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連在古浪的夏侯昆岡和慕容華都回來了。
蔡鴻鳴還通知了自己大舅子師景行和老婆一起開會。
一行人濟濟一堂,看着蔡鴻鳴,也不知道他要說什麼。要知道,除了年終發錢或者開春時候規劃農場的種植事宜,他可是從來都不開會的。
蔡鴻鳴掃了一圈,將他們表情都看在眼裡,來的是西都農場開始初期的元老級人物,計東、黎春、慕容華、潘海民、劉重、陳大山、夏侯昆岡,還有他大舅子和老婆。若按國家來算的話,這些人可以說是開國元勳了。
蔡鴻鳴回身把辦公室大門關上,監控設施關閉,然後看着他們,笑了笑,說道:“今天在這裡,我要給你們變個魔術。”
衆人聽得眉毛直跳,心道是不是傻了,把大家叫到這裡來就爲了看魔術??
蔡鴻鳴也不管他們想法如何,舉起手,撐開雙掌,道:“你們看,我手裡沒東西吧!”說完,他就把右手攥緊成拳,“表演開始。”只見他手微動,右手拳頭下的空隙就流出一縷細沙,金色的細沙。這其實是個障眼法,他趁大家注意力放在拳頭上的時候偷偷從玉珠中取了一點金沙出來。
“嗯...”
“咦...”
衆人看到金沙,表情不一。
離得最近的師景行站起來捏了一點金沙看了起來,旁邊人也紛紛跑來看。
劉重看了看金沙,說道:“這沙子顏色染得真漂亮,好像是真的金子一樣。”
“傻貨,這就是金沙。”旁邊陳大山說道。
“不可能,哪有這麼細的金沙?”
“怎麼沒有?”
“好了好了,你們都別吵了,這就是金沙,真正的金子。”蔡鴻鳴將手中金沙放完,拍了拍手說道。
“鴻哥,你不會找到金礦了吧?”劉重驚訝道。
“確實是個金礦,就在咱們農場裡。原本我是想自己私下偷偷開採,後來看礦脈有點大,挖不過來,所以就想找大家參詳一下,看看該怎麼辦?”蔡鴻鳴點頭說道。
信息量有點大,衆人聽到這裡,一時竟不知怎麼回答,何況大家對礦產這行業也不熟悉。
“這東西最好是合法開採,畢竟地下礦產屬於國家,要是私下開採被發現封存或者收歸國有,到時候就有點得不償失了。”慕容華提議道。
“嗯,最好是合法開採。現在到咱們農場來玩的人越來越多,私下開採聲音太大,有點不現實。”計東也說道。
大家對方面也不熟悉,無法提供給蔡鴻鳴太多信息,不過大家一致主張合法開採。因爲黃金這東西太過貴重,若是儲藏量大,甚至還可能涉及到國家黃金儲備的安全戰略上面去,馬虎不得。
聊了一會兒,看大家實在沒法提供有用的東西,蔡鴻鳴就讓大家散會。至於保密這東西,不用說大家都知道。
散會後,師景行跟着蔡鴻鳴和師婉兒回到家裡,一進門他就對蔡鴻鳴不滿的說道:“這事你怎麼也不先跟我商量一下,要是被人說出去怎麼辦?”
“我就是想和大家商量一下。”
蔡鴻鳴搔了搔後腦勺,自己這事做的確實有點糊塗了,要是有人說出去真不好辦。不過他還是相信大家人品,畢竟一起這麼久了,是什麼人都心知肚明。
看他這樣,師景行就來氣,真不知這傢伙哪來的運氣,買地也能找到金礦,殊不知蔡鴻鳴早知道有這麼一塊金礦了。
“這事你就不用管了,我來想辦法。”師景行說道。
他屬於國家情報部門,就算不在礦產行業,做些事還是很方便。
蔡鴻鳴巴不得有人接手,若是自己私自開採倒不用這麼麻煩,但要合法開採金礦,事情可就多了。他昨天上網查了一下,發現開採金礦必須要得到國家部門的批准,申請到探礦權、開採權等一大堆東西才能開採,接下來還要設備、人員等等,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現在大舅子願意幫忙,他高興都來不及,最好是他坐着就能拿錢最好。
“楚楚,去裡面將你那隻金狗狗拿來給舅舅看一下。”蔡鴻鳴對在母親懷裡膩歪的女兒說道。
“不是狗狗,是小小煞煞。”楚楚認真的對父親說道,然後就屁顛屁顛的跑去樓上拿上次蔡鴻鳴發現的獒金。
獒金有點重,小傢伙拿起來有點吃力。一出現在樓梯,師景行連忙過去接。
看着手中獒金,師景行不由得瞄了蔡鴻鳴一眼,說道:“也不知道你走了什麼****運,竟然能發現金礦,而且還找到這麼一塊天然的狗頭金。這東西我先拿來用一下,過幾天還你。”說完,也不管蔡鴻鳴願不願意,就拿着獒金走了。
對此,蔡鴻鳴不以爲意。
“嗬,你們父女倆有好多小秘密嘛!”師婉兒抱着抱枕倚在柔軟沙發上對蔡鴻鳴說道,話中有濃濃的醋味。
蔡鴻鳴心道要遭,他忘記將發現金礦的事跟老婆說了,獒金好像也沒說過,連忙補救道:“哪有什麼秘密,這事我早就想跟你說,就是忘記了。”
“誰稀罕。”師婉兒惱怒的將抱枕往蔡鴻鳴扔去,“既然你們父女感情這麼好,晚上就一起睡吧!”說完,起身就回了樓上。
楚楚小屁孩看了看爸爸,拔腿就往媽媽追去,“媽媽,我不要跟爸爸睡,我要跟你睡。”
這小叛徒,蔡鴻鳴看着離去的女兒腹誹道。接着,就聽到“嘭”的關門聲,看來晚上要睡沙發了。哎,有老婆的男人真命苦。
翌日一早,蔡鴻鳴睡得正舒服,就感覺肚子被人壓住,睜眼一看,又是女兒楚楚。這小屁孩每天早睡早起,起來刷牙洗臉後最喜歡來捉弄他。對她媽媽卻規矩的不得了,也不知道爲什麼?
“小屁孩起來。”蔡鴻鳴惱怒的說道。
“哼,你纔是小屁孩呢。”楚楚奶奶的哼了一聲,說道:“太陽都塞到屁股了,還不起來,羞羞臉。”
“好了好了,起來起來。”
蔡鴻鳴對女兒永遠沒什麼辦法,要是不起來她都不知道會再鬧出什麼事。洗漱一下來到樓下,師婉兒已經煮好飯等着他們父女倆。昨天晚上蔡鴻鳴終究沒睡沙發,厚着臉皮鑽到老婆被窩裡了。
吃完飯,他就往山上走去。
紀長青已經到這邊一陣,他因爲有事一直沒去見他,現在終於有空,應該去問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