“你說什麼?”甜甜被她刺激的急了,然後她轉了轉眼珠。
“是啊,雨澤就喜歡我這個醜的,你好看爲什麼他不喜歡你?”沈妙涵有些氣急了,拿出鞭子用力一甩,抽在甜甜身上,雨澤急忙護住甜甜氣急了喊:“你這個潑婦,誰敢要你,更不要說我。”
沈妙涵愣了一下,然後目光有些緊張的問:“那你喜歡過我麼?”我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呵呵,怎麼可能,我怎麼敢喜歡沈大小姐,我可不想和潑婦結婚。”
沈妙涵有些呆愣,雨澤趕緊扶着甜甜回了屋子,他沒有心思再去看沈妙涵,沒過多久就聽到沈妙涵的父親給沈妙涵找了個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家裡的兒子,兩家定親了。
聽到這個消息他媽媽開心的不行,說這個禍害終於要被娶走了,這個村子終於消停了,雨澤摸摸他的心口感覺什麼東西缺失了,雨澤的妻子甜甜見狀趕緊握住他的手。
後來沈妙涵結婚了,她的婚禮雨澤沒有去,他們家也沒有去,去了多尷尬啊,後來聽村裡的人說她嫁去了另一座城市了,一個大城市,說沈妙涵的婆家很有錢,比沈妙涵家還有錢。
她老公是一個公司的總裁,據說是很寵沈妙涵,第二天沈妙涵就坐着轎車走了,雨澤站在路邊看着她在車裡靠着老公幸福的笑着,他以爲她找到了幸福就目送她離開了。
過了幾天雨澤看着甜甜的總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他就問她怎麼了,她也搖搖頭說沒事,我也沒再追問,甜甜身上的秘密他們都不知道,只知道她是個孤兒,其他的一概不知。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終於出事了,有一天來了好多個穿衣服戴墨鏡的人,一個個很魁梧,那些人告訴雨澤這個甜甜是個賣身給一個夜總會的人,如果要她就給他們二十萬。
如果不給的話就把他們一家都賣了,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犯法,雨澤堅決說家裡沒錢,要錢沒有要命一條,雨澤媽嗚嗚的哭着,嘴裡唸叨着:“還不如娶了沈妙涵了,怎麼娶了個妓女?”
雨澤爸趕緊捂住雨澤媽的嘴,黑衣人上前要帶他們一家人走,他們掙扎着,他問:“你們不是要抓甜甜麼?怎麼還要抓我們一家人?”這時候林甜甜嬌媚一笑:“你這個智商真是夠可以的了。”
然後黑衣人都哈哈的笑起來,其中一個黑衣人說:“我們就是靠這個**賺錢呢,她賣身也賺不了幾個錢,只好騙騙你們這些個弱智了。”我媽喊:“什麼?騙我們?哎呦我不活了。”
雨澤爸安撫住雨澤媽然後問:“我們沒有錢,你們就算要也該找對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