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專業的事情裡面,還有我能做的事情呢?
不成,我得謙虛一下。
“師姐,金融方面的我不懂,能做什麼?你也太瞧得起我了……”
“不是讓你業務方面的事情,你有多大能耐我不知道嗎?”
好吧,看來是我表錯情了。
“那需要我做什麼?”
“協調政府那邊,重啓原本的合資銀行計劃,居伊來明城之前的態度一起比較曖昧,剛纔他也說跟我們說了,他明確拒絕了原本的合資計劃,打算跟我們以基金會爲基礎另起爐竈。現在想把這事兒重新拾起來,非你這個官方身份不可可,只要你能把兩邊重新拉到一起來,撮合這個計劃重啓,剩下的事情我就可以解決了。”
哦,原來是讓我做個拉皮條的活啊。
我一琢磨,便想到辦法,讓馮甜等我消息,轉過來就給江大華打了過去。
江大華一開始還挺熱情,不過聽我問起合資銀行的事情後,就顯得有些意興闌珊,告訴我居伊.文森特態度已經很堅決,明確表示,他現在有其他的計劃,暫時不會再考慮原本的計劃,不過新開的銀行總歸還是會開在明城,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我就問江大華如果有機會重啓合資銀行計劃,不過需要引入其他資本參與其中,他願不願意。
江大華聽我這麼一說,登時來了精神,表示只要能重啓計劃,能把這個合資銀行的事情落下來,能讓政府參與其中,能讓他在這件事情上有所建樹,只要引入的資本不違法,那他不會有任何異議。
有他這句話就行了。
我就讓他等我的消息,然後就給居伊打過,直接告訴他,政府這邊準備重啓合資銀行計劃,我覺得多方引入資本更合適一些。
居伊被我給說樂了,然後毫不客氣地告訴我,要是不懂金融方面的事情,那就不要亂插嘴亂髮表意見,只要安靜地聽他們這些專家的意見就可以了。
金融方面的事情我不懂,不過別的事情我懂啊。
不等居伊把話說完,我就打斷了他,“明天中午一起吃飯,我來安排,到時除了馮甜她們幾個外,我還會請省府這邊主持原本合資銀行計劃的江副省長帶人過來跟你當面商議合資銀行的事情,做爲補償和交換,你可以把那個什麼梵蒂岡首席驅魔司鐸阿賽爾神父帶過來,我見他一面。”
居伊沉默許久,才說了一個“好”字,語氣裡透着不情願卻又不得不答應的情緒。
果然讓我猜中了!
居伊被惡魔纏,能請動教宗親自出手驅魔,成不成功那是另一回事兒,只說能請得動,這本身就是本事和人脈的一種最佳體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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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從另一方面來說,居伊現在的可是頂着傳說中天命之子的名頭。
按馮甜的說法,歐陸其他法師團體和組織對天命之子這事兒其實多數是不相信或者不認可的,因爲這玩意是教廷認證的!
能被教廷認證爲天命之子,出了事兒教宗就親自出面庇護,這要說文森特家族跟教廷之間沒有深厚的基情,那真是鬼都不相信。
原來我只以爲文森特家有錢能使鬼推磨,但今天他一說教廷專管驅魔的最高職位神父跟着他一起來見我,這裡面就透着股子不同尋常的味道,現在這麼一試探,果然試探出來了。
爲了完成教廷的要求,居伊居然寧可在經濟利益上做出重大讓步!
這關係能一般嗎?幾百塊錢的關係一般般,幾千塊錢的關係一般,幾萬塊錢的關係不一般,幾十萬的關係就能堪稱深厚,那幾百萬幾千萬幾億呢?
居伊,或者說文森特家族跟教廷的關係絕對有內幕。
不過,這些事兒跟我沒關係,歐洲離着我遠着呢,除非在升維之前我能幹翻當權神庭,要不然歐洲的事情我也管不着,當然了就算能幹翻當權神庭,也得先弄清楚我頭頂上的這個當權神庭能不能管得着歐陸這片,人間四分五裂,頭頂上的神庭就好些個,各管一片,要是踩過界,分分鐘就是神戰的結果。
把這事兒敲定,我又分別給馮甜和江大華打電話,江大華自然是喜出望外,馬上就說他會這次會以國資銀行爲主力籌劃,拒絕引入其他民間資本。
我腦袋裡轉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這是向我示好呢。
之前合資銀行引入的民間資本是誰?
羅孟洋和他老爹啊!
江大華想必已經弄清楚了當初在酒店裡羅孟洋黑我的來龍去脈,現在有了機會,立刻向我示好。
羅家就這麼一句放在,就被踢出局了。
真是可憐,不知道羅家先前爲了爭取這個資格花了多少錢做了多少努力,希望他們家大業大可以掙回來。
至於原諒羅家,大人有大諒的幫他們重獲資格這種事情,我當然不會做了!
轉回到車廂,回到位置,把結果告訴顧容,然後也學着魯方巖的樣子閉目養神,當然也沒忘記開定位星圖警戒。
不過這一回,卻是一路平安。
也不知是不是魯方巖的警惕起了作用。
下車之後,有車在站臺接站,載着我們再次來到上次的那個山莊。
大領導依舊還是在上次的房間裡接見了我們。
我原以爲顧容會很親熱地跟大領導打招呼,可是無論顧容還是大領導卻都只是像見了普通俗人一樣沒有任何熱切的反應,弄得我好生不解。
接下來就魯方巖提綱,我做計劃彙報,最後是顧容做具體操作的解說。
大領導對此很有興致,詳細地問了許多問題,有些居然還比較專業,還有一些卻跟計劃無關,而是問下了我們成立的那個基金會的情況,我看他其實是想問馮甜的情況,不過終究沒有直接問出來。
整個彙報過程持續了大概一個小時,其間有人幾次催他去開會,他都沒動地方,直到最後,時間實在是來不及了,才結束了這次談話。
不像上次提綱契領地講了指導精神和意義,而是提了兩個要求,一個是行動必須保密,這事兒跟中央沒有任何關係,是純粹的民間行爲,第二是最遲務必在週一發動,這是硬性要求,不可以講條件。
果然被馮甜料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