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官曾婉被我噎的支吾了半天都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白皙的臉蛋上面不時地泛起了害羞的紅暈。
不過這個小妮子我還是很顯然的低估了她,“這麼說你這個小神漢一定是掌握了確鑿的證據了?拿出來讓大家看看吧!正所謂口說無憑,眼見爲實。”
這不是明擺着要我出糗嗎,死人怎麼可以和普通人溝通呢,就算我現在已經知道了蘇爺爺是含冤而死的,卻不能夠說出來,這種感覺真是憋死人了。
看來這個女警官就是專門來攪局的,我不由得怒由心生,兩束憤怒的火焰從眼眶裡面奪眶而出,真想將眼前的這個不講道理的愣頭青給火化掉。
“哎?我好像並沒有報警啊!”忽然山伯有些蹊蹺的看着女警官曾婉。
這句話倒是引起了大家的興趣,大家都開了怪異的議論,我的心裡更是開始懷疑起一切來了,蘇爺爺被人害死了,屍骨未寒,現在這些跳樑小醜們都開始迫不及待的出場了。
看來只有一試真僞了,表面上不動聲色的我,心裡卻開始了默唸起咒語來了,這可是我偷偷地從師父那裡學到的。
據他老人家說,沒有一定功底的弟子,要是妄念起這條冥咒來,可是要冒着一定的危險的,所以他老人家一直沒有傳授給我,置於會有多嚴重,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當時就是一心的想找出真兇來。
聽說冥咒與符咒的本質區別,就是它可以召喚更加陰險的低靈前來爲我所用,可是一定程度上也會遭到反噬。
恰在此時,一隻瘦骨嶙峋的佈滿了粗糙繭子的老手,拍在了我的肩膀上面,“孩子,還是請你的師父過來看看吧。”
正在聚精會神的做法呢,忽然被這一攪和,什麼都白費了,還差一點嚇了個半死,冥咒我也忘了背誦到哪段了,只看到曾婉也同樣的狠狠地回敬了我一個毒辣的眼神。
“我可是接到了局裡的指令,纔來的,有什麼懷疑的直接問領導,恕不奉陪了……”
攪局之後還想一走了之,特別是那種脫離羣衆的囂張,簡直讓人難以接受,“站住不要走,把話說完了……”
我本想不依不饒的質問她,爲何在最關鍵的時候莫名其妙的出現,可是卻被山伯他們攔住了,“好了好了,孩子,我看秦奶奶說得對,如今遇到了羈絆,還是請尊師大駕光臨吧。”
哎,爲了小玉我幾乎命都不要了,沒想到到頭來還是這麼的不信任我,就在垂頭喪氣的準備離開之時,卻看到了蘇家老三,蘇文全詭異的一笑。
那種皮笑肉不笑的感覺,就好像一隻被人操縱的傀儡一般詭異,不過時間緊張,蘇爺爺的冤情要緊,估摸着此刻師父他老人家也應該回來了,所以我當時也來不及多想,便告辭回去請師父去了。
“小玉記住了,貼在爺爺棺材上的符咒,一旦發黑了,你就將這些換掉,在十二個時辰裡面,可以確保安然無事。”
因爲當時爲了趕時間,我是連夜趕回去的,俗話說時間就是生命嗎,按理說這鄉里鄉間的小路,都走了十幾年了,自打穿着開襠褲會跑的時候,就沒有變過的小路,居然這次讓我走了大半天。
平日裡十幾分鐘的路程,這次卻耗費了將近兩個小時也沒有找到廟宇,還在漆黑一片的鄉間小路上面顛簸呢。
忽然一種莫名的恐懼襲擾着心頭,難道被人設計了,遇到鬼打牆了?想到這裡冷汗浸透了衣衫,可是從不吸菸的我也不會帶着火柴,火機之類的玩意兒。
因爲遇到了鬼打牆,只有光明纔可以驅散那些陰晦的邪物,還好兜裡還揣着兩道火符,穩了穩情緒,我拿出了救命的火符,一手一張,唸完了咒語,順勢一丟。
意外卻出現了,火符不知何因失去了它的效力,就像兩尾鬥敗的公雞的雞毛,無精打采的在半空中飄蕩着,死氣沉沉的垂落到了地面。
啊!不會吧,玩火符可是咱看家的本領啊,就憑着這個泡妞的,小玉不就是被它迷糊的神魂顛倒的嗎,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一個面色慘白的鬼影靜靜地站立在我的身邊。
我可能剛纔思索着火符的問題太投入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身邊站着一個女鬼,悲催的是,師父他老人家總是嫌我小,那些關於男女的問題向來是嘴風把的嚴,關於如何降服女鬼還沒有交給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