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莊情歸

梅莊情歸

令狐沖吸掉黑白子內力,換上他衣物,拿鑰匙打開對面的鐵門以爲是任前輩,聽得底下厲鬼聲熟撥開發絲,這才認出是朝思幕想的林平之。翻過身子抱起,才見林平之一身爛衫,右臉傷疤,瘦如紙人般一扯就碎,探鼻息卻是出氣多進氣少了。令狐沖心中劇痛,不知怎麼淚水洶涌而出,大哭道:“平之,你怎麼了?……”

逐抵住林平之後心,將吸星大法得來的內力灌入,下一秒驚覺平之的七經八脈竟全然閉塞,怎麼回事,逐撫過林平之後背,手觸穴位竟一個個硬痂,啊,這是什麼,仔細摸索才依稀辯中竟是一枚針頭,隨之大駭,這江南四狗好歹毒,竟用針封住了平之大穴,博然大怒。

“平之,這次換我救你!”

拿外袍裹林平之,大步跑出密道一掌劈開黃鐘公的牀板,跳上地面。那黃鐘公在門外見一身黑白子衣袍的令狐沖大喝一聲道:“二弟,你怎麼會在這!你下去幹什麼?”

若令狐沖一人,自是拔腿就跑,可此時他懷中抱着奄奄一息的林平之。一想到這江南四友與自己談笑風聲比劍之時,林平之卻銀針扎滿大穴,關在這暗不見天日的西湖底,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一腔怒火,雙眼噴火直奔黃鐘公而去,大喝道:

“江南四狗,我要爲平之報仇!”

伸爪急抓黃鐘公手腕,此時此刻的令狐沖學得了吸星大法,又吸黑白子內力,如虎添翼,那黃鐘公竟躲不及被他使力一抓,肌膚相觸,黃鐘公只覺得內力如瀑布傾泄而出,又驚又駭:

“啊,吸星大法!任……”

“黃鐘公!你還不睜開狗眼看看你令狐爺爺!”

令狐沖一想到自己將失去林平之,怒髮衝冠大吼大喝直震得屋檐嗡嗡直響,他初學吸星大法毫無底數,竟將那黃鐘公吸乾內力,直到他當即厥倒。

令狐沖情急下突想起,那黃鐘公曾有一瓶他師傅遺留下藥丸,想贈於他冶內傷卻被他好心拒絕,眼睛亮起來。

“平之,你等等,有藥救你……”

他知道黃鐘公對先師留下的藥丸極是珍重,留在貢臺上祭拜。哼,這四狗害平之吃那麼多苦,吃掉這一瓶藥也不爲過。他搗毀那祭臺搶瓶子,倒出一丸來,送至林平之嘴邊,只見他雙目緊閉,鼻息微弱,嘴脣乾枯起皮,無半點粉色,令狐沖急急哭道:

“平之,快啊,吃了就好了!”

對方竟毫無反映,令狐沖含住藥丸只覺奇苦無比,又腥又刺與那大補續命八丸比之有過,吻住那起皮僵破的嘴脣,用舌破開,手捏下頜鬆牙關,送入喉中。然後緊緊抱住林平之身子只覺好冰好冷,捨不得的癡喃道:

“平之,你會好好的,對不對?天下之大,我除了你,便一無所有了,你不是答應過一直陪着我的。你不在,叫我怎麼辦,陪我啊!”

那禿筆翁與丹青生聞聲奔來,只見一身黑袍的令狐沖懷抱一臉蒼白的林平之,聲淚俱下哭得像個淚人。

“啊,風老弟,你……”

那令狐沖抱林平之,見他半晌無動靜,似回天乏術,瞪一雙血眼射向禿筆翁與丹青生大吼:“平之要死了,我要你們陪葬!”

懷中氣若游絲一聲嗯,令狐沖睜睜眼低下頭見林平之眉宇微微一皺,喘過氣來。大喜過望抱起,急急的直呼平之平之,然後聽到對方一聲低罵:

“閉嘴……吵死了……”

令狐沖心中一塊大石落地,緊緊擁抱住。

就聽禿筆翁搖晃禿腦門道:“風兄弟,咱們……咳咳……這位小兄弟被押送來時,已被教主東……那個封住七筋八脈,關入牢中。需用上好陳酒,燙沐淨身,泡軟硬痂,潔淨傷處,方可啓出銀針,以防化膿炎症啊。”

令狐沖聽聞立刻驚醒,對,他得拔掉那些銀針,偷眼見酒婁子丹青生聞聲抱住肚子背身要溜,壞水冒了上來,陰沉沉喊出一聲:“丹青生!”

丹青生轉回頭鬍子撅上天去:

“百年佳釀,拿來洗澡,那是暴殄天物!暴殄天物!”

“哼哼,是麼,那好,我要把你那些百年酒統統倒進西湖去餵魚!”

“什麼!你要我老命哇……我……我寧死不屈!”

“你的狗命誰要,我要你那桶一百二十年的四蒸四釀葡萄酒。”

“啊啊啊——”

林平之迷濛之中聞去何物那麼香,酒香果香,甘醇四溢,似有似無,薰軟身子,耳邊水聲連連,粉色蒸氣四漫,他被除去衣物,軟軟身子捲縮如初生嬰兒,漸漸浸沒在那片殷紅熱汁裡,頓時果香裹身,漫漫升騰,濃郁醬香,沁入心肺。

“燙……”

他如受困琥珀的蝴蝶,掙扎欲逃,卻被人攬於懷中,碎吻細細落於頸側,蔓延後背沿凹線,或吸或咬,葡萄紅液吞沒蒼白背脊,精緻對稱的蝴蝶骨架,無關雌雄,本應美倫極至,卻不協調累累傷痕的瘦骨嶙峋,令狐沖攬在懷中,心中又痛又悔,憶起離別時好好的人,怎被傷到這般地步,眼睛發酸直落眼淚。

硬痂一個個泡軟除去,酒液融進傷口嫩肉,那瘦弱軀體陣陣瑟縮,令狐沖終看到肉中的針頭,俯身低頭舔食,那身體一瞬繃緊,一顆汗珠沿鬢角髮絲滴落,沒入稠密紅酒中:

“嗯……”

林平之仰首,咬脣吐息,後背大穴酒液融入,似燒帶麻,卻被圈住手腳,耳畔人聲隱忍吐斯:“別動,平之,我給你把針吸出來……”

他神志模糊中,臥於桶壁,傷處落下一片柔軟,便是一個深吻,舌似蜂蟲鑽入花蕊,吮吸粘滾,舔|弄試探,兩瓣厚脣深入抿動,觸及深處的嫩肉,揪住銀針,一絲痛,一滴血,引出他喉中痛噝,隨後,銀針落水之聲。

令狐沖情不自禁深吻種下一朵又一朵,吮出一枚又一枚,銀針沉水一聲一聲,至直他意識抵擋不住混沌中,□□溢出脣齒。

後背督脈二十八穴除盡,轉至前胸,任脈二十四穴,至邊衝脈,下出會|陰,從氣街部起與足少陰經相併,夾臍上行,散入胸中,上達咽喉,環繞口脣。翻過身子,吻沿肩、胸、腹,然後浸沒酒汁的下半身,慢慢被撈出,酒汁橫流溢出桶壁漫下,在指尖趾尖一顆顆滴下。

林平之死死咬脣,側臉羞忿中抓搗桶沿,想攏腿卻無可奈何雙腿膝彎掛上桶沿,完全打開,令狐沖正在吸出小腹氣海處的銀針,他頻頻喘氣,剋制敏感,死死咬住食指關結,慾海情動起起浮浮擡頭,一覽無疑,他頻頻搖頭阻止:

“不……”

令狐沖經黑牢之劫的捫心自問,又從鬼門關搶回林平之,縱是銅牛鐵馬的心也該開竅,他即抱平之入浴,便決定此生認準林平之了。故不似林平之扭怩,雖臉紅但心中一片坦然,憶起上次醉酒,雖與平之有過,可那日醉的糊塗,醒後匆忙哪如這次,看得真切。

細細瞧去平之那什物倒也着實漂亮,又被紅葡萄美酒溼潤,更是豔麗欲滴,似果實挺立惹人疼愛,令狐沖赤誠相對,不再拘謹,露出浪子性格喜笑調弄道:

“嘻嘻,瞧不出林師弟一貫自制,原來那麼害羞,看你的好兄弟酒喝的多歡,又胖又粗……”

“嗚!……”

令狐沖黝黑健壯的身子負於其上,扯出他自虐的食指關結細細舔吮,然後深吻糾纏他的軟舌,耳鬢廝磨中終吐出赤子之心:

“平之,我從小就以爲我與小師妹,會像師傅與師孃一樣,從師兄師妹,至恩愛夫妻,一生相伴。我對她,一輩子放不下的親情喜歡。可,小師妹不會愛上臭猴子。所以,平之,你願意認我這隻臭猴子麼?經此劫,我才知,你……你是我心裡重要之物,咱們一輩子吧。”

“!”

令狐沖將自己的食指送入他溫熱口中,俯耳疼惜:“最後一針,忍不住就咬,臭猴子皮糙肉厚的,嘿嘿,總好過你咬自己,你倒不疼,我心裡疼死了。”

林平之怔怔凝望,啓軟脣含住那兩根手指,見上方鄉野青年率直臉紅,然後毅然俯下身子,湊臉厚脣逢上他腹下密處,他觸電般弓仰起身,無聲張嘴,重重咬住:

“嗯嗯……哈哈……嗚……”

密處的銀針吮出尤如細蟲吐絲,叫他難以自持,似什麼越燒越旺,漸拔漸高,銀針終抽離身時,一痛難言,白光炸出——

“啊——”

無力癱軟桶中,在意識漸漸飄離只聽令狐沖細吻底語:“平……之……我喜……歡你……”

拜這一桶一百二十年的葡萄佳釀所賜,林平之睡了入世以來最長最安穩的一覺,飄飄若仙如墜雲中,直到聞到一陣又一陣叫人饞涎欲滴肉香,硬是被肚子咕咕直叫的打鼓聲給吵醒的,他順着香味啊嗚一口。

“林師弟,哇哇,我的手哇。不要咬。”

林平之睜開眼纔看到嘴巴正叼住令狐沖的手腕,痛得對方呲牙咧嘴,臉一紅,鬆嘴,擦滿下巴哈拉子。令狐沖揉揉手腕,心裡還在嘀咕,平之有起牀氣麼,怎麼每次見他就咬。端過一個托盤的吃食,那林平之見有粥有菜還有雞,眼都直了,大叫:

“雞!”

眼見林平之雙眼綠光撲過來,令狐沖端着托盤驚悚的閉閉眼,面前林平之頭幾乎埋進令狐沖端的木盤裡,如狼似虎,風捲殘雲開吃起來。

“林師弟,吃慢點!喂喂,別把骨頭都吞進去。啊啊,你怎麼把油手蹭我衣服上!哈哈,噎住了吧。喂,你不會真的——吐出來,快點!我剛把你從鬼門關拖回來!丹青生可沒第二桶葡萄陳釀給你洗——”

“噗——咳咳咳……”

“……”

令狐沖無語閉上大嘴巴,終於入下托盤,默默伸袖子,抹掉臉上食物殘渣。咬牙切齒道:“林、平、之……你恩將仇報——”

“唔唔唔,咕嗚!”林平之一口氣喝光茶,拍胸口順下卡住的吃食,滿臉通紅怒瞪,“你、還敢提,趁人之危……”

令狐沖被他這麼一瞪,心虛起來,也想起那幅活色生香豔麗畫面,確實完事後,他抽出含溼的手指,探入了平之的……然後還……弄得昏過去的平之……嗚咽求饒,哭的跟小貓似的,結果他也……

噝溜——

鼻子一熱,令狐沖暗叫不好,爪子捂住鼻血二行,眼見林平之臉色由紅轉白,由白變青,呼哧呼哧噴氣,眯縫眼睛殺機四浮道:“令狐沖!你在想什麼!”

“唔,還不是林師弟害的,你剛纔在想啥,我就在想啥!”

“令狐沖,去死!!!”

林平之舉起托盤砸了過去,令狐沖哇哇滿屋跑,一邊抱頭鼠竄,一邊鬥嘴:“咦咦,林師弟,你都答應跟我一輩子,怎麼連一起洗澡,還那般扭怩!”

“你去死!”

哪知令狐沖小聲嘟囔道:“切切,好了就忘恩。伺候你洗澡,我童男一個,準碰不準吃,容易麼我!”

“啊啊啊,令狐沖,我劈了你。”

林平之炸毛抄起東西,下牀就追,哪知雙腿一碰地,整個人失去平衡摔了下來,怦得倒向地面,啊下一秒,被令狐沖大驚失色攬個滿懷。

“小心——”

“我、腿?”

令狐沖翻過林平之摟懷裡,給他揉膝蓋道:

“放心,你腿黃鐘公給看過,說被鎖石牀太久,血脈不暢,恐還要一陣子才能恢復,黃鐘公又說,你被囚過長,鬱血之氣甚重,心似死水一潭,需有人給你活血活氣,我纔想法子跟你鬥嘴。平之,我知你性子,你啊,以後動氣歸動氣,可別再折騰自己了。”

林平之這才見到雙腿瘦巴巴的脫了形,估計幾月不動是肌肉萎縮了。擡頭只見令狐沖還在那得巴得巴說的頭頭是道,心裡竟揚起一股暖意,情不自禁伸過手去,輕輕握住對方手。

令狐沖嘴半開,愣住了。就聽他的林師弟慢慢道:

“自打少林之後,我……我……一直很想你。”

令狐沖一怔之下,轉過頭臉也紅起來,唔了一聲,撓撓後腦勺道:“平之,被關那段時候,我最先想到的也是你。”

“真的?”

“唔”

林平之看一貫大大咧咧,浪子性格的令狐沖現在卻臉紅脖子粗憨樣,偷笑起來,盡有種苦盡甘來的甜蜜感,只聽令狐沖確定道:

“那平之,你……你會一直陪着我吧。”

“嗯。”

令狐沖長長舒口氣,道:“你沒吃飽吧?要不要咱們一起吃。”

林平之點點頭剛想回答好,突一陣洪亮大笑聲從屋外直涌而來:“哈哈哈,令狐兄弟,你那位小師弟醒了沒有!傷勢如何!”

令狐沖眼睛一亮道:“任前輩,快進來——”

林平之聞聽身子一抖,是任我行!

一百二十年的葡萄酒洗澡,美容又養顏,令狐沖啊,令狐沖,你是存心拐走小林子是不是,相信比鮮花更打動人心啊,弄得俺都被你這廝感動了,好吧,這就算肉之前的開胃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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