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世界上有幾大最痛苦的事。
一:手機馬上沒電卻找不到電源。
二:以爲充了一晚上電的手機早上起來發現電沒充上。
三:等女朋友出門。
這一瞬間,張航對第三條深有體會,抽了七顆煙,打了兩把吃雞,孟若瑜還沒從房間裡出來。
張航眼神空洞得看着電視,正當張航即將崩潰的時候,孟若瑜從樓上緩緩走下。
張航擡着死魚眼看去,只覺得眼前一亮,瞬間精神了起來。
孟若瑜摘去了厚厚的眼鏡,臉上畫着精緻明豔的妝容,烏黑的長髮隨意地披在肩頭。
黑色得條紋短袖,領邊和袖邊,精緻剪裁,顯得小巧玲瓏,略顯寬鬆得圓領露出漂亮的鎖骨,在鑽石項鍊的襯托下越發熠熠生輝。
淡藍色的百褶短裙露出白皙修長的大腿,一雙黑色高幫布鞋簡約大方,左手手腕上是一連串細小得紅圈圈手鐲,陽光下發着耀眼的光澤。
孟若瑜看着瞪大了眼睛呆呆得望着自己的張航,除了一絲羞澀之外,更多的卻是自得。
雖然很可憐蘭玲這個苦命的女孩子,但是見張航對蘭玲穿過的“衣服”那麼戀戀不捨,孟若瑜還是升起了攀比的心思,這也是她如此精心打扮的主要原因。
“哼,不就是女學生麼,要不是我十五歲便讀完了大學,現在我也是個女學生!”孟若瑜心裡默默想道。
“喂,口水下來了!”孟若瑜看着張航豬哥的樣子,忍不住笑道。
張航聽到孟若瑜的聲音,趕忙回過神來,手忙腳亂的擦着嘴角,他也以爲自己真的流口水了呢。
“哈哈哈,我逗你呢。”
“咳咳,你怎麼不再磨嘰一會兒,怪不得七點多的演唱會你起那麼早,好傢伙,收拾了兩個多小時。”發現被騙得張航收回囧態,板着臉說道。
“女孩子出門都這樣,你沒交過女朋友啊。”孟若瑜旁敲側擊的問道,通過對哥哥孟慶華的逼問,孟若瑜得知張航實際年齡要大“不少”,是因爲習武的原因才顯得這麼年輕。
但是孟若瑜也沒太在意,男孩子大一些更有安全感嘛,相比之下孟若瑜更在意張航的情感經歷。
“哼,我以前的女朋友出門可不像你這麼墨跡。”張航撇着嘴說道,轉身向車庫走去,他的女朋友......幾百年前女人出門哪裡有這麼麻煩。
聽到張航的話,孟若瑜心一沉,但很快又有了希望,張航說的是“以前的女朋友”,這意思應該是早就分手了吧?
“你們分手了?哎,你前女友是什麼樣的女孩子啊,爲什麼分手啊。”孟若瑜跟在張航身後,八卦的問道。
“你一個科學家這麼八卦合適麼?”張航不願意回想過去的事情,鄙視的說道。
“哎呀,你就跟我說說吧......”
“一邊去!”
......
琿城市一傢俬立醫院的病房外,幾名大漢恭立在門外,一陣陣淒厲得慘叫聲從病房中傳出。
“二少爺,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是我沒用,沒護得住成先生。”韓清坐在輪椅上對電話那頭說道,雖然言語中充滿了自責和內疚,但臉上卻面無表情。
“韓清,你確實沒用,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廢物。”電話那端,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絲毫不掩飾的說道。
“是,二少爺說得對,請二少爺責罰。”
“呵呵,算了,畢竟你那**妹妹現在是我爸養的一條母狗,按理說我還得叫你一聲舅舅。”電話那端的聲音嗤笑着說道。
“韓清萬萬不敢,我韓清廢人一個,給二少爺當狗都不配。”韓清怒火攻心,雙眼充血,嘴上卻下賤的說道。
“還算有點眉眼高低,先把成雨送回汕海,這麼聽話的狗又養了這麼久,我得管啊,我可是很重感情的。”
“至於那個姓張的......呵呵,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敢不把我孔不凡放在眼裡。”
電話掛斷,韓清一把將手機摔倒了地上,摔得粉,看着病房中被五花大綁在病牀上的成雨,韓清眼神中充滿了刻骨的怨恨和殺氣。
汕海市永音娛樂傳媒集團的總裁辦公室中,一名只有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扔掉了手中的電話,光着上身仰着頭靠在老闆椅上,年輕人長長的頭髮幾乎遮住了眼睛。
“啊~呼~”過了一會兒,年輕人渾身顫慄着,口中發出了一陣舒服的**聲,緩緩坐直了身子,被頭髮遮住的眼睛緩緩睜開,從桌子上拿了顆煙扔到嘴裡,伸出腳對着桌子下踢了一腳。
“滾吧,下次不許化妝。”年輕人邊點菸邊說道。
碩大的辦公桌下,一名面色潮紅衣冠不整的美貌女子擦着嘴角從桌子下趴了出來,女子小心翼翼的替年輕人整理好褲子,再次趴到了地上,爬到了離辦公桌一米開外才敢站起身。
女子臉上充滿了畏懼,甚至不敢整理身上衣不蔽體的衣服,顫抖着退出了房間。
“張航,好普通的名字,不過做的事倒是不普通,好久沒人能引起我的興致了,哈哈,又有的玩了。”煙霧繚繞中,年輕人邪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