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男子的話,那女子美眸掃了一眼男子,隨即又瞪了瞪後者,說道:“你可真是愚蠢,難道你忘了,如今這殺降坑門戶洞開,已經不知道有多少驅魔師進入了此地,咱們雖然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其他師兄弟我相信也根本不可能知道,在這種情況下,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還不是隨便我們怎麼說嗎?”
“師姐,你的意思是謊報?”聽到女人的話,男子神色一愣,似乎不敢相信這番話會從女人口冒出來。
那女人嘿嘿一笑,雙手一攤,說道:“這可不是我們不肯調查,實在是這裡的環境不可能讓我們輕鬆調查,在這種情況下,算我們謊報了又怎麼樣?我不相信門派裡的那些長老已經知道了此地發生了什麼事情,若是他們可以在天道宗之知道此地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話,也根本不用派我們前來調查了。”
說到這裡,那女人也垂頭看向了大地,接着說道:“既然門派之的長老不可能知道此地發生了什麼事,那算我們謊報,又有什麼人可以證實我們是謊報?只要我們咬定了這裡發生的事情,算長老知道我們是謊報,也拿我們沒有一點辦法。”
“師姐說的不錯,小肖,你剛剛進入天道宗,多跟師姐學着點,做人不要那麼老實,尤其是在修煉界,若是你太過老實的話,隨時都有可能被人算計,而你一旦被人算計,又沒有我們這些師兄弟在你身邊的話,你怎麼辦?”
“不錯,不管是修士還是普通人,想要在這個世界生存,不能太過老實,不然的話,只怕什麼時候被人算計了也不知道。”
“這個道理我也清楚,但是,幾位師兄,這可是我們宗門內部的事情,若是在自己宗門之還要玩心機的話,那宗門存在的意義又是什麼?”聽到幾位師兄的話以後,那叫小肖的男子嘆了一聲,說道。
這小肖不願意跟自己宗門耍心機,實際也能理解,不過只是想對自己的宗門負責,不管怎麼說,自己也是正兒八經的天道宗驅魔師,而且,自己纔剛剛加入天道宗,若是一開始對自己宗門耍心機,那將來還怎麼和自己的宗門相處?
凡事開頭難,如今雖然對自己宗門耍心機可以讓自己輕鬆一點,起碼讓自己對宗門有所交代,但這樣一來自己將來也沒有辦法對宗門坦誠相對了,意識到這一點,那叫做小肖的男子當然不肯隨便對自己宗門耍心機。
然而,此時另外幾個人哪裡知道那小肖的打算,聽到後者的話,察覺到這傢伙心裡有幾分遲疑之後,立刻變化懷疑這是因爲那小肖太過老實的原因。
說實話,這幾個驅魔師說的話倒也不無道理。
不管是修煉界還是世俗界,做人做事都不能太過老實,這個世界是很殘酷的,同時,這個世界也是非常現實的,在這個世界生存,若是太過老實的話,必然會被別人算計,原因很簡單,在大多數人眼,老實便意味着好欺負,既然好欺負,那自然要面對不知道多少欺負了。
這一點,其實那小肖也明白,不過,因爲對自己宗門存在一定的責任感,那小肖儘管知道自己現在的表現在其他人看來或許是太過老實,但自己這麼做,起碼可以讓自己問心無愧,在這種情況下,那小肖當然也不介意在自己宗門面前老實一番。
當然,這裡面的玄機在場其他幾個師兄弟哪裡可能知道。
而那女人在聽到小肖的話以後,笑了笑,擺手說道:“算了,小肖說的也有道理,咱們好歹也是天道宗的驅魔師,不過咱們謊報這件事會不會被人察覺出來,作爲天道宗的驅魔師,若是對自己宗門都要耍詐的話,對其他人又怎麼可能忠誠?既然小肖打算如實稟告,那咱們如實稟告吧。”
“如實稟告的話,長老肯定會怪罪咱們,咱們現在在宗門之的處境本來不是很好,若是因爲這件事,讓宗門裡面的長老來找咱們麻煩的話,豈不是得不償失?師姐,咱們做好人沒問題,可做好人也不能讓自己陷入到如此危險的境地?”站在女人身邊的年男子說道。
這男子看面相已經有三四十歲的樣子,留着絡腮鬍,身材很是魁梧,穿一件黑色馬甲,看起來很是魁梧的樣子。
聽到那年男子的話,女人也立刻皺了皺眉頭。
那年男子說的倒也不錯,如今他們幾人在宗門裡面的處境非常尷尬,實際,他們幾人會出現在這裡,乃是因爲一次宗門交代的任務失敗了,如今剛剛回到宗門,因爲過去積累的功勞,宗門之的長老並沒有馬怪罪下來,而是打算讓幾人戴罪立功。
因爲這個原因,這幾人纔會被派到這殺降坑裡來,但是,如今雖然幾人已經進入殺降坑,但想要建立功勞卻沒有任何可能,在這種情況下,宗門長老萬一算舊賬的話,幾人到時候肯定會面臨宗門的責罰。
想到這裡,那女人面色也難看了起來。
沉默片刻,那女人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主意,說道:“既然這樣,那咱們在這殺降坑裡逛逛,看看能不能得到什麼情報,若是得到什麼情報的話,也要拿着這個情報回去給長老交代,到時候,有了這個情報在手,想必宗門也不會在找咱們的麻煩。”
聽到這番話,幾個男子對視了一眼,紛紛點了點頭,似乎也覺得這個辦法不錯,畢竟那宗門雖然讓幾人來戴罪立功,但從來沒有規定幾人戴罪立功的時間。
在這種情況下,幾人有的是時間在這殺降坑裡調查,而一旦幾人在這裡調查到什麼足以威脅到天道宗的情報,到時候,也有籌碼向宗門交代,而一旦對宗門有了交代,算那宗門之的幾個長老看幾人不順眼,因爲完成任務的關係,那幾個長老也絕對不會在這種時候來找幾人麻煩。
想到這裡,那幾個男子自然也決定按照眼前這女人想出的辦法來做。
如今那殺降坑裡有異變的消息已經不脛而走,想要進入,或者說已經進入殺降坑的驅魔師數不勝數,在這種情況下,幾人若是在這殺降坑裡調查的話,必然可以調查到幾人想要的情報,而一旦幾人掌握了一點有價值的情報的哈,到時候,根本不用再擔心回到宗門會有什麼威脅。
是以,幾人稍稍商量了一番之後,便看到那幾個男子和女人紛紛分開,各自朝不同的方向,嗡的一聲便飛了出去。
如今這幾人既然已經打算去調查這殺降坑的情況,當然不會聚在一起行動,畢竟若是幾人聚在一起的話,不僅行動的目標太大,而且效率也肯定非常感人,然而,若是幾人分開的話,雖然幾人的力量會被分化,但這樣一來,絕對可以在短時間內調查到有價值的情報。
如今幾人爲了避免夜長夢多,當然是要儘快將有價值的情報掌握在手裡,否則的話,若是等到天道宗的大部隊都進入殺降坑的話,到時候,算幾人想要去調查,甚至說幾人有機會調查有價值的情報,最後也肯定會被其他師兄弟捷足先登。
如此一來,幾人還怎麼給自己宗門交代?
是以,幾人稍稍商量一番之後,便決定應該分開行動。
而現在的薛少白等人當然不可能知道那天道宗另外一批弟子也進入了殺降坑,當然,算薛少白等人現在知道了也不會擔心,畢竟那幾個弟子現在已經分開,或許那幾個傢伙聯手在一起能威脅到幾人,但是,幾人閒雜若是分開的話,怎麼可能威脅到幾人?
是以,對現在的薛少白等人來說,根本不用擔心身後那幾個男子對他們的威脅。
當然,現在的薛少白,算知道了這件事,也根本沒有時間去考慮按幾個男子對自己是不是有威脅,原因很簡單,此時正被女人背在背的薛少白正在享受那女人後背的滋味,怎麼可能還有心情去關心天道宗的弟子有什麼動向?
況且,如今他們三人一起行動,三人實力強悍,之前纔將那迦南擺平,以天道宗那幾個弟子的身手,算聯手起來,也未必會是他們三人的對手,如此一來,那三人又何必要擔心對他們的威脅?
當然,天道宗的威脅薛少白等人可以不用考慮,但是,他們也知道,這殺降坑之,能威脅到幾人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幾人在這殺降坑之簡直和在虎狼羣行走沒有任何區別,在這種環境下,若是幾人大意的話,只怕最後只有死路一條。
是以,雖然三人一起行動之後,對自己的生存的多少有了點保障,但爲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幾人現在也相當低調,那薛少白也不說了,說那兩個女人,爲了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已經將自己渾身的真氣都收斂了起來,從外表來看,簡直和一個普通人沒有任何區別。
當然,以這兩個女人的實力來說,肯定不是普通人可以媲美的,然而,如今已經將自己實力隱藏了起來的兩個女人,當然不會再擔心會有其他人來找自己麻煩,畢竟在高級驅魔師的眼,像他們這種低級驅魔師,根本沒有和他們交手的資格。
畢竟若是和他們交手,打贏了這兩個女人還好說,但若是沒有打贏的話,不僅是自取其辱,關鍵的是,還不由自主的成了那兩個女人成名的墊腳石。
是以,大多數修士在面對修爲自己淺薄的驅魔師的時候,都不會貿然出手,免得自己一個不小心被一個想要出名的驅魔師陰了,若是當真被一個想要出名的驅魔師陰了,自己成了別人成名的墊腳石倒也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自己輸給一個修爲不及的修士,這件事,若是傳出去的話,自己將來還怎麼在江湖擡得起頭?
故而,在修煉界之,其實大多數驅魔師都沒有興趣去找一個低級修士挑戰,即便這些人吃飽了撐到了,也只會去找自己修爲還要恐怖的存在挑戰,找區區一個初級驅魔師來過招,算贏了,也沒有任何光彩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