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一處雅緻的小別墅,一個舉止優雅的年輕人正坐在自己的庭院之中的躺椅上,一隻手拿着一本書在津津有味的看着。
燕京的普通老百姓可能看不出來這位體態舉止都是超一流的公子哥是誰,可能還會被他善良的外表所矇騙。
但是真正的高層之中哪一個不知道這可是一個被稱之爲毒蠍子的惡名昭彰之人。
在這燕京之中的幾個世家,幾乎就可以說是隻手遮天。
而這位公子哥便是幾個高門豪閥的嫡系長子,哪怕在上流社會也沒有人知道這個公子哥究竟是哪個世家的,身份極爲神秘。
突然一個身穿女僕裝面容姣好的女僕就走到了這個公子哥的身邊彎下腰露出傲人的事業線輕聲在他耳邊說道:
“少爺,門外有一個叫做王遠凡的人說是您的舊識想要見您,您看……”
公子哥一開始並沒有說話,依舊是那一幅風輕雲淡的樣子,端起茶杯小口抿了一口,然後直到看完了這本書的其中一章纔有些慵懶的支起身子自言自語的說道:
“王遠凡?就是那個王氏重工的少爺吧?”
那個女僕不可否置的點了點頭。
公子哥捏着自己的眉頭思索了一會問道:
“這個王遠凡說他是來幹什麼的了嗎?”
女僕搖了搖頭,公子哥沉思了一會突然微微一笑道:
“讓他進來吧。”
王遠凡一直認爲自己的家裡已經算得上是富麗堂皇了,但是來到了這裡他就感覺到了深深的自慚形穢了。
這個別墅說不上有多大,但是裡面的裝飾極爲考究,這種裝飾的風格就讓他有一種錯覺,自己不是到了一個現代化的別墅,而是進了清朝時期哪一個親王的府邸了。
青花瓷的大瓷瓶,在這裡一路走來他已經看見了四個了,如果那東西是真的話每一個的價格都是近千萬的級別!
進了會客廳正對着的牆面上就掛着一幅畫,已經有些破爛了,用玻璃框裱好了掛在牆上。
王遠凡定睛一看,倒抽了一口冷氣啊。這是清明上河圖啊!
如果這是真跡……那可就是無價之寶了。
就在王遠凡像是一個土包子一樣的參觀着周圍的古董的時候,那個公子哥已經揹負着雙手臉上帶着和煦的笑容說道:
“王公子光臨寒舍,有失遠迎還望見諒。”
王遠凡知道這位的底細,自己家老爹對着這位公子哥的時候都是點頭哈腰的,更何況自己這個小崽子,立刻回禮道:
“哪裡哪裡,我來的唐突還希望少爺不要見怪纔好。”
兩個人互相寒暄一番之後,王遠凡就有些耐不住性子的說道:
“那個……少爺啊,其實我今天來是有事相求。”
公子哥擺擺手不在意的說道:
“沒關係,儘管開口。”
然後王遠凡就把在咖啡廳發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整個過程之中這個公子哥沒有說一句話。
等到王遠凡全都說完之後,公子哥笑眯眯的看着他說道:
“說吧,想讓我幫你幹什麼”
還不等這個王遠凡開口說什麼,這個公子哥立刻嗯了一聲,捏了捏眉頭自言自語的說道:
“羅天?你說那個人叫羅天?”
王遠凡一愣,然後點了點頭道:
“是啊,是叫羅天啊。”
公子哥臉上的笑容驟然一變!
再說燕京的另一邊,羅天帶着兩個小美女,和兩個大美女就進了燕京最有名的燕京飯店。
不是他想要顯擺什麼,主要是這兩位大小姐哪一個不是嬌生慣養十多年,要是帶着他們去路邊攤擼個串兒,估計當場就要吐白沫了。
而且王楚楚是現在自己的正宮娘娘,帶着她吃香的喝辣的不才是自己的任務嘛!
一行人進了燕京飯店,就發現這跟平常有些不一樣,放在平常雖然人也不會少了,但是差不多都是這四九城的老人兒了,但是這一次羅天往裡面一看撇撇嘴,五湖四海的大老闆現在得有一半在這了。
不過轉念一想似乎也正常,不管這個海天盛筵在哪一個城市舉辦先不說給這個城市帶來多少gdp,就是老百姓都能多看見幾輛清時只能在網上才能看見的豪車。
海天盛筵,顧名思義就是在說海天一線的奇觀,就是這一線可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得見,彌足珍惜。而將這彌足珍貴的海天一線入盤擺宴的舉動,更是稱拖出了這海天盛筵的規模浩大。
一行人在門童的帶領下來到了一處相對安靜的位置,幾個人緩緩落座一旁的服務生立刻遞上了菜單,羅天接過菜單淡淡的問自己身邊的王楚楚道:
“想吃什麼?”
王楚楚摘下墨鏡吐了吐舌頭柔聲說道:
“什麼都好,你看着隨便點就好了。”
羅天拉着王楚楚的小手聲音低沉的說道:
“那可不行,萬一我點的菜你不愛吃餓瘦了怎麼辦,我可是會心疼的。”
“討厭啊,子欣她們還在看着呢……”
旁邊的嶽子欣一口茶水就毫無形象的噴了出來,然後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等到恢復平靜的時候眼神之中已經開始翻涌起無數黑色的情緒!
嶽子欣擦了擦嘴,死死的盯着王楚楚還有羅天說道:
“你們兩個能不能好好點菜?”
這個時候兩個人極爲有默契的同時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嶽子欣看見這兩個狼狽爲奸的人似乎不想理會他們,直接一把奪過菜單對着旁邊的服務生說道:
“先上路易十三,然後月寒你想吃什麼?”
本來羅天還能夠冷靜的和王楚楚調情的時候,聽到路易十三這三個字的時候都不盡渾身一抖……
路易十三,其實這個東西不是一種酒的名字,而是代表了一兒等級和年代,能被稱作路易十三的白蘭地只有在橡木桶裡沉澱的時間達到了五十年或更長的時候才能被稱之爲路易十三。
同樣的在他華麗而醇香的外表之下價格同樣也是無比昂貴的。
尤其是在這個地方價格更是要上好幾個等級,可見這一次嶽子欣是決定要狠宰自己了。
這還不算完秦月寒那邊更是什麼牛眼肉,藍色龍蝦,松茸魚子醬,反正這個時候秦月寒的形象已經變成了一個手拿鋼叉背生雙翼的小惡魔了。
秦月寒幾乎說了五分鐘才把自己要的菜說完,然後把菜單朝着綠蘿那邊一推說道:
“隨便點,千萬別給這個傢伙省錢。”
看見秦月寒終於把菜單遞給了綠蘿,羅天這才鬆了一口氣,畢竟只要秦月寒完事了最後的綠蘿也不過就是把最後一頁的飲料那邊全點了而已,估計全點了也比不上秦月寒點的任何一道菜……等等!
羅天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伸出手就要攔住綠蘿,但是非常可惜的就差那麼一點。
就看見綠蘿把菜單翻到了最後一頁眼睛一亮,伸出一根如同青蔥一般的手指和服務生說道:
“這個,還有所有的所有的飲料。”
那個服務生看見綠蘿指的地方立刻喜上眉梢,抱着菜單去傳菜了。
只留下羅天一個人伸出一根手指在風中凌亂着。
秦月寒看見羅天這幅樣子撇撇嘴露出一副嫌棄的表情道:
“幹什麼?綠蘿點的一大堆飲料加在一起纔多少錢啊?你怎麼這麼雞賊呢。”
綠蘿要的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只有羅天還有嶽子欣知道,這個時候嶽子欣看了看羅天的表情微微一笑說道:
“剛纔綠蘿要的東西可不是什麼飲料,而是武夷山大紅袍。”
秦月寒露出不解的神色道:
“武夷山大紅袍?四百多一兩的東西有什麼稀罕的?”
嶽子欣搖了搖頭笑着說道:
“武夷山大紅袍現在大部分流通的都是不是武夷山的,甚至有可能都不是大紅袍。真正意義上來說武夷山大紅袍,只能是武夷山上那僅剩的六棵老樹結出的茶葉才能被稱之爲武夷山大紅袍。而現在高端市場大部分都是三代大紅袍也就是從六棵母樹上面衍生出來的,而這個燕京飯店會在六月份的四個星期之中隨意選出一個週五提供第一代大紅袍,但是價格……極其接近等重鑽石。”
秦月寒聽了之後恍然大悟他終於知道爲什麼羅天的表情和死了親媽一樣……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非常不合時宜的聲音傳了出來:
“好好好,這位小姐真是博學!”
衆人循聲望去,這個人羅天,秦月寒和綠蘿居然還見過!
倏然就是那個在咖啡廳想要挖牆腳,但是卻被羅天戲耍的人,王遠凡。
這一次王遠凡並沒有和上一次在咖啡廳一樣傻傻的站着,讓服務生搬過來一把椅子一屁股在了羅天一行人所在桌子邊上說道:
“重新認識一下,我叫王遠凡,家父王捷,遠東重工的董事長,幾位小姐初次見面可否賞臉喝一杯啊?”
嶽子欣僅僅是瞟了他一眼,綠蘿不說話,坐在羅天身邊的王楚楚也是切了一聲就偏過頭去,而秦月寒是唯一一個接他話的人,但是這句話接的還不如不接:
“醜拒。”
看見這些美麗的小姐全都對自己愛答不理的王遠凡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我們遠東重工在全國都是數一數二的重工企業,這個臭小子呢?他有什麼?我保證你們要是跟了我絕對是每天吃香的喝辣的!”
依舊是那樣的反應,王遠凡還不甘心想要在說什麼,但是突然一股巨力直接把他連人帶椅子踢飛了出去,直摔出去五六米,剛想爬起來看看是誰踢得他,可是突然胸口一股巨力傳來又一次把他按到了地上!
當他再次睜眼的時候就看見羅天冷着一張臉踩着他的胸口說道:
“你,知道這是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