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賀蘭芷第一眼的時候,袁買就確定自己喜歡上她了。
這種喜歡和男女之情的那種喜歡不一樣,是一種強烈的佔有慾,是一種難以名狀的征服欲。就像一個正常的男人見到對眼的女人的時候,心裡一下子就萌發出想要把她摁倒在牀上的衝動。這是一種原始的**,讓你根本不用特意去想,一下子就從心底噴發了出來。
也許有人會說,作爲穿越者你怎麼可以這樣沒出息,難道沒見過美女麼?這輩子沒見過,上輩子難道也沒見過嗎?
若是有人這樣問自己,袁買覺得這人一定很悲哀。因爲他從沒有遇見看一眼就“砰然心動”的女人,這難道不是一件悲哀的事情麼?並不是這樣的人心靜如水,也不是他超然世外,而是因爲他沒有遇上真正美麗的女人!
也許還有人說,作爲一個穿越者,一個兩千年前的女人竟然也會讓你心動,真是太沒出息了,這個時期的女人難道比你穿越前的女明星還要漂亮?
袁買給出的答案是肯定的,雖然暫時還沒見到貂蟬和江東二喬,但卻已經從甄宓的身上得出了結論。貂蟬、大小喬、甄宓這些美女能夠青史留名自有它道理,天生麗質的美麗絕不是後世從美容院裡走出來的人造美女能相提並論的!
君不見那些在熒屏上光彩照人的大明星們,卸掉了厚厚的狀,拍出來的素顏照是如何的鳳凰變麻雀?如果有一天。某個固執的以爲古代美女不過如此的人倘若能夠有幸穿越的話,一定會明白什麼纔是真正的“天生麗質”。
比起漢人女子,賀蘭芷的美更加符合後世的審美觀。高挑的身材,修長的雙腿,雪白的肌膚,更重要的是在這個女人不顯胸部的年代,她有一對波濤洶涌的美胸……
在這個沒有胸罩的年代,尚有這等規模,可以想象,若是能夠一睹廬山面目。定會讓人歎爲觀止。而且自然長成。也絕不是後世經過各種硅膠填充物製造出來的人工乳可以拿來比較的……
這讓袁買陡然產生了一種垂涎欲滴的感覺,恨不得立刻把這個匈奴女子摁倒在牀上“就地正法”了。做男人,就要爭最高的權力,睡最美的女人。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大丈夫。當如是也!
而且,賀蘭芷不僅僅只有傲人的身材,還有一張足以顛倒衆生的容貌。否則就配不上“草原之花”這個綽號了。
漂亮的臉蛋。大大的眼睛,烏黑的雙眸,高挺的鼻樑,性感的嘴脣,嫵媚的睫毛,所有漂亮到極致的五官,組成了一張美輪美奐的臉蛋。再配上有異域風情的一對粗辮子,更是透着嫵媚和美豔。
任你英雄蓋世,任你智謀無雙,見了這等絕色的美人兒也會雙眼放光,精神爲之一震!
“哈哈……老天真是待我不薄,竟然送了一個此等尤物給我,三生有幸也,果然不愧草原之花的綽號!”在馬上凝視着束手站立,面無表情的賀蘭芷,袁買忍不住在心裡大笑了一聲。
至於爲什麼把注意力放在匈奴女子的身上而不是蔡琰身上,倒不是因爲蔡琰相貌如何,而是袁買從心底對這個大才女有一絲欽佩,一絲敬畏,一絲同情;不敢輕易產生褻瀆的心理,所以便退而求其次,拿着站在蔡琰身邊的匈奴女子意淫。
實事求是的講,蔡琰的美貌略遜於站在身邊的賀蘭芷,但卻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否則,又怎麼會讓匈奴王子垂青?
只見她一襲白衣,淡雅從容的站在那裡,雙手併攏抱在小腹間。如果說賀蘭芷以身材和美貌取勝,那麼蔡琰就是以氣質奪人目光,姣好的面容,憂鬱的氣質,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充滿了高雅的氣質。而且幾年的閼氏生涯,讓她的身上悄無聲息的多了一份雍容華貴的氣質。讓人不敢輕易的產生非分之念。
袁買收了雜亂的念頭,翻身下馬,朝着蔡琰彎腰一禮:“蔡娘子,一路是否無恙?下官袁買,這廂有禮了!”
就在袁買悄悄的打量自己和賀蘭芷的時候,蔡琰也已經對袁買給出了評價:和自己想象中的一點都不一樣,一路上聽說匈奴單于是他親手射殺的,還以爲會是像呂布那樣驍勇剽悍的猛人,沒想到竟然是個文弱書生。
雖然他的臉上有了些許滄桑的氣息,但仍然難以掩蓋住單薄的身體。讓蔡琰放心的是,這個少年的舉止看起來彬彬有禮,不是那種目空一切,傲慢無禮的人,通常這種人做事應該會有分寸,多半不會胡來吧?
“名門貴胄之後畢竟不是草莽流寇,懸着的一顆心總算可以放下了。”
蔡琰在心裡也是自忖一聲,向着袁買聘婷一禮:“妾身蔡琰,見過袁將軍。”
“呵呵……不必多禮!”袁買爽朗的一笑,從這以後,自己和蔡琰算是認識了。
牽招在一旁呵斥賀蘭芷道:“我家公子在此,爲何還不快快見禮?”
“哼……我又不是俘虜,我也不是大漢子民,我也不懂漢人的禮數,爲何要向他見禮?”賀蘭芷腦袋一扭,哼了一聲道。
袁買嘴角一翹,臉上露出一絲莫測的笑容:“不妨,既然不懂禮數,我自會慢慢調教!”
然後揮揮手,吩咐道:“把兩位娘子送到我的府上。牽子經把馬匹送到大營,交給麴義,由他組建一支騎兵。”
“諾!”
牽招答應一聲,揮揮手,帶着士兵驅趕着三千匹戰馬直奔河內城外屋裡之遙的大營而去。袁買的隨從則驅趕着馬車進了城。
自從佔據了河內城池之後,袁買把張楊豪華的私宅爲己有,就當是自己的第一座私人府邸吧,並且把牌匾換成了“袁府”。至於田豐的太守府則挪到了以前的“都尉府”,自己纔是河內真正的主公,最好的房子當然由自己住了。
爲了迎接蔡琰和賀蘭芷的到來,袁買特地僱傭了十個年輕的女子作爲丫鬟,並且把整座府邸打掃的乾乾淨淨,煥然一新,可謂“萬事俱備,只欠美人”。
馬車在“袁府”門前停下,袁買在前,兩個美人兒在後,與蔡琰的淡定從容不同,賀蘭芷有些緊張有些恐懼,緊緊的跟在蔡琰身後,不時的扭頭張望,打量着嶄新的環境。
走到客堂之前的時候,蔡琰輕輕的喚一聲:“公子留步!”
“哦……蔡娘子有何事,直說無妨?”袁買報以微笑,溫文爾雅的問道。對於“娘子”這個稱謂有些不舒服,但也別無它法,估計稱呼姑娘或者小姐,蔡琰會更不舒服。
蔡琰一臉憂鬱的道:“四年之前,李、郭興師作亂,百姓流離失所,匈奴蠻夷大舉入寇。琰不幸被擄到塞外,幸虧上蒼庇佑,得以苟活性命,在塞外苟延殘喘,無時無刻不思念家鄉。本以爲有生之年再也不能踏上故土,幸賴公子神威,將妾身贖回,大恩大德無以爲報。然琰手無縛雞之力之力,實不敢再勞煩公子,更加上甚是思念故土。故此,斗膽請公子放琰離開,回故鄉尋找親人!”
袁買早就料到蔡琰會這樣說,沒名沒分的住在自己家裡,真也好假也罷,她肯定要推辭一番的,朗聲道:“蔡娘子儘管放心,某將你贖回,絕無半點非分之念。實乃欽佩娘子的才華,同情你的遭遇。更何況家父與蔡邕大人曾經同朝爲官,對蔡大人的學問也甚是佩服……”
頓了一頓,又說道:“況且當今天下兵荒馬亂,李傕、郭汜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餘部流落在長安荒野,時常劫掠。更有白波、黑山等賊軍不時出沒,娘子又要去何處?”
“妾身還未曾想好!”
蔡琰聽了袁買的話,也是一陣黯然,是啊,天大地大,自己的家人都不知道在哪裡了,自己一介弱質女流,又去哪裡尋找他們?
袁買正色道:“娘子儘管寬心的住在這裡,我會派遣人手查訪你的家人,若是有消息,便通知娘子,無論千山萬水都送你去與家人團聚。而且,此處便是娘子之家,你要來就來,要走就走,買絕不阻攔!我已命人爲娘子準備了筆墨紙硯,閒暇之餘,娘子可寫詩作畫,彈琴賦曲,消遣寂寞!”
看袁買說的慷慨,蔡琰倒是有些慚愧,自己有些以小女子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再次躬身一禮道:“既如此,便有勞將軍了!”
袁買點點頭,對站在門口的侍女道:“你們幾個將二位娘子分別送入東、西二院,務必好生伺候,不得怠慢!”
“是!”
幾個侍女答應一聲,分別上前簇擁了兩位美女人,一個奔東院,一個奔西院。
這座府邸規模頗大,光房屋便有百十間,有單獨的小院四座。蔡琰被送進了東院,賀蘭芷被送進了西苑。
“呼……這個漢人看起來挺溫文儒雅的嗎,比想象的要好一些。”賀蘭芷進了屋子,放下行李,坐在牀上,呆呆的自言自語。
就在這時候,門外響起了腳步聲,來的正是袁買,走到門前,對幾個侍女道:“你等暫時退下,我與匈奴娘子說些悄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