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好臉擡眼看向嶽蘢:“害你受傷真抱歉,你想怎麼懲罰我們都行。我叫樊澄。”
認真臉立即說:“我是白真。”
冷漠臉說:“楚寒。”
樊澄:“我們三人本就是負責保護你的,以後會任你驅遣爲你擋死,這種事情不會再發生。”
白真認真發誓:“要是再發生,我們會自裁謝罪。”
樊澄使勁點頭,楚寒也點了點頭。
嶽蘢的心裡卻泛起陣陣寒意,沉默半響問了一句:“你們,都是聽從他的命令對嗎?”
樊澄立即反應過來這個“他”是誰,回答說:“是!”
“現在爲什麼任我驅遣了?”嶽蘢的聲音有些不受控制地顫抖:“他……他是不是……死了?”
“沒有。”楚寒冷靜出聲:“他有重要的事去辦,晚上會過來。”
嶽蘢盯着他:“真的?”
楚寒略微凝眉:“我從不說謊。”
嶽蘢的喉嚨發緊,說不出什麼話來,乾乾地說:“你們起來。”
三人站起,有些侷促地看了看嶽蘢身上各處裹着的紗布,樊澄最先開口:“疼嗎?”
嶽蘢眼眶一熱:“疼。”
樊澄有些焦慮地抓了抓耳朵:“那,那我讓醫生來看看?”
白真仔細地看着輸液袋上的標籤:“已經在打鎮痛藥,不必叫醫生。”
楚寒的聲音依然冷靜:“普通人類的藥沒有用。”
樊澄和白真都閉了嘴,同情地看着嶽蘢。嶽蘢知道問也白問,掙扎着說:“幫我打個電話吧,我要跟公司的人說一聲,請幾天假。”
樊澄給她一個安心的微笑:“早都給你請過假啦,你都睡了四天了。”
“四天?”嶽蘢吃驚:“居然這麼久?我一直昏迷嗎?”
“可不是嘛,發現你的時候就昏迷了,一直都不醒,抱着你一路飛奔,連暴露都不管了,跑到醫院的時候也就四五分鐘吧,搶救挺及時的,雖然你傷挺重但都是皮外傷,沒想到昏了四天,可把我們嚇死啦。”樊澄拍拍胸口:“你要是再不醒,我們就要被低氣壓給壓死了。”
白真偷笑,楚寒卻橫了樊澄一眼,警告他不準再說。樊澄撇嘴,果然沒有再說下去,嶽蘢卻敏銳地聽出話外音,直接問:“誰把我抱來醫院的?”
三個人都沉默了,嶽蘢卻眼睛發亮:“是你們其中的誰嗎?”
樊澄率先搖頭,白真也搖頭,楚寒盯了嶽蘢一眼:“明知故問。”
嶽蘢追問:“然後呢?他很着急嗎?”
“當然着急啊!我從來沒見過他那樣!”樊澄語速極快生怕被人打斷似的:“要不是急着救你他能那樣跑嗎?極速暴露在普通人面前是大忌!他急得都現形了!”
“閉嘴!”楚寒怒喝:“再說一句我撕了你!”
樊澄噤聲,哀怨地看着嶽蘢。楚寒壓住火氣,對嶽蘢客氣地說:“我們先出去,不會走遠。”
嶽蘢看着三人的背影:“不是說任我驅遣嗎?現在我有個事情要你們辦。”
白真認真地問:“什麼事?”
“把他給我找來。”嶽蘢雖然是躺在牀上發號施令,眼神卻是俯視的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