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個狗屁嚴部長故意刁難老子,他麼的,還給我擺臉色,要是讓蘇月兒知道我連個文件都送不好,肯定要嚴重鄙視我了。”我這麼想着,過去笑着問一個員工道:“哥們,這大胖子是這裡的副部長,那正部長呢?”
“哪兒有什麼正部長,你還真是新來的,第一天上班?”那人小聲道。
我點頭,說道:“是啊,不太懂規矩,給我說說咋回事唄?”
“他就是我們商務部的部長啊,平時喜歡裝樣子擺架子欺負新來的,知道爲什麼不,因爲仗着有靠山啊,我們公司第二大股東是他的也不知道什麼關係,反正巴結討好,平時對我們冷言冷語的,在萬霄面前就一副奴才相,你可得注意點,還是趕緊按照嚴部長說的去做吧。”那人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萬霄?那就是你們蘇氏集團的二老闆了?”我問道。
“是呀,而且很年輕,因爲接了他爸爸的位子,現在是我們公司的紅人,平時除了蘇家人,其他人都不放在眼裡,你還是小心爲妙……”
“咳咳,上班就上班,說什麼悄悄話,是不是不想幹了,那就趕緊滾蛋。”這時候,那個嚴部長神不知鬼不覺的就跑到後面來了,板着臉很是囂張,那員工嚇的大氣不敢出。
我回頭看了他一眼,心想嗎的個比,這傢伙太仗勢欺人了,老子非要治一下他的威風。
“那個,嚴部長是吧,剛纔多有得罪,有啥話我們進辦公室去說。”我假裝賠笑。
嚴部長很是得意,鼻孔朝天的,整了整領結道:“我跟你一個新來的有什麼好說的,該幹嗎就幹嗎去,別在這裡給我們部門添亂,不送。”陣女低血。
他說着一甩袖子,趾高氣揚的就朝辦公室去了,正要關門,我直接抓住了門,緊隨其後,把門嘭的一聲給關上了。
“你,你要做什麼?”嚴部長有些吃驚,板着臉瞪着我。
你嗎的個表的,給老子擺架子,今天有你好受的。我這麼想着,嘿嘿笑道:“嚴部長別緊張,我這個文件還麻煩你過目一下。”
“沒空,不見我在忙,找你們部門主任來跟我談話,你一個新來的湊什麼熱鬧,你沒有這個資格。”嚴部長瞥了我一眼,很是嫌棄的樣子,翹着二郎腿,拿着茶杯搖了搖,打算去倒開水喝。
“唉,嚴部長,我來,我來就好。”我說着把杯子接過去,連忙去給他倒茶。
嚴部長更是得意了,看着我道:“可以啊,有點眼色,哪個部門的,來了多久了?”
“不長,今天才來的,什麼都不懂,你喝茶,小心燙……”我話沒說完,手已經鬆開了。
嚴部長自然沒接住,開水直接灑了他一身,燙的他哇哇大叫起來。
“胡鬧,你有沒有搞錯,怎麼回事你。”嚴部長鼻子都氣歪了,齜牙咧嘴的吼了起來。
“哎呦,不好意思,我太不小心了,我再給你倒一杯。”我說着又拿着茶杯倒滿了開水,在嚴部長將要接過去的一瞬間,老子又故意灑在了他的胳膊上。
這下他殺豬一樣的嚎叫起來了,惱羞成怒道:“你太過分了,你給我滾,馬上滾去,把你們部門老大叫過來,不給我賠禮道歉,你就別想在公司呆了。”
“真是的,你瞧我這笨手笨腳的,你沒事吧?”我心裡暗笑着,看着他手上紅彤彤的,都快破皮了。
“廢話,我看你他嗎的是有意的吧?你給老子等着。”嚴部長火了,過去就要拿電話打算叫人。
我伸手一按,說道:“嚴部長,不如把文件看了也不遲,你說呢?”
嚴部長怒目圓瞪,咬牙切齒的吼道:“你反了吧你,你可知道老子是誰?”
“你看還是不看?”我似笑非笑道。
“你敢威脅老子?你嗎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哎呦……”嚴部長話沒說完,手被我給捏住了。
隨即發出了咔嚓聲,他疼的嗷嗷大叫了起來,簡直難以忍受了。
我繼續用勁,笑道:“嚴部長這手怕是有點疼,我給你包紮一下。”
“臥槽,你鬆開老子,你麻痹的你是不是想死?”嚴部長已經發了狂,握着拳頭就朝我捅了過來。
他一個四五十歲的老男人,哪裡是我的對手,我輕輕鬆鬆扭住了他的手,啪嚓一聲,將他的腦殼死死的磕在了桌子上,說道:“你看還是不看?”
嚴部長徹底的慌了,緊張的說道:“你,你不要亂來,你想做什麼,你這是在犯罪。”
我可不想跟他多說,揪着他的腦殼又使勁的磕了一下,起了一個大包,滲出血絲來了,他哇哇慘嚎了起來,求饒道:“我看,我看就是了,你快點放了我。”
我冷笑一聲,把文件丟在他跟前,說道:“你早這樣不就好了嗎?也用不着老子動手了是不是?”
“你,你到底是誰,你居然敢打我?”嚴部長慌慌張張的,哪兒還有剛纔那麼囂張,臉色慘白。
“管老子是哪個,你看了文件,簽了字,以後就給我老實點,不要欺負新來的,明白了沒有?”我不以爲然道。
嚴部長嚇了個半死,他把文件快速讀了一遍,連忙就簽字,戰戰兢兢的遞給我道:“算你狠,只要從這裡出去,你就知道什麼後果了。”
“嚇唬老子?你看仔細了嗎?”我問道。
“看的很仔細。”嚴部長害怕道。
“再給老子看一遍,還有,去給老子倒杯茶來。”我說着一拍桌子。
他嚇的一縮脖子,匆匆忙忙的去倒茶,然後又爬在那裡看,那臉色別提多複雜了,簡直要多矛盾有多矛盾了。
“很好,記住我的名字,我叫明天,你遇見了我,以後在蘇氏集團的明天會更不好了。”我說着在他的大肚子上拍了幾巴掌,嚇的他癱軟在椅子上,額頭都是冷汗。
我見他嚇成這樣,心想若是他知道我和蘇月兒的關係,估計會嚇尿了。不過這層關係還是別說的好,省得有人說我仗着蘇家欺負人呢。
我滿意的拿着文件,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有人在外面敲門,嚴部長眼神一亮,好像見到了救星。
“嚴部長,趕緊開門,萬董事長過來了。”一個人在外面喊了起來。
嚴部長是又驚又喜的,好像突然就來了精神似的,乜斜了我一眼,臉色一變道:“你死定了,有種你在這裡別走,看看一會兒怎麼收拾你。”
萬董事長,會不會就是那個叫萬霄的?就是那個所謂第二大股東的兒子?特麼的,看嚴部長這貨這麼驚喜的樣子,想必應該就是了。
這個狗日的,這會兒喜滋滋的,撂下一句狠話,屁顛屁顛的去開門。
“哎呀呀萬董事長什麼風把你給吹過來了,真想稀客呀,路上冷不冷,我給你倒茶喝,你裡面坐吧。”嚴部長點頭哈腰的,對着門口進來的那個人十分的奉承討好。
那人大概二十出頭的樣子,西裝革履的,留着個菠蘿頭,人高馬大的,身後還站着幾個跟班,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不屑的眼神掃視過來,過去坐在嚴部長的太子椅上,翹着腿把腳擱在桌子上,一個跟班連忙過去給點了雪茄煙。
“這是你的新住手,還是打雜的?”萬霄吐一口煙,用眼角看我,似乎沒把我當回事。
“他,他是新來的,很他嗎的沒有禮貌,剛纔不光燙傷了我,還出言不遜,說別說萬董事長來了,就是蘇老闆來了,也連鳥毛都算不上。”嚴部長陰冷的看了我一眼,添油加醋的說道。
“是嗎?這麼吊,我看也不過是個乳臭未乾的狗奴才而已,不知道天高地厚。”萬霄得意忘形的說着,瞥了我一眼,沒好氣道:“你叫什麼名字,知道我是誰嗎?”
我沒理他們,也懶得理會,轉身準備走,被幾個跟班給攔住了,一個跟班粗聲粗氣的吼道:“我曹你嗎的,你眼睛瞎了還是耳朵聾了,萬董事跟你說話呢。”
“讓開!”我冷冷的說道。
“哎呦我曹,這小兔崽子還很倔強的,老子看你是欠揍。”一個跟班怒吼起來。
嚴部長連忙煽風點火道:“才知道啊,這小子完全是目中無人,太放肆了,不把我放在眼裡就算了,居然對萬董事長也這麼不當回事,簡直是賤骨頭,萬董事,你說這人該怎麼處理,要轟出去不?”
“不,當然不要轟出去。”萬霄陰森的笑了笑,見嚴部長很納悶,接着饒有興致的偏着頭望着我道:“那就太便宜他了,讓他去掃馬桶吧,打掃一年半載的,工資就不用給了。”
“聽見沒有,小狗日的,請吧。”嚴部長開始得瑟起來了,朝着我咬牙切齒的。
“那老子要是不去呢,你們想怎樣?”我不以爲然道。
“不去?萬董事,你看這小子,你說是不是太目中無人了?”嚴部長氣急敗壞道。
萬霄冷哼了一聲,把菸灰彈了彈,不緊不慢的瞪着我說道:“你不去的話,就去吃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