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牀下站身子,仔細的觀賞着李純,充足光線下歡好中的李純散發出驚人的魅力,雪白的肌膚表面一層暈能的嫣紅,尤其雙腿之間那片神秘的地方,更是黑的黑亮,紅的紅豔.她的肌膚雪白到幾近透明的地步,隱隱可以看到皮膚下面的藍色血脈和紅色血管。

等李純的悸動與喘息平復下來,我長長吸了一口氣,開始緩緩對李純發動進攻。

剛剛高氵朝之後的她,激動的情緒一時還沒來及迴應我的攻擊,所以只是躺在牀不動。我也放輕動作,慢慢的享受着她鮮活的身體,享受着她深處的悸動和收縮,享受着她的醉人的表情,享受着她輕輕的呻吟和微微的喘息。

我的眼睛盯在我和她身體交接的地方,一進一出之際,整個世界就美妙起來了。如果人世間沒有這種美妙的一進一出,該是多麼的無聊,就因爲有了這一進一出,一吞一吐,世界變得多姿多彩起來,灰色也變成彩色。

我從李純身得到的視覺享受和心靈滿足,讓我的高氵朝很多就來臨了。這時,李純也迎來了第二次高氵朝。

我們兩人的高氵朝,交撞在一起,融洽在一起,碰撞出激情的火花,激盪出炫目的光彩……在我強有力的攻擊下,李純的呻吟一聲高過一聲,悽悽慘慘悽悽,卻又帶着歡歡喜喜歡歡,把我的高氵朝帶向巔峰,我不受控制一般,如脫繮的野馬奔騰在平原,對李純大力的討伐着。這時我已經忘記身下的李純是個處女不能粗暴,我也忘記我的傷口還沒癒合不能大幅度動作,我的大腦皮層異常亢奮,刺激着我快馬加鞭,我幾乎是槍槍刺到最深處,不顧李純的呻吟和疼楚……在極度疼痛中,李純平躺在牀的身子,忽然仰坐起來,伸手來摟我的脖子。我順勢摟住她的後背,又是一陣兇猛的衝擊……在李純失驚般的呼聲中,我的激情爆發出來,腦海中只有一個字:日!這個字就像一個電影畫面以每秒數百數千的頻率在我腦海中閃現……我強有力的子彈深深擊打在李純的最深處,炙熱讓李純的最深處一下子**般的收縮起來,就像一把鎖一下子就鎖住了,讓我抽身不得,欲退不能。我也沒有退,反而更深深的向裡面頂進去,頂進去,享受着最深處的悸動……我喘着粗氣,壓在李純的身,一塊翻滾在牀……李純的身體外面還有顫抖着,她身體裡面卻是翻江倒海一般的悸動着,她的呻吟停下來了,只有喘息聲……

陽光從窗外照進來,照在牀前的桌子,照在桌子的風扇。風扇靜靜的吹着,吹不散我和李純身滾滾的汗水和濃濃的熱情和深深的。

我還是壓在李純身,深深的植根在她深處,慢慢開始疲軟,我還是不捨得抽身出來。但她的裡面緊迫異常,慢慢的就把我的擠迫出來。我沒動,壓在李純溫軟的身。她也沒推我下來,雙手摟着我的後背,輕輕的撫摸着。

過了很久,我睜開眼睛,望着下面的李純。李純的臉色還殘留着潮紅,還在閉着眼睛。可能是覺察到我目光的刺芒,她也微微睜開眼睛,凝望着我,嘴脣微微一動,笑了笑,摟着我的雙手又緊了緊,臉頰升起又羞澀又滿足的笑容,低聲說:“大衆叔……”

我也溫柔的笑了笑:“小純……”我伸手替她整理着凌亂的秀髮,露出她姣美的臉容。她的耳朵還有殘留的潮紅,正在慢慢消褪。我用手指摸弄着她尖巧的下巴,低聲說:“疼嗎?”

“疼……”李純羞澀的笑了笑,又笑說:“我不嫌疼。”

我笑笑,吻了吻她的嘴脣。她把雙手從我背移到脖子後面,勾摟着我的脖子,又開始吻我。

這時侯,我下面已經慢慢的被她裡面的緊迫擠出了她的身體。她又把雙腿分開,低聲在我耳邊說:“大衆叔,再放進去……我要這種充實的感覺……”

我笑了笑,試了兩下,但因爲疲軟了,她的裡面又緊,所以弄了幾次,弄不進去。

李純就笑了,笑着說:“那就不要放進去了,我夾着就行。”她雙腿合攏,用大腿根夾着我疲軟的物件,就和放進去差不多。這時,我感到我那面,竟然疼痛起來。疼痛雖然不厲害,但卻有一種好像脫皮的感覺。我知道,李純是處女,那裡太緊了,所以我纔會有被脫一層皮的輕微疼痛。想到這裡,我慢慢從李純身要坐起來。

李純摟着我,說:“大衆叔,你要做什麼?”

“我看看。”我低聲笑道。

李純的臉色又羞紅了,低聲說:“不要看了,髒……”

“不髒……”我說着,坐起身,低頭向下看去。果然不錯,我的那面沾染着淡淡的紅色。我懷着竊喜的心情,慢慢發開李純的雙腿……流出來的裡面果然夾着淡淡的血跡,那是處女之血……

我微笑着,伸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她的之花。李純的身子一抖,嘴角抽搐了一下。

“是不是有些疼?”我關切的問李純。她那朵花兒,有些紅腫,像是充血的饅頭,那道細細的縫兒裡,依然向外流着東西。

“嗯,有點疼。”李純說着,也坐起來,向自己的腿間看過來,看到之後,她的臉色有些發白了,眼睛中露出驚慌之色,瞧着我,說:“大衆叔,這,這出血了,沒事?”

我笑了:“傻丫頭,女孩子第一次,當然出血,怎麼會有事呢?”

李純臉色又紅了,似羞似嗔的瞅了我一眼,雙手捂在臉,又躺了下去,低聲說:“我不管,我不管,你弄出血的,你要幫我擦乾淨。”

我又笑了,小女孩就是小女孩子,嬌憨之態又露出來了。

激情過後,我又升來一絲負罪感。李純太純了,我又是她長輩,出了這事,以後萬一被別人知道了,我的臉可向那裡擱呀?我在村裡,一向是很有好名聲的,如果被村子裡知道了,別說我沒臉面對李純的爸爸李寶石,就是別人對我指指點點,我也受不了呀。

想到這裡,我對李純更是愧疚了。我從牀頭拿出衛生紙,仔細而溫柔的幫李純擦着雙腿間。有些流到了牀,我也一塊擦去,幾乎用了半卷衛生紙,我才清理好現場。

看到衛生紙的的東西,我忽然又害怕起來,剛纔光顧着發泄了,竟然射到了裡面,萬一……我害怕了,連忙問閉着眼睛的李純:“小純,剛纔弄到裡面了,會不會……”

我這樣問,我以爲李純也會和我一樣驚慌。沒想到李純卻不慌不忙的睜開眼睛,帶着向分調皮的瞧着我,格格一笑:“大衆叔,你真是個粗心的大叔。要是像你這樣糊塗,我早就懷了。我知道今天是安全期,纔不怕讓你射在裡面的。你呀你,真粗心,這都不懂,事後纔想起來。”

被李純這樣一個小女孩子取笑,我感到臉發燒,悻悻的笑了笑,不好意思的搔搔頭皮,心中卻大大的鬆了口氣。我當然不會讓李純懷,如果她不在安全期,現在就買避孕藥,還來得及,我只是不想讓李純的第一次就留下陰影。

我對女人的安全期什麼的,全都不懂,都是胡亂開車,胡亂射擊,有時侯感到沒事,就會射在裡面,有時侯也會及時抽身而出,撒在外面,剛纔李純給我的感覺太好了,我纔沒想到抽身而出,幸好這丫頭知道自己的安全期,才避過一難。

我的眼光無意中,落在了李純的小腹,忽然一驚,連忙仔細一看,不錯,竟然有血。她的小腹,怎麼會有血,出血的那裡,我又沒對她的小腹怎麼樣。

這樣想着,我忽然感到自己腰腹間疼痛起來,低聲一看,這才發現,自己的傷口,竟然崩裂了,鮮血正在慢慢向外泌,幸好崩裂的不嚴重,想必是我剛纔用力過度,幅度過大,纔會帶裂傷口。

我倒是沒害怕自己的傷。李純感到我一會沒說話,睜眼向我瞧過來的時侯,發現了我的傷口在流血,她驚呼一聲,從牀坐起來。

“大衆叔,是不是傷口開了?怎麼辦,要不要去醫院?”看出來她是有點真着急了,惶急之情表露無遺。

我笑着說:“沒事,不用去醫院,只是裂了小口子,擦擦血就沒事了。”

李純不放心,還是要去醫院看看。我知道不用去,這點小傷,慢慢就會好起來了,縫合傷口的線又沒斷,不用去找醫生。李純看到我不願意,也沒強求,她從牀站下來,起身去找昨天從醫院帶回來的藥品,幸好裡面有消火藥和棉花球。

我在牀躺下來,李純站在牀下,幫我處理傷口。

這時侯,天已經是正午了,陽光從窗口照進來,正好照在她的身體,白花花一團,耀眼生花,我剛平復下來的,忽然又是翻滾起來,心中有了一個邪惡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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