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小鼎不知道景說的是不是對,但是地族確實沒來找她,而青空城中也隱隱有股壓迫感。
衆人都有感覺,似乎在不久後會有場暴風雨,將要在青子星域上颳起。至於這場風暴會是由誰吹起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畢竟地族和仙族現在都有可能幹出這樣的事,但其它的種族也不安份,大家都有些燥動,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
這種風暴前的平靜,對於盧小鼎來說卻不是什麼好事,地族越早和天族合作越好。
不然拖下去,好像什麼事也做不了似的。她等得有些不耐煩了,決定出門再去殺一個地族,逼他們做出行動。
景卻把她擋了下來,叫她不要着急,應該快有結果了。
盧小鼎決定再等三天,如果地族三天後再沒有動靜,她就要動手了。景因爲破壞了她的好事,所以被她逼得去還債,要去殺一個地族賠她。
這種小事他一點猶豫都沒有就答應了,反正本來就不是什麼事。
盧小鼎想得很好,有他出手的話,搞不好可以把諦言給幹掉。失去了這麼重要的人物,地族再不急那可就不像話了。
可事情往往沒想得這麼容易,這才過了兩天地族便有了行動,他們衝到仙族所在的地方去了。
這可是件大事,不少人都跑去圍觀,想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等了好久,地族才咬牙切齒衣冠不整的出來,看着凌亂的頭髮和帶傷的身體,肯定是和仙族打了一場。
只是他們的動靜太小了,外面等着看的人都沒發覺,不過看起傷勢似乎打得並不厲害。
一個多時辰後,地族便在青空城中發出了命令,青空城外禁止任何人闖入。今日開始,地族和天族正式結盟,不守青空城中的規矩就是和地族作對。
輕者驅逐出青空城,重者便是格殺勿論,誰也不能例外。
而第一個被趕出青子星域的便是仙族木家,地族已經放出話來。木家教唆青空城中的人,跑去外面對天族進行騷擾,已經擾亂了青空城的規矩。
所以,作惡多端的他們,必須從青空城中滾出去。沒殺他們還是給了木家面子,不然憑着他們乾的事,死幾次都夠了。
木家覺得很冤枉,他們一個地族也沒殺死過,而地族卻就這麼把屎盆子都扣在了他們身上,怎麼解釋都沒用。
明明那自稱幽族王的男人只是來這裡坐了會,談了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何來木家用內丹感謝他這種事。
地族也不知道怎麼查的,硬說木家送了三粒內丹給幽族的人,而那三粒內丹被他們從拍賣行給買了回來。
經過查看,就是這幾天那三名被殺地族的內丹。
木家雖說這件事和他們無關,要殺也是那人殺的,總不能因爲人來過木家就說是他們殺的地族。
可諦言又不止查了這麼點東西,他可是掌管着整個青空城的事務,一查自然就知道,景剛剛到了青空城就去見了木家。
不管怎麼算,他都沒有空去殺這三人,而且地族被殺又不是一起,到是間隔了不少的時間。
除了在這裡纔得到內丹,就沒有第二個可能了。唯一證明木家清白的辦法也有,就是發天誓。
可仙族從來都自認高貴,根本不可能去向地族發什麼天誓。主要他們也不知道,族人中有沒有人對地族動過手,亂髮誓把自己弄死了怎麼辦?
不肯發天誓,又拿不出任何的證據,就連幽族王來此說了什麼,木家也不肯說出來。
不管從哪方面那來看,都是他們乾的嫌疑最大,諦言自然是認準了木家。
主要是木家的名聲不太好,到了青子星域就沒做過一件好事,連光明正大和天族對着幹都沒有,只是在後面玩陰的。
地族的性格都有些火爆,有仇有怨或是要尋事,都是直接衝過去。像仙族木家這種當面不敢上,專在背後使刀子的人,是他們最討厭的了。
加上木家一直以來對地族的態度都不好,整天趾高氣揚的,早就被地族看不順眼了。
於是,諦言就決定把他們趕走,這樣青空城又能恢復原樣,再也沒人跑去畫了地圖或是說自己怎麼破壞了天族,去找木家的人換好處。
就是這些人,破壞了青空城的安寧平靜。
諦言帶領的地族不講道理,木帝明爲首的木家自然也不退步,被趕出一個星域,以後木家全族都擡不起頭來。
而且他的事情還沒辦好,必須帶回天族精華才行。
事態變成了這樣,也超出了他們的可控,只能馬上通知族中,讓他們派人過來增援。至於青空城他們也出了大價錢,買通了不少的人,不少人開始指責地族的不是。
在有地族的禁令下,還是有人跑出去,想要冒險去森林中大賺一筆。畢竟之前太好賺了,只要出去一趟收穫都是驚人的。
本來大家都相安無事,現在嚐到了甜頭,再想讓大家對滿森林的靈草視無不見,那基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了。
面對這樣的狀況,地族也是說到做到,開始對竄進森林中的人進行屠殺。還把他們的同門同族驅逐,青空城頓時變得充滿了險機。
盧小鼎站在窗邊,看着斜對面那家藥坊關了門,給他們供藥的煉丹師都坐着星域船走了,說等這裡平定之後再回來。
這已經是十幾天來關門的藥坊之一,大量的煉丹師不想被波及,罵罵叨叨得收拾東西離開了青空城。
如果可以的話,他們是一點也不想離開的這裡,想在茫茫星海之中找到有如此多靈草,適合煉丹的星域了。
木家在他們的心上形象大掉,巴不得從來就沒來過。
“我這樣的煉丹師,似乎也有些危險啊,要不要也離開避避災呢?”她抱着手自語道。
景隨口就說:“行啊,到我那看看去。”
盧小鼎好笑的回頭看着他,“明明知道我只是開玩笑的,你還如此認真,等這裡的事辦完,我就和你去走一趟。不過安水落還沒給我撲完魂魄,百年都沒見她有爲這事忙一下,不會就這樣算了吧?”
而景則用一個男人的身份講道:“你還記着這事?他早就忘掉,整個人都沉迷進他是男人的事中了。”
“說話真不算數。”盧小鼎嘟着嘴講道,她可沒嘗過這滋味,自然不懂這有什麼好沉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