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買珠寶的原因,沒什麼原因,就是單純用來泡妞用的,能夠讓漂亮女孩開心,交智商稅就非常值得,有錢難買我願意嘛。
將這些注意珠寶放起來,謝菲爾德拿起電話,這一次他準備開誠佈公的來一次家庭會議。自然是家庭會議就不用太正式,當幾個女人趕到橡樹莊園的時候,就見到穿着揹帶褲的謝菲爾德正在啃西瓜,用蹲着的姿勢擡頭看着她們,樣子頗爲滑稽。
“怎麼搞成這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你破產了呢!”安妮沒好氣的開口,“這麼着急叫我來做什麼!”說話的同時,雙眸瞥了一眼伊芙琳和娜塔莉亞,同樣也是在詢問,兩個狐狸精有沒有什麼內幕消息。
“找找破產的感覺,也是放鬆放鬆。親愛的……們!”謝菲爾德伸手讓幾個女人坐下,熟練的掏出一根雪茄,隨後伊芙琳拿着火柴、娜塔莉亞推過來了菸灰缸,安妮則直接掏出了雪茄刀,幫助奴隸主完成了這一項工作。
謝菲爾德吞雲吐霧,打了一個響指,剛剛從歐洲帶回來的禮品盒都被拿出來放在了幾個女人多麼面前,不過他卻沒有打開,而是開口道,“這是給娜塔莉亞帶的小禮物,這一次把你們同時叫來,是有一件事想說。”
聽見奴隸主這麼鄭重的開口說有事想說,幾個女人雖說都表面上不漏聲色,耳朵卻都像是小兔子一樣豎起來,等待着下文,她們感覺似乎說的事情很重要。
“這是一次家庭聚會,涉及到都是家裡的事情,正事一會再談,我有一件事要先說。”謝菲爾德組織着語言,臉上少見出現了慚愧之色,“安妮比我小一歲,在別的家庭當中,這個年齡早應該成婚了,這件事也不能再拖下去,這樣對安妮並不公平。所以我會找一個時間和安妮成婚,就是這麼一件事。”
“威廉!”安妮捂着嘴,雙眸當中一下子滿是水霧,被感動的說不出來話。隨着年齡的見長,加上謝菲爾德身邊的女人增多,要說她心裡不着急那是假的。尤其是伊芙琳和娜塔莉亞常住在橡樹莊園,給了她巨大的心理壓力。
心裡無數次想要催促謝菲爾德娶自己,可是卻害怕這樣造成男人的反感,變得疏遠。才把這種擔心一直藏在心裡,有時候安妮都覺得,自己都要生病了。
但是今天謝菲爾德能夠當着其他兩個女人的面,親口做出承諾,她一下覺得一切的等待都是值得的,所有的埋怨都消失不見,只剩下了苦盡甘來的滿足。
“我又不是莫得感情的殺手,能讓一直在阿靈頓不明不白的呆着麼。”謝菲爾德伸手擦去安妮眼角的淚水,嘆了一口氣道,“不過娶了你,對伊芙琳和娜塔莉亞又不是很公平,這個原因是我的個人道德有問題,但其實也不是不能解決。”
暗自神傷的伊芙琳和娜塔莉亞一聽,臉上重新煥發出來了光彩,伊芙琳想起了第一次和謝菲爾德前往歐洲的事情,脫口而出道,“你是奧斯曼帝國的帕夏。”
“嗯,奧斯曼這種亞洲國家,並不排斥妻子的數量。”謝菲爾德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是奧斯曼帝國的科威特帕夏,一樣可以娶你們。只不過婚禮可能不會在國內舉行,這可能有點委屈你們兩個了,只要你們願意,我同樣可以答應你們,一定會給你們一場婚禮。”
“願意!”娜塔莉亞急匆匆的道,“我不願意離開你。”
“一樣一樣!”謝菲爾德的理智雖然告訴自己,要不是他的家庭因素,根本不會得到這種答案,但聽到三個女人都願意讓自己享用齊人之福,心裡差點樂出花來。
謝菲爾德想衝着安妮說不要嫉妒,然後打開了桌子上的盒子,裡面奪目的珠寶引起幾個女人的讚歎,幾雙眸子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珠寶,怎麼也移不開。
謝菲爾德拿出其中的兩樣,名爲東方之星和希望之星的兩條鑽石項鍊,掛在了伊芙琳和娜塔莉亞的脖子上,開口道,“這就當是讓你們等待的補償,我保證不會讓你們等待太久的,奴隸主也是都信用的,至少不會欺騙沒有威脅的女人。”
兩個女人都摸着胸前的鑽石項鍊愛不釋手,聽着奴隸主的保證重重點頭,表示自己願意等待。
“你們應該都能猜出來,伊迪絲洛克菲勒的孩子確實是我的,今天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說明白,我的個人問題就算是交代完畢了,現在我們都是一家人。就談談公司的事情,這也和你們有關!”謝菲爾德把個人問題告一段落,開始說現在的形勢,既然都是事實上的夫妻關係,就不用把開口的口氣拿出來,直接告訴幾個女人,聯合公司超級康采恩模式,和托拉斯模式一樣,存在着被聯邦政府肢解的風險,這個風險還相當大。
“聯邦政府是不會讓你無休無止的擴張下去的!”安妮看着剛剛作出承諾的謝菲爾德開口,她早就認識到了這個問題,“你插手的行業越來越多,而且你比摩根更不掩飾,每一個行業都要佔據控股地位,目標太大了。”
“說到這個問題,我前一段時間纔剛剛和出版業的幾個巨頭談,想要兼併他們的公司。”謝菲爾德衝着安妮一笑,話鋒一轉道,“這也算是最後的瘋狂了,羅斯福總統的這一個任期,算是讓幾個大商人弄的焦頭爛額,煤炭的事情,還有運河的事情讓他很忙碌,可是一旦閒下來,還會找大公司的麻煩的,我這個人貪心,想要看着別的公司倒黴,又想要保全自己。我不想和摩根、杜邦、波士頓那些人共存,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沒有人記得最強的之一,人們只會記得最強的那個。現在在我的面前只剩下了兩個龐然大物,如果總統要削弱他們,我絕對會袖手旁觀。”
“就怕他們兩個被削弱之後,也不會有人來幫助你。”安妮悠悠的嘆了一口氣,她很像讓謝菲爾德,出於階級的團結,和所有公司聯合擋住羅斯福的反托拉斯法,不過自己的男人顯然不感興趣。
“我的聯合公司倒不是完全不能拆分,因爲聯合公司什麼都做,只要形成了全產業鏈,就算是拆了,一樣是綜合性的康采恩公司,覆蓋面仍然很廣泛。農牧業和連鎖超市、飲料、製糖和菸草成爲一個公司,鋼鐵可以和汽車、造船、飛機形成一個公司。至於傳媒可以和出版、電影成爲一個產業鏈,這都沒什麼。”謝菲爾德雙手一攤,並不怎麼着急。
安妮一愣,這倒也是一個辦法,很乖巧的道,“你都想好了,我一點也不擔心了。”
安妮是法國人,感覺謝菲爾德這種想法,似乎和一個歐洲很強大的金融家族差不多,羅斯柴爾德的五個兒子,分別在倫敦、巴黎、維也納、那不勒斯、法蘭克福,分屬於當時強國的重要城市發展,造就了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巔峰。
差不多但不全是,羅斯柴爾德家族出現的重大失誤,就是一切都部署在歐洲大陸,對合衆國忽視了,卻沒想到合衆國因爲歐洲戰事頻繁,成了很多歐洲人的庇護所,發展的極快。如果謝菲爾德也有五個兒子的話,肯定會打發到五眼聯盟的國家當中。
這一次的家庭會議,就是告訴幾個女人,自己對聯合公司的未來發展,以及應對反托拉斯法的可能辦法,再就是把自己的個人感情問題說開,給安妮一個交代。
橡樹莊園頭一次迎來了三個女主人同時入住,從這一刻開始,麥克海爾那些人一下子都消失了,似乎對橡樹莊園詭譎的形勢採取躲避態度。
哪有什麼吵吵鬧鬧,奴隸主只不過是和三個女主人在訂婚期,看看什麼時候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