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盤上共有十二個人的名字。
南陵土地管理局的周大龍,還有雙龍區警局的副局楊鼎,兩件事都先後搞定。
蘇詩茗不想看楚佑霖爲那些不相干的事情奔波。
“我們都沒有好好玩過。”蘇詩茗有一點幽怨,是帶着幸福的那種。
楚佑霖壞壞地看着蘇詩茗:“老婆,我最近幾天忙,你是不是揹着我一個人偷看島國大片了,學到新姿勢了,想好好玩一下對吧。”
“你想哪裡去了。”蘇詩茗俏臉一紅,推了一把楚佑霖:“我是說一起出去旅遊什麼的,你腦子裡想的全是那種事。”
經蘇詩茗這麼一說,楚佑霖倒是覺得真心有些對不住蘇詩茗。
“我要放下手頭上的事,和你一起出去玩幾天。事情反正就在這裡,早晚都有見分曉的一天。”
“不會耽誤你的正事吧,我就是發一下牢騷,沒有強迫你的意思。”蘇詩茗說的是心裡話,她無非就是想單獨和楚佑霖待在一起,過一下寧靜的時光。
任何一個身處在戀愛中的女人,都會有這種詩意的想法。
楚佑霖決定了:“明天我們準備一下,我也和李老打個招呼,我帶你先回我家,讓我媽看一眼我給她找的漂亮兒媳婦。”
“真的嗎?”蘇詩茗一陣興奮。
隨即又擔心起來:“我和你回家可以,但不能睡在一起。”、
“爲什麼?”楚佑霖大惑不解。
“我不想讓你媽覺得我是一個隨便的女孩子,要結婚之後才能睡在一起的。要是你媽知道我們都那樣過了,而我還沒有懷上寶寶,一定會認爲我很笨。”蘇詩茗言之鑿鑿。
她的天真,她的可愛,都表現的淋漓盡致。
楚佑霖笑着將她拉過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隻手撫過她平坦的小腹:“我也很鬱悶,爲什麼沒有動靜呢,難道是我不夠努力嗎?”
“改天我們一起去檢查一下,看看是誰的問題。”蘇詩茗說:“不管結果如何,都會影響我們的感情。”
身邊有這樣的女人,楚佑霖不再想那麼多。
只要有蘇詩茗在就好,其他的都不再重要。
事情當然要做,但要以自己的女人爲先。
“明天準備,我先給李老打電話,然後再去找子涵和長臉,讓他們在南陵幫我頂一陣子。”
“不就是回一趟老家嗎,看你搞的雞飛狗跳,好像南陵離不開你似的。”
沒有誰離不開誰那一說。
只是現在的南陵,飛魚黨從良,青龍幫易主,一個副局落馬,種種事情已經把楚佑霖推到風口浪尖之上,如果他真的在關鍵時間撒手不管,這個爛攤子還真不好收拾。
各種勢力盤根錯節,相互糾結在一起,要不是楚佑霖一手控制着這些事,那麼南陵的將來還真不好說。
要有一個像楚佑霖這種腳踩黑白兩道的人,這樣才能把事情處理的更加完美。
所以,楚佑霖清楚這一切,在他帶着蘇詩茗離開南陵之前,要將這邊的事情安排好。
“那我們後天出發!”蘇詩茗有點怕見楚佑霖的家人,又忍不期待想見到他的家人,她也在矛盾中掙扎。
楚佑霖點了點頭,說道:“嗯,我們就後天出發好了,沒有別的事情可以阻止我們。”
這算是一個承諾,楚佑霖是真心實意的,婚都求了,蘇詩茗當然就是他唯一的女人。
但是,楚佑霖也許沒有想到,當天晚上在青龍幫的總部發生了一件事,這件事將拖延他與蘇詩茗定好的計劃。
事情開始,要從戚雪在路上見到楊鼎的那一刻說起。
楊鼎對戚雪說了錢忠凱的種種不是,戚雪也覺得錢忠凱就是一個自負又窩囊的傢伙。
因此戚雪也決定要搞掉錢忠凱,青龍幫有錢忠凱那種人,着實用處不大。
一個白天過去,戚雪都沒有對錢忠凱動手。
不是怕打不過錢忠凱,而是這件事太大,在動手之前一定要找一個服衆的理由。
思來想去,戚雪也找不出來一個合適的機會。
剛好在下午時分,錢忠凱讓鄧小杰去碼頭接一批貨,那是一批化學物品,合法運過來的。
錢忠凱就是想製造出一種假象,讓別人都認爲他是在真的搞化學集團。
鄧小杰沒有把事情辦好,原因是接貨的過程中,疏忽了一種催化劑。
在錢忠凱得知此事之後,一點面子也沒有給鄧小杰,當着很多人的面把鄧小杰給數落了。
鄧小杰心中頗有不滿,他是衝着戚雪的面子,這才進入青龍幫。
如果沒有戚雪,就算是讓他做青龍幫的老大,他都不見得有興趣。
戚雪把鄧小杰叫出來,鄧小杰把事情和戚雪說了。
近黃昏時分,兩個人坐在咖啡館裡,鄧小杰覺得他與戚雪就是情侶。
而戚雪卻沒有這樣的想法,她把鄧小杰只是當成一個工具。
雖然有一晚,她主動把鄧小杰帶進了家裡,並且發生了本不該發生的事,那是因爲戚雪內心的空虛所致,與愛情無關。
“你是說錢忠凱當着很多人,沒有給你面子,對不對?”戚雪問。
鄧小杰用力點頭:“是啊,我不想在青龍幫待了,這不是我想做的事。”
“是我讓你進入青龍幫的,你要是想退出,我也不阻止你。”戚雪說。
鄧小杰一看戚雪要生氣,他馬上改口說道:“我不是真的要退出,是……”
“要不退出,就好好待着,少說那些不着邊的廢話。”戚雪很武斷,吃定了一個男人,不管對他好與不好都不重要。
關鍵是鄧小杰吃她那一套,這就夠了。
“錢忠凱不是當老大的料,他做事總是以他自已爲中心,從不考慮手下人的感受。”戚雪說。
鄧小杰不太理解戚雪的意思,在他心裡,戚雪就是一個萌萌的女孩子。
其實鄧小杰錯了,錯的很離譜,戚雪心狠着呢,狠的讓鄧小杰根本想不到。
“你打算做什麼?”鄧小杰問。
戚雪回答:“我打算讓錢忠凱下臺,我找人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