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女孩子瞪着我說。她終歸和其他的女孩子沒有什麼不同,好像我在觸犯她一樣,我同桌的臉色都紅了起來,好像猴屁股一樣的紅。
我以過來人的身份勸誡一下可能會犯錯的女同桌,想不到狗眼呂洞賓了。我尷尬地摸一摸腦袋,笑着說:“沒什麼了,沒什麼。”
同桌是個女孩子,不可否認,但和我心愛的女孩子會有不同,至少在我看來會有不同——我不會去繼續深究,她願意聽就聽,我絕對不會去強迫給她灌輸什麼,也斷然不會去調侃什麼。
她不想聽,我就打住!女孩子也頓時蔫了下去,也不再問我昨晚上去幹了什麼。我其實是想跟其他人交流一下的,畢竟,我昨晚的戰鬥力是突破了以往的,這樣的戰績,是可以去做鴨子的。
教室裡“嗡嗡嗡”地發出一些怪異的聲音,是同學們在早自習默讀的習慣——原來默讀也是會發出聲音的。我在早自修大多會戴一個耳機,免得這樣嘈雜的聲音影響到我真正的默讀,我還打算學習成績更上一層樓呢!
故步自封,那是猴子,我已經進化到人了,手掌和老鼠一樣的靈活。有科學家預言,下一次人類滅絕後將替代我們的,是老鼠,所以,我覺得我們現在應該加快滅絕老鼠的步伐。
實驗室裡那些小白鼠真的是太聰明瞭,和當官的一樣聰明,好像能洞察人心一樣的不可思議。我要是有那麼聰明,想必,我的學習成績早就可以做北大當教授了。
戴着耳機,堵起耳朵正這樣想着,想不到我這樣如此精妙的想法被硬生生給掐死了。以往,我的同桌大多會在班主任進來之前給我提醒一下,今天不知道怎麼了,她沒有給我一點的提醒,班主任到了我跟前她都沒有跟我說一聲。
可能剛纔我的確有冒犯到這個女孩子,她纔會樂得讓班主任將我逮住。
“哎呀,你還挺悠閒,上課的時候還戴着耳機?”班主任將我的耳機取了下來,揪着我的耳朵說。
我先是看了看我的同桌,發現這個女孩子好像也是渾然不覺的樣子,我雖然心裡有氣,但是當着班主任的面子,我是不好發作的。而我,沒敢看班主任,他的淫威,是我目前還侵犯不了的對他的尊重,以及我作爲學生的本分和規矩。
“你站起來,你沒明白我的意思麼?”班主任揪着我的耳朵沒有放開。
從他的手摸上我的耳朵的那一秒,我就知道他所傳答出來的意思,再加上他還在往上提,他在暗示我站起來,但是我硬生生沒給班主任絲毫的理會——有本事將我的耳朵揪下來好了,反正我正好缺錢花,正好可以好好地訛一筆補償。
“當着全班同學的面,說一說你爲什麼三番五次的不來上課,要是你有什麼特殊的情況,我可以給你寬限,讓你不用上早晚的自修。”班主任終歸是將我給揪了起來。
“嗯——”我囁嚅地說了一個字,然後將目光落向了陳勇的方向,向他發出求救信號。
在一個班級裡面,要說班主任最相信誰的話,那就是班長的
話了。陳勇頓時領會了我的意思,他站了起來,大聲地說:“老師,小明同學昨晚跟我說了一聲,他說他不舒服,我看他好像真的很不舒服,也就沒問多少,只說讓他去看看醫生。”
這年頭會撒謊的人真的太多了,你去寺廟裡求神問佛,大多的術士也是給你一通胡編亂造,我們還會信以爲真。我有跟陳勇說我不來上課,但是我沒說我不舒服,他也沒說讓我去醫院看看的這話。
純粹是合夥騙老師!
班主任果真是信了班長的話,揮了揮手示意他坐下。陳勇是什麼表情,我是沒辦法看到的,因爲我嚇得頭都不敢擡,當然,我的怯弱和懼怕,只是裝出來的樣子罷了,這也是我對老師的尊重,也好騙取班主任的信任——一般情況,老師也會信了我的這種可憐。
他也不會覺得我這是裝出來的。但今天很邪門,我的這一套戰略完全失去了作用,好像遇上了剋星一樣,班主任就是我的剋星,他饒有興致地看着我,點了點頭,說:“小明同學,你最好老實點,你看看有哪個同學像你一樣散漫的。”
說道這裡,班主任打住了,我以爲就到此爲止了,想不到他接着說,“有的同學身體素質的確差一些,他們需要請假,你麼,經常打架,一點也不像身體不好的樣子,我看你身體十分好!”
我身體自然是十分的好了,要不然也不會在昨晚上幹十多分鐘的苦力活,想必這時候方可怡都在回憶我昨晚的生猛吧!
班主任還沒有要打住的意思,繼續說道:“一學期到頭,我很少收到什麼請假的紙條,就你,已經給我寫了兩張,佔去了我收到假條數量的一半,還不包括你其他時間不在學校曠課的事情,你說,你要幹什麼?”
當着這麼多同學的面,就這樣赤裸裸地羞辱我,我心裡是十分憋屈的,場外求助都不能求助,我有一種絕望的感覺油然而生。我的同桌還幸災樂禍的樣子,好像班主任是在替她修理我一樣。我能辯解什麼?
這個長頭髮的中年傢伙還不肯罷休,追着說道:“怎麼,是我冤枉你了,還是你覺得你有這樣的權限可以任意妄爲?”
教室裡像蚊子一樣“嗡嗡”亂叫的聲音也頓時銷聲匿跡,好像班主任的講話更加具有親和力,也更加具有觀賞性一樣,一個個都擡起頭看着我們這邊的訓話。
大多時候,像這種規模的訓話,大多是在教室外面或者是在辦公室裡面悄悄進行的,但是今天不同,好像特別重大一樣,非要當着這麼多同學的面來數落我,好像我罪該萬死一樣。
可能班主任也有他的用意,至於是什麼用意,我就不得而知了。總之,很古怪,也很蹊蹺,完全不是往常的套路。
自始至終,我一言未發,像個虔誠的信徒一樣,腦袋都險些塞進了褲襠裡面和我的土槍兄弟去作伴了。
終歸,班主任不再咄咄逼人地跟我說什麼了,他將身子轉向一邊,跟其他同學說:“以後,大家一起監督這個問題少年,要是還有這樣的事情,直接跟我彙報。”
此時
,我才知道班主任不按照常理辦事的真正原因,原來是爲了這句話在做鋪墊,我心裡的石頭也算落了下來,這樣的懲罰,我樂於接受——我覺得我的人品還行,不至於得罪到是誰,還主動跑過去跟班主任彙報我的行蹤。
不過趙旭東可能沒長記性,他去跟班主任彙報我什麼,就不得而知了。前面讓他長了一回記性,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發揮着作用。
班主任的訓話到此爲止,他動員全班同學監督我的行蹤,我想,是要叫他失望了——如果,今晚還有哪個女孩子叫我去她家,我仍舊會曠課!
所有的口頭約束都是空話,就連白紙黑字的法律都可以更改,何況只是一句輕飄飄的話呢!
“好了,大家好好看書!”說完這句話,班主任徹底地離開了教室。我希望他永遠不要回來。
而我的同桌,她終於藉助外力修理了我一頓,也算是爲她的補償吧。不過我還是有必要問一問她爲什麼不給我提醒一下。
“你這個同桌,是不是還記仇啊?”我眯起一隻眼睛來,看着同桌說。
“什麼意思?”同桌裝無辜的樣子絲毫不遜色於我。
不過,她的確沒有什麼義務提醒我什麼,也沒有哪條校規規定同桌是可以爲同桌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的。我不意跟同桌在這個問題上費腦力了。
老師上課的進展很快,期末考試之前的課本早就給我們讀了一遍了,而且,還聽說有好些老師已經在準備着發下學期的課本了。
雖然我們一中在整個城市,甚至在整個省,都有着非同一般的聲譽,但是,太過消耗我們的腦力,我估計我會逃掉——曠課!
還有,我還要抽出很大一部分精力去跟幾個女孩子表我的誠心去,還要去照顧生意,要不然,以爲小明的天賦異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級別的教授了。
昨晚上的事情雖然很是美滋滋的,足以讓我回味好長時間,至少可以回憶到下一發子彈的發射,但是,甄小小和劉彤彤的事情,我還需要進一步的去化解。
那兩個女孩子也不是易於之輩——甄小小的主見和意識沒劉彤彤的那麼強烈,她還稍微好說話一些,劉彤彤是個很死板的女孩子,自己認準的事情很少會有更改。方可怡雖然讓我給得逞了,但是,她仍舊會有很多的變動,我得在以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將這個三個女孩子請到一起,跟她們好好地說一說我的心裡話。
自然,蘇彤彤也不能落下。也幸好,我還有很長的時間去安排,去化解我們之間不大不小的矛盾。
我不是貪得無厭的那種人,但是,我也不想看到我喜歡着的女孩子一個個離我而去,還一個個與我老死不相往來,那不是我的青春和青春裡所住着的幾個女孩子的面容。
儘管,我不是韋小寶,我仍舊希望,她們幾個女孩子也能相處地那樣融洽。不過前提必須是——我跟幾個女孩子的關係化解乾淨,至少看起來我們還是交往的。
然後我纔有機會去讓幾個女孩子去交往,去熟絡感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