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佑霖怎麼看眼前這兩個人都很有愛,這不是錯覺。
“你們兩個這就算是洞房了,沒想到在醫院你們還能這麼浪漫。”楚佑霖不看廖妮,因爲他知道廖妮的臉色肯定不好看,他只是盯着沈軍:“長臉,你得謝謝我,我可是你們的媒人。”
“行,等我傷好出院,一定請你去路邊擼串,而且讓你吃個飽,這樣總可以了吧。”沈軍和楚佑霖的愛好基本相同,喜歡在路邊的小攤上擼個串,喝幾杯啤酒,而且都喜歡美女,這樣的共同點算是很多了。
可是,廖妮在一旁被無視,她心裡十分不爽,“哎,我說,我纔是主角好不好?”
一句話出口,頓時感到說的有些過分了,說這樣的話,她絕對是沒有經過事先考慮,張口就來,說出去的話如同潑出去的水,再想收回來,那也是不可能的,所以廖妮只說了一句,之後就側過頭去,不看楚佑霖和沈軍。
對於沈軍,她談不上好感,不過說到底也不算是討厭,畢竟是楚佑霖的朋友,從他的身上也能多少看到一些楚佑霖的影子,只是他那張臉能再短一點就好了,哪怕是短一點點,不要像現在這樣,長的像一頭驢。
要是真的跟了他,以後出去和他一起,那得多沒有面子啊。
自古以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特別是女孩子,對帥哥的追求從古至今沒有變過。
要說沈軍那張臉,那可是一絕,長到無人能及,絕對的長臉。
“廖媽,怎麼不說話了,你說你是主角,那你想怎麼樣啊,你就出來,我們一定滿足你。”楚佑霖開始逗廖妮了。
廖妮纔不傻,和楚佑霖過招,從來就沒有佔過一絲的便宜,這次也不能例外,因此,廖妮索性不說話,看他楚佑霖能怎麼樣。
是關鍵的是,在南陵這個地方,廖妮算是看出來,就沒有他楚佑霖做不到的事,他讓自己說條件自己就說,沒面子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楚佑霖肯定能做得到。
“不說話啦,不說是睡着了吧?”楚佑霖同樣也沒有再撩撥廖妮,因爲有沈軍在場,情況和以前不一樣了,所以說話做事要想的周到一些,且不可亂了大計。
沈軍心疼廖妮,那也不是裝出來的:“霖哥,你就別再逗她了,讓她休息一下吧。你早些回去,這裡有我在,可保萬無一失,要是廖妮出事了,那說明我人不在了。”
只是一句簡單的話,便讓廖妮的心爲之一動,沒有男人對她說過這樣的話,沈軍的話挺能打動人的。
“你臉那麼長,最好少說話。”廖妮冒出這麼一句。
這時楚佑霖已經出去了,病房裡只有廖妮和沈軍兩個人。
廖妮意識到,她本不應該過來的,剛纔不過就是腦子一熱,做給楚佑霖看的,沒想到楚佑霖走後,她突然渾身彆扭,怎麼都不自在。
“廖妮,你不用這樣,我也不是壞人,只不過臉稍微長了那麼一點點。可是這是我爹媽給的,是天然形成的,不可改變的,我雖然不引以爲榮,但我也不覺得這有什麼可丟人的。”沈軍說的很對,這是一份自信,沒有這份這自信,那就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
廖妮轉過頭:“我看你也和楚佑霖一樣,超級自戀。只是人家楚佑霖帥氣,有自戀的資本,你長這麼醜,還自戀不感到臉上發熱嗎?”
沈軍摸了一下自己的臉,說道:“是有那麼一點熱,不熱的是死人。”
“噗!”
廖妮被逗笑了,這一牽引到背上的傷,疼得她直咧嘴。
“怎麼了?”沈軍從牀上下來,他的傷基本上好的差不多了,本來也不重,像他這樣的人,身上挨個子彈那就是家常便飯,所以他並不是太在意自己,倒是更爲廖妮擔心。
“沒事,你下來幹嘛,快回去。”廖妮的傷在背上,她只能側躺在牀上,一個女孩家,屁股衝着別人,她感到很丟人了,可不想沈軍在這時過來。
沈軍沒有聽廖妮的話:“讓我看看。”
“什麼?”廖妮的聲音當時提高了八度,還以爲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我說讓我看看。”沈軍又重複了一遍。
“你走開,看什麼看……”廖妮的話沒有說完就感到背上一涼,然後她的臉紅了。
剛纔手術的時候,護士不但除去了她的衣服,就連罩罩都摘下來了,身上有一件又寬又大的病號服,但裡面是真空的,他沈軍不會是起了色心吧。
這麼一想,廖妮當時就緊張了起來。
“我看沒事,只要靜下心來,用不了幾天就會好的,而且傷的部分在背上,也不影響你的穿衣服。”
沈軍說個沒完,廖妮才管他在說什麼屁話,如果此時她能動,肯定會反手抽他一耳光:“我說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可是個女孩子,你把我的衣服放下來好不好。”
“我……”沈軍結巴了一下。
剛纔之所以說了那麼多,完全是因爲他的腦子裡一團亂,他只能嘴上不停,說個沒完沒了,也是出於掩飾尷尬的本能。
“你什麼你,你和楚佑霖簡直就親兄弟,懂不懂尊重別人?”廖妮動不了,咬着牙,在心裡給沈軍記下一筆,她鬥不過楚佑霖,可是還能鬥不過沈軍嗎?
等自己好了之後,看怎麼收拾他,要把他的長臉拉的更長一些。
“那就是看一下,沒有其他的心思。”在沒有看到廖妮光潔如玉的背時,沈軍的確沒有想那麼多,然而在他看到之後,再想反悔已是不可能的了。
“你太過分啦。”廖妮性格剛毅,不會太扭怩,就算是在這樣的情況中,她依舊在厲聲喝斥沈軍。
沈軍收回了手,他知道自己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看到眼裡拔不出來,他真不應該看的。
“我會對你負責的。”沈軍說。
廖妮真心無語:“負什麼責?我用不着你對我負責,只求你別在有那種非份之想就好了。”
“我不認爲我想多了,男人追求女人,再自然不過的事了。”沈軍同樣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