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海聽完,眉頭緊皺,過了一小會兒他纔開口說道:“族長,我現在就去找楚佑霖。”
“好,你去吧。”杜成說。
杜如海離開了杜家別墅。
在南陵這個都市中,不管是不是正經商人,重要的一點都不容忽視,四大家族可以說是以經商爲主。
但是有一點很奇怪,那就是像青龍幫和飛魚黨那樣的幫派,爲什麼不敢找他們的麻煩?
因爲每個家族裡都有他們自己的勢力,他們不會主動出擊,但是如果有人找麻煩,他們只要得到族長的命令,就會毫不猶豫的出手。
關於杜家,南陵坊間還有傳說,說是他們杜家一羣特別牛的人。
至於有多牛,也沒人見過。
……
天色將晚,楚佑霖開車從永陽山機場那邊駛向市區。
他是從紫陽警局出來之後,去的永陽山,這都是他的事來,也不敢亂來。
沈軍和琳達把機場那邊的事處理的非常有條理,楚佑霖不過就是看看而已。
回來的路上,天黑了。
兩排路燈一直伸向南陵市區,楚佑霖看到在前方不遠處的路邊,站着一個人。
那個似乎是在攔車,伸手不停搖擺。
楚佑霖停了下來,按下車窗:“這條路上的車很少,遇到我算是你運氣好,上車吧。”
一片好心,楚佑霖不是那種對他人漠視的人,看到別人有難處,伸手幫一下也是應該的。
這個人就是杜如海,他上了車。
車子啓動,駛出沒多遠,楚佑霖見這人不開口,心裡就有一點不爽,主動讓他上車,最起碼也要說句謝謝吧。
“我說大哥,你這個有點牛,你搭車,我讓你上車,你是不是要介紹一下你自己?”楚佑霖說着,看了一眼後視鏡。
杜如海坐在那裡,神色未動。
“我叫杜如海,不是搭車的,是專門在這裡等你的。”
楚佑霖心裡一顫,表面上依然平靜。
“你也姓杜,還是專門來找我的,是不是杜威派你過來的?”楚佑霖雖然看似平靜,但是也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
杜如海一直沒有動:“我是杜家人,你打傷我們的家族的人,我也不會坐視不理。”
楚佑霖一腳剎車下去,車子停在路邊。
“有事我們就在這裡解決好了。”
“你是個痛快人。”杜如海說:“一起下車吧。”
無非就是打一架,楚佑霖從來就不怕打架,這是他的職業。
“看來你們也杜家要對我下手了。”
“是你先出手的。”
“看來人並不知道其中的原因。”楚佑霖說。
“我也不需要知道太多。”杜如海不是那種話多的人,在他說話的時候,右手突然一展。
就連楚佑霖都沒有看清,他手裡怎麼會無故多了一把半月形的利器。
“我靠,你變魔術啊。”楚佑霖從來沒有見過那種東西。
“動手吧。”杜如海凜然而立。
與楚佑霖見過的所有人都不一樣,眼前的杜如海有種氣場,很強大,又很怪異。
“動手?那就動手好了。”楚佑霖又一次習慣性的摸向腰間。
他的匕首在老家時候就送給了魁哥。
楚佑霖想,以後這個習慣要慢慢改掉了。
“你拿了那麼一個怪東西,就想嚇到我嗎?”楚佑霖真的摸不清那是一件什麼東西。
不過,他也不沒有因此而掉以輕心,因爲那件東西看起來鋒利,還閃着幽幽光芒。
杜如海本打算讓楚佑霖先出手,看楚佑霖一直不動,所以他只能先出手了。
身形向上一躍,暗夜中似一隻騰空而起的大鵬,手中半月形的利器劃出一道光芒。
“我去,跳舞這麼高!”楚佑霖很吃驚,他在華國特種隊裡算是高手,但從來沒有見過這種能一跳兩米高的。
情勢緊急,楚佑霖舉起左手。
“當!”
一聲脆響,一片火光。
楚佑霖後退三步,胸中氣血涌動。
“臥槽,你是個怪胎。”楚佑霖驚上加驚。
杜如海落地之後,身上的衣服無風自舞,手中半月形的利器散發出來的光焰越發熾目。
“想不到,你也不錯啊。”杜如海再次慢慢舉起手中利器。
楚佑霖不想打了:“等一下,我們兩上雖然只過了一招,我就發現我們是棋逢對手。今天我狀態不是很好,我們改天再約。”
“什麼?”杜如海有點懵。
楚佑霖說:“我的意思很明顯了,就是改天再打。”
“你……”
“我叫楚佑霖,敬佩你是個高手,有大俠風範,這樣吧,我們約好後天在南陵大橋一戰如何?敢接戰書嗎?”楚佑霖突然發覺,眼前這人太怪。
杜如海看着楚佑霖:“好,那我們就後天見。”
楚佑霖上車,也不管杜如海,他開車駛出很遠,這纔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
剛纔那一擊,杜如海沒有受創,而楚佑霖的左手卻露出的鋼骨。
“他是個什麼人,手裡拿的是什麼東西?”楚佑霖百思不得其解,最重要的是他居然一跳兩米高,這確定不是在搞笑嗎?
如果不是親身經歷,楚佑霖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這個世上還有如此奇人。
回到家,楚佑霖處理了一下自己的手。
第二天帶着蘇詩茗一起來到杜家別墅。
“老公,你帶我來這裡幹嘛?”蘇詩茗問。
“杜家不是一般的家族,我們一起來摸摸底。”楚佑霖說。
蘇詩茗像是看怪物一樣看着楚佑霖:“你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不會是怕了杜家吧。”
“遇到高手,就想學習一下。現在我終於明白魁哥要拜師的心情了,說真的,我想再見一下那個杜如海。”楚佑霖並不是慫了,在他心裡更多的是好奇。
因爲杜如海的功夫太過怪異,也可以說是神奇。
楚佑霖和蘇詩茗一起到來,杜成親自接待。
“杜董。”蘇詩茗面帶微笑,她這幾天沒有扎馬尾,一任長髮散落於肩,平添了許多嫵媚:“你不是出國不在南陵嗎?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通知我一下。”
“坐吧,也是剛回來不久。”杜成與蘇詩茗之間很熟,他一直盯着楚佑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