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好夢妍的情緒後,我讓夢妍回到屋裡,緊鎖門窗,不管接下來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出來。
做完這一切,我和洪隊長他們會合。
毛小曼的男友馮俊豪,剛剛已經承認,毛小曼的死和那個上師有關。
他的原話是,毛小曼是讓上師給爽死的。
這和法醫的檢查結果是相符的。
前面說過,法醫回到警局後,經過解剖,依舊認爲毛小曼的死因,就是【性】交猝死。
洪隊長讓七八個警察,去到上師別墅的後面,防止待會兒有人從後面逃跑。
我和洪隊長,還有剩下的四五個警察,則在前面,敲響了上師別墅的大門。
洪隊長和幾個警察都已經掏出了手槍,隨時準備只要門一開,就立刻衝進去。
門開了。
但是洪隊長他們卻沒有立刻衝進去。
因爲開門的是一個漂亮的女人。
這個女人穿着一件白色睡袍,隱約間,可以猜到這件睡袍下面是真空的。
女人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從睡袍下面,露出大半截,讓人不禁想要,順着這露出來的白花花的大腿,不停的往上,一探她大腿間的那個秘密。
順着女人纖細的腰肢,再往上,就到了女人的胸口。
女人睡袍穿的並不嚴密,從睡袍Y字形的領口看進去,完全可以看到女人胸前深深的溝壑,以及兩個半露的渾圓的玉球。
這樣的美景,讓人純純欲動。
有兩個警察,眼睛一眨不眨的緊緊盯着女人胸前的那兩個玉球,留着哈喇子,擡起了手,似乎真想要從睡袍的領口裡,伸進去,蹂躪上一把。
看着這警察們的異常模樣,我立刻意識到這個女人不簡單。
她渾身上下都充斥着【欲】望的氣息,讓人都不禁想要和她那啥。
這應該是某種媚術的效果。
我原本以爲,那個上師應該和朝陽區上萬的仁波切,沒有多大的差別,都是騙子。
但從這個女人來看,我似乎錯了。
我轉身接連兩拳,打在那兩個已經成了豬哥的警察的胸口。
他們兩個被我打得不停的倒退,最後一屁股摔倒在地上。
這一下,他們兩個醒了,不再是剛剛那副豬哥模樣。
他倆爬起來,走到我身邊,小聲謝了謝我。
那個女人把這一切完全看在眼裡。
她呵呵的笑了起來。
她笑起來的時候,她的胸口不停的起伏,瞬間就引起一陣波濤洶涌。
通過她睡袍的領口,我們一行人也把這一切完全看在眼裡。
頓時,剛剛那兩個豬哥模樣的警察又不行了,雖然沒有再次變成豬哥,但不停的有哈喇子又從他們的嘴角流出來。
見此情景,我趕緊和向那個女人一拱手,說:“煩請通報,斬龍局陳丹秋,想要見一見上師。“
女人風情萬種的看了我一眼,側身讓開門,說:“進來吧,但小聲點,上師正在灌頂。”
我們跟着女人進到別墅裡面。
進入別墅以後,是一條長長的玄關。
玄關兩側,沒有任何東西。
唯一能夠吸引我們注意力的,就是女人渾圓的屁股。
她走在我們的前面,她的碩大的屁股,隨着纖細的腰肢,一扭一扭的,風情萬種。
我趕緊閉上眼睛,快速默唸了一遍靜心咒。
這個女人似乎比我預想的還要不簡單。
不僅警察們,連我竟然都受到了她媚術的影響。
這不得不說有點厲害了。
經過玄關,我們就到了客廳。
客廳裡,人很多。
在客廳的正中間,有一個三米見方的木臺。
在木臺的外面,罩着一層薄薄的紗幔。
在木臺上面,紗幔裡面,有一個赤身【裸】體披着袈裟的光頭男人。
這個男人四十多歲的樣子。
如果我沒有猜錯,他應該就是那個上師。
在木臺的周圍,以這個男人爲中心,還圍了一圈喇嘛。
二三十個喇嘛跏趺而坐,手裡拿着鼓筒或者鈴撥,嘴裡念着各種佛號。
在這些喇嘛的身後,還圍了一圈人。
這一圈人都是女人,而且和剛剛我們見到的那個女人一樣,都只是隨意穿了一件睡袍,內裡完全是真空的。
四五十個只穿着睡袍的女人,這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三個女人,從樓上下來。
或者更確切的說,是兩個女人和一個女孩。
這兩個女人和其他的女人打扮一樣,就不再多說了。
剩下的那個小女孩,十二三歲的模樣,站在兩個女人中間,身上只披了一件袈裟。
對,只披了一件袈裟。袈裟下面,沒穿任何衣服。
兩個女人帶着小女孩走到木臺前,輕輕斂起木臺外面的紗幔。
小女孩低着頭,站在紗幔外面,猶豫着不敢進去。
兩個女人嗤嗤笑着,將小女孩推進了紗幔。
小女孩半推半就的走到紗幔裡面,跪坐在那個男人面前。
紗幔落下,兩個女人走到最外面,和其他的女人站到一起。
所有女人看着紗幔裡嬌羞的小女孩,都嗤嗤笑着,好像沒什麼大不了。
而我邊上洪隊長他們,顯然不這麼認爲。
小女孩肯定還沒有滿十四周歲。
和這樣的女孩發生關係是違法的。
洪隊長帶着警察們立刻衝了上去。
我也跟在他們的身後
但是,之前帶我們進門的那個女人,突然攔在我們面前。
她手裡拿了一面鼓。
“咚”
她輕輕敲了一下這面鼓。
瞬間,我就覺得天黑了。
洪隊長、其他的警察、喇嘛、女人……
所有人都不見了。
無邊無際的黑暗中,就只剩下我一個人。
我不停的看看前面,又看看後面,看看左邊,又看看右邊,依舊還是沒有看到一個人。
我急了,也慌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聽到了一個女人的哭聲。
這個女人的哭聲悠遠而悽切,讓我不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順着這個哭聲,不停的往前走。
我想要見見這個女人。
畢竟這女人可能是這無邊的黑暗中,除了我之外,唯一的活人。
我不停的往前走,往前走,可還是沒能見到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的哭聲依舊還是那麼悠遠、悽切。
我不僅開始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真的存在?
也許,在這無邊的黑暗之中,根本沒有這個女人,只有女人的哭聲。
只有女人的哭聲?
想到這兒,我不由停了下來。
我好想想到什麼。
“天地玄宗,萬炁本根。……鬼妖喪膽,精怪亡形。……金光速現,覆護吾身。”
我念響了金光咒。
一到金光從天而降,劈開了這無盡的黑暗。
女人、喇嘛、木臺,再次出現在我的眼前。 шшш▪TTkan▪℃o
我低頭一看,洪隊長和他手下的警察,都已經昏倒在地上。
之前帶我們進來的那個女人,依舊站在我面前。
她手裡還拿着剛剛那面鼓。
她的眼神戲謔,似乎在對我說:小哥哥,有種你再往前走一步啊。
我沒有動,而是站在原地,看向她手裡的那面鼓。
如果,我沒有猜錯,這應該是一面人皮鼓。
藏傳佛教有用人皮、人骨……做法器的傳統。
結合我在黑暗中聽到的女人的哭聲,這面鼓上面的人皮,應該是來自一個未婚的【處】女。
至於爲什麼是未婚的【處】女?
這則和這類法器的選材,或者更確切的說,選人有關。
藏傳佛教中這類用人制成的法器,選人的時候, 一般有兩個來源。
一個是修行有成的上師,另一個是未婚的【處】女。
我聽到的是女人的哭聲,那麼上師的可能性自然就不大了。
“啊!”
一聲短促的叫聲突然吸引了我注意。
我擡頭看向聲音的來源。
發出這個聲音的人正是那個小女孩。
小女孩已經被那個上師按倒在了木臺上。
她身上的袈裟也已經被脫了下來。
隔着紗幔,隱隱約約間還能看到,小女孩小荷才露尖尖角的玉球,論規模,比不了紗幔外面的這些女人,但也別有韻味。
那個上師就兩手抓着小女孩的兩個玉球,挺槍刺入。
我聽到的“啊”的一聲,就是小女孩在這個時候,發出來的。
上師挺槍刺入小女孩後,沒有像一般人一樣做活塞運動,而是將小女孩的兩條大腿,攬到自己腰上,然後抱着小女孩坐起來。
小女孩順勢就抱住了上師的脖子。
上師閉着眼睛,沒有任何表情,跏趺而坐,一動不動。
小女孩似乎早就已經知道接下來要幹什麼。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緊貼着上師的胸膛,上下動了起來。
每動一下,小女孩都要發出似哭又似笑的聲音。
隨着小女孩的上下運動,那個上師臉上露出了笑容。
但這笑容有點怪異。
這上師明明正在幹着這個世上最俗不可耐的事情,但他臉上的微笑,卻和寺廟裡的佛像一樣——佛祖拈花一笑,看透了這俗世的一切,有大智慧。
看來這個上師是真的不簡單。
我曾經聽說過,密宗【雙】修修的都是大樂禪定。
所謂大樂就是幹那事時候的快樂,尤其是指【高】潮時候的快樂。
密宗認爲,在那一剎那,人會進入一種特殊的境界。
在這樣的境界下,修行者觀想禪定,特別容易證悟空性,即身成佛。
從這個上師臉上露出如同佛祖一樣的微笑來看,這個上師是真的禪定了,而不是隻在幹那事。
就這足以說明這個上師的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