殭屍有些茫然的四周亂跳兩圈,它的關節已經僵化,但跳躍能力卻大大的提升許多。比·奇·小·說·網·首·發
我捂着隱身符,在法壇邊上和它繞圈子,殭屍比行屍要強上許多。不過這要是放在我法力沒有被限制的情況下,打它依然跟一盤菜似得。
但現在,法力不能用,它打我……更像一盤菜。
好在法壇上有糯米,我彎着腰用糯米在地上鋪出一個圓圈出來,然後留出一個缺口。撕掉身上的隱身符,漏出一點氣息,將殭屍引了進來。然後貼上隱身符,他便被困在裡面,踩到糯米就會灼傷它。
老瑜很快回來了,手裡拿着他們家的那金匕首說上次秦嶺中對付饕餮,四把匕首隻剩下這唯一的一把。
我讓他別嗦趕緊上,自己拿着鎮屍符繞到殭屍後面,猛地拍在它的後腦勺上。鎮屍符升騰起一股淡淡的白煙,但好在沒有燃燒起來,這說明裡面的法力能鎮得住殭屍。
老瑜不敢怠慢,手中金匕首在燈光的照耀下,閃出寒冷的逛,狠狠的扎入殭屍的胸透。然後拔出,人閃開。
一股陰冷的氣息從傷口瘋狂涌出,這是殭屍的怨氣,人要是正面被噴到,不死也得半條命。至少十天半個月內,都得躺在牀上。
殭屍嚎叫着倒了一下去,老瑜拿起法壇上的黃紙擦了一下金匕首道:“哈哈,再硬的殭屍也扛不住老子傳家寶一下!”
三具屍體已經全部得到解決,並且沒有人受傷,我讓所有人出來。他們對着地上的屍體嚎啕大哭,畢竟是他們的親人。
老瑜道:“哎哎,別靠那麼近,雖然殭屍死了,但身上的屍毒還在……”這話一出,以屍體爲中心,所有人都退成了一個大圈。
連夜,我們請來一輛車,把三具屍體包裹起來,運到火葬場準備白天天一亮,立馬火化。
爸問我,殭屍是不是完全解決了?
我心裡閃過東海海面上,旱魃露出的詭異笑容,爲了不讓他太過於擔心,點了點有說沒事了。
人羣漸漸散去……
我感覺口袋裡有什麼東西磕磕的,逃出來一看,只見師父給我的那個龜殼護身符,已經碎了!
這是何等臥槽的大事,郭易從我撞破他的好事後,不要命的追殺我。追主要的手段,就是靠掐指卜算。
這龜殼究竟是什麼時候碎掉的?
今晚降服行屍殭屍,嚴格的說起來,並沒有非常劇烈的肢體接觸,自己也沒摔倒……難道是昨晚!
一定是這樣,昨晚和老瑜兩人滿鎮子的跑,後面體力不支時,與行屍單挑摔了好幾跤。應該就是那時候弄壞了這龜殼。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不過旱魃沒有出現,是很幸運的事情。
師父說,旱魃是殭屍王,已經有了自己的意識。年份越長久的,則能力越強,誦唸銅皮鐵骨都是基本的,重要的是它們會一定的小法術。
比如改變外貌,或者其他什麼。
所以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旱魃會僞裝成路人,混入尾峰鎮中。這是一件一等一的大事。
在天亮之後,所有的屍體都已經確認火化完畢。我給師父打了個電話,說了龜殼的事情。
他沉吟了一會兒說,龜殼碎裂也許不是我的原因,很有可能是郭易的搞的鬼。我問是怎麼回事,他說,龜殼主要作用是辟邪和屏蔽他人卜算。
但要是有人法力太強,硬是運算我的位置的話,龜殼會經不住壓力破碎失效。換個意思,就是說我目前的位置已經被郭易發現了。
這是很蛋疼的事情。
師父給我的建議是,趁郭易來的時候,重新回到白水市。
他說的有道理,爸媽在尾峰鎮,如果我繼續待下去的話,很有可能會被郭易的怒火波及到。於是立馬收拾行李跟爸媽撒兩個慌,趕往白水市。
我沒有叫上老瑜,他跟這件事一點關係也沒有。雖然身手是不錯,可是和郭易比起來,有些小巫見大巫了。
回到白水市時,師父立馬給了我另外一個龜殼。這個龜殼和上個龜殼不一樣,很大個,有我一隻手完全張開那麼大個。他說這個龜殼可以抵擋郭易的卜算,並且能扭曲他的卜算結果。
就這樣,我一直呆在師父家裡面,連門也沒有出去。
在這期間給家裡打了幾個電話,尾峰鎮風平浪靜,沒有人失蹤也沒有人死亡。那魁拔似乎從人間消失了一樣,沒有鬧出半點動靜。
甚至讓我懷疑,當時在烽火臺上看道的究竟是不是幻覺。
而師父則使勁的研究百術門留下來的一些破破爛爛的古籍,想盡一切辦法幫我儘快解除體內的限制。
每天要泡各種不同的藥草,然後嘗試凝聚法力,衝擊着限制有沒有變鬆。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了快一個月。
不過,出了郭易和旱魃的事情外,白水市還有一件事讓我十分的擔憂。
那就是新聞裡面每天基本上都在播報有人自殺死亡的事情。人數似乎越來越多,其中有一次,是白水市工業區一個工廠宿舍裡面,一羣人打開煤氣,將門窗塞得滿滿的,然後煤氣中毒死亡。
而師父嘗試了衆多辦法爲我解除限制,全部功虧一簣。最後他重新用自己特長,就是卜卦之術運算小玉牌的下落,按照他的說法是,小玉牌神通廣大,能更改我的命格,肯定也能解開我的法力限制。
所以倒不如干脆,直接找到小玉牌更爲一舉兩得。
小玉牌一共有七塊,而我得到的只有三塊,每一塊都是經歷千辛萬苦才尋到。不過師父算來算去沒有半點頭緒的時候。
我卻無意間接到劉志強的電話,他跟我說,在fz市近來會有一場古董鑑賞會,說白了也就是古董拍賣會,想讓我一起去參加。
我正要拒絕,卻看見師父把耳朵貼在電話旁,一個勁的點頭暗示我。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還是答應了他。
劉志強看起來很高興,他說我擁有那麼神奇的法術,肯定對古董什麼的也有心得,所以想請我幫忙。我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師父老人家,說:“鑑別古董,我確實不懂,不過我師父他懂……能不能多帶個人?”
劉志強表示沒問題。
我掛完電話的時候,師父嘿嘿的湊過來笑道:“師父我,剛纔算了一卦,你近來有貴人相助!只要跟着貴人走,一定能找到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