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小鼎出去買種子的計劃失敗了,現在問題更加的嚴重,她也和火麟族一起被關在這裡。
早知道這樣,一年前就應該試着出去看看,提早就可以行動了。
“太過於自信也不好啊,沒想到外面有重蓮網。”她有些沮喪的坐在樓中,看着草包講道:“你還坐在這裡於嘛,不去種樹嗎?”
草包白了她一眼,氣呼呼的說:“你讓我怎麼種,我查看過了,到處都是石頭,一滴水都沒有。”
“不行的話,就讓大家放血吧。火麟族的人總不可能連血都是岩漿吧,一人放一桶出來,先種幾棵好了。”就算很困難,也要想辦法去做才行,盧小鼎便一拍大腿講道。
大長老猛的擡頭,小心翼翼的說:“大人,就算我們的血能用,這也種不了幾棵樹啊。”
“你們妖族總有尿吧?”盧小鼎突然想到一件事,這些火麟族關在這裡上萬年了,就連蟲子也沒一隻,肯定存了很多的糞便。
善水要的萬獸輪迴水,搞不好在這裡就可以取得了。
“大人,連吃的都沒有,那來這種東西。”大長老無語的講道。
竟然忘了這事,盧小鼎突然覺得火麟族簡直就是被人裝瓶中的蟲子,沒死完全就是時間還沒到而已。而自己卻還主動中進瓶子中,再拖下去死的肯定比他們還快。
從九州閣京晶那弄來的靈草,她分了好多給託託吃,還好這一年都去摘這裡的植物給它吃,不然靈草早就啃光了。
而盧小鼎每天就吃一份沒有煉化的靈草液過活,吃光了總不能像託託一樣,啃吃那些像炭渣的草吧。
想到這個,她側頭看了一眼身後。託託如石頭般趴在地板上沒動,面前被扔了不少紅色的果子和草,它一口也沒吃,眼神很是哀怨。
盧小鼎咬了咬手指,這些紅色的植物她全部都嘗過一遍,就沒有一種算得上能吃的。裡面還沒有靈氣,除了熱氣就是熱氣,吃下一點點就覺得全身發熱
要不是託託吃了也沒事,她真覺得會吃到從裡烤熟的龜肉。
想了想,她從懷中掏出個果子殼做的瓶子,把裡面的汁水倒在了草上。
頓時,託託用非常不滿的眼神看了過來。
而盧小鼎卻笑道:“好了,加過靈草汁味道應該好多了。你要是不餓就放着,餓了就吃吧,雖然靈氣不多,但是過過嘴癮也好。”
託託對她是無語了,緩緩的移動身子,移到旁邊去了。它的脖子上又掛上了那塊晶魂,個頭卻明顯小了很多,只剩下小指甲蓋這麼大一點了。
盧小鼎進階形空期時,吸收了託天龜大部份的神魂,不過還是給託託留下了一點。她把纏在上面的魂力收回,讓大長老幫忙煉了條鏈子,串起晶魂給了託託。
那塊晶魂再也不會有人去動,只屬於它這隻龜。
託託把頭貼在晶魂上去睡覺了,在沒吃沒喝的地方,不動纔是長壽的法寶
“大人,別玩龜了,我們正在商量正事呢。”大長老正和食方他們在商量種樹的事,就發現盧小鼎根本沒聽,又去玩龜了。
盧小鼎回頭盯着他說:“你們商量出什麼了沒有?”
三人沉默的看着她,商量了半天什麼結果也沒有,食方的破陣想法很理想,真的做起來卻發現這裡什麼也沒有。
草包也是缺少條件,種子拿出來連水也沒有,光靠滴血也不行啊。樹還沒長大,大家就得失血過多死了。
“就是說,必須有個稍微沒這麼熱的地方,才能開始種樹嗎?”盧小鼎問道。
“我不是耐熱的靈草……”一向狂妄的草包,嘴脣於裂的承認了自己的不足。他已經一息都不想待在這裡了,熱死草了,感覺再待下去就要變成了果於
盧小鼎看向了食方,還沒開口說話,食方便低頭自責起來,“大人,這都怪我無能,讓你失望了”
“於嘛,我又沒想罵你。來到這裡又不是你的原因,要怪只能怪九州閣那些傢伙。”
這時,草包突然講道:“小鼎,你不是搶回箜心採了,人多力量大,叫他出來一起想辦法啊。那傢伙不是會噴毒,就算是毒水也好啊,把毒弄掉就剩水了。”
他覺得這樣比想什麼尿啊血的來代替水好多了,再說也不能白救他,總得出來於點活吧。
盧小鼎卻說:“他?早就跟着原之走了。”
“什麼時候”草包詫異的問道,那日搶回箜心採後,在九州閣的船上沒見她拿出來給原之啊。
“箜心採很不開心,覺得原之沒有保護好它,所以決定給他點教訓丨讓我不要把劍拿出來。”盧小鼎解釋道。
“想讓原之心痛覺得可惜,反省之後再回去。後來和九州閣打起來,他們跳進陣中逃走的瞬間,箜心採就飛進去了。”
原來是這樣,當時太混亂了,根本就沒人注意到這事。
草包呸了一聲,不滿的罵道:“那傢伙有病吧,被搶走回來就行了,還試什麼啊”
“他一向有病的,爲了試一下誰纔是自己的有緣人,硬是在爛水塘裡面泡了幾百年的時間。還好只是個器靈,要是個女人的話,這樣試早把男人嚇跑了。”盧小鼎笑道。
草包聽了後也和盧小鼎大笑起來,這個箜心採真有病
食方看了眼草包,他不願意兩人這麼親密,便趕快講道:“大人,現在我們怎麼辦?”
“又問我啊?”盧小鼎看了看他,又瞧向大長老,似乎真是沒辦法了。
於是,她走了起來,走到大長老身邊,直接拿過了他的權杖。往肩上一扛,對大家講道:“還是我來吧,不就是想要這裡充滿生機嗎?”
“大人”食方一下站了起來,“請不要這樣,我們可以用別的辦法。”
盧小鼎好奇的問道:“什麼辦法?”
食方心中一狠,頓時有了主意,伸手一指草包講道:“用這個靈草精的生命,就可以化爲一片樹林。”
“喂……”草包震驚的看着這傢伙,真敢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