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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不多 26 暗夜行路 UC 網 穿越 和 晉江穿越文

我覺得一切都像個重複,和5年前一樣。我,畢竟不是5年前的我了,雖然我的確記得吃多一些,但也是記得打的。我不覺得我有什麼魅力。突然我想到了徐也,他出現了,於是,時顏又出現了嗎?

“時顏,徐也又回來了,如果,你和他的遊戲還沒有結束,也不要拿我來玩了好嗎?”胡蘿蔔已經從他手上躥了出來,對着我瞄瞄叫。我把它抱起來。“你也別拿別人玩。這不是什麼好玩的事。”

“徐也回來了?”時顏問。

“你不知道嗎?”

“我爲什麼要知道!”他對他好像還是充滿了怨氣,突然警惕地擡起頭問:“你又怎麼知道?”

“他是我的上司。”

“哈!”時顏誇張地喊了一聲。

“你還要繼續嗎?”我問他。

“繼續什麼?”他依舊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繼續和他搶東西?”

“三局兩勝的話我也嬴了,誰還和他玩兒?!”

我突然挺高興。“真的啊?那就好!”

“你笑那麼高興幹嗎?”

“我就是很高興啊。”我說。

“恨我嗎?”他突然問。

“……”

“就是恨了?”

“我也不知道。當時覺得很空很空。其實……”我挑起眼睛看他“我那時真的希望你再回學校去找我,什麼都不說也行,說吃餃子也行,什麼都行。可是,你就真的一直沒有出現啊。”

他沒有說話。

“不過,現在一切都過去了。大家都很好。也就算了。”

他突然把貓從我懷裡搶過去,胡蘿蔔本來昏昏欲睡,被他一嚇,瞄的一聲慘叫。

“你養貓幹嗎?女的才養貓呢!”他前言不搭後語。

“房東留下的,就養唄。你別惹它,小心它抓你!”我話音未落,胡蘿蔔的爪子已經揮舞上去,他的臉上立刻長長一道貓爪。如果貓要會笑,它此刻一定得意大笑了。

時顏蹭地站起來把貓摔到地上,胡蘿蔔倉惶躥出門口,卻一會兒又探出貓頭來看着我們。

我老覺得胡蘿蔔像在保護我似的,看着我呢。

我突然很愉快,也許,憋了多年的話,說了出來。我那時真的曾經覺得他會出現,雖然他不曾喜歡我,雖然,我也是隻是他的遊戲裡的小小一關,但是,我依然希望,他可以出現在學校裡,專門來找我,一次,就好。

“找到男友啦?”小強回來看到時顏把我拉到一邊說“樓下的摩托車是不是他的?很酷嗎。”

“不是不是。是以前的一個朋友。”

“真的不是?”小強狐疑地看着我。

“真的。”

時顏突然從門後探出頭說我走了。

“吃了飯再走吧。”我說。

“不了。反正你也不再煎餃子了。”說罷,他拉開門,走了。

我混雜着欣慰和一點惆悵。多年前的那個結因爲時顏特意來找我,讓我解開了。他終於還是來了。雖然是隔了這麼久。

第二天去上班,徐也一個上午都在面試助理,我也沒怎麼看到他。不知道他昨天看見我沒有。

回着一些瑣碎的email,已經是下午了。

徐也從辦公室裡出來說:“Joe,通知這個女孩下週一上班。”

他扔給我一個人的簡歷。

我說好。

他看我一眼說:“昨天公共汽車上那個是你吧?”

“啊?什麼公共汽車?”

“不是你?”他問。

“是……”我癟了茄子。然後使勁回想那個時候我應該是個什麼樣子。然後不太好意思地剛要演示什麼,就聽到他說

“汽車的那個創意美術組那邊怎麼樣了?”

“正在做。”

“要他們儘快,下下週我們要和客戶開會討論。”

“知道了。”

新的助理來上班以後,我的工作輕鬆了一些,主要專注traffic的事情了。

現在我們集中經歷搞這個汽車的case,從上到下都很重視。據說,連討論會都要一邊請客戶玩兒一邊開,他們要去懷柔滑雪。

沒我的份兒。~~~~>_

新助理跟着去了,她叫mandy,是個剛畢業不久的女孩。

我正感覺比較悠閒,就在週六晚上接到了徐也的電話,他們不是在陪客戶滑雪嗎。他讓我週一一早去公司拿美術及文案作出來的另一個版本的創意圖,然後立刻送到懷柔去。

懷柔?

聽他的語氣,估計他已經把美術和文案罵了一頓了。看來他們要在週末趕工。不知徐也又覺得哪裡不對了。

“知道了,我說。”

“我們一點開會,一定要按時送到!”

“ok。”

週一一早就往公司趕,拿了他們趕工好的東西,走過前面的小街就是大路,我聯繫好的車就在那兒等我,忽然,有人擋在我面前。我以爲是迎面的行人,趕快避讓。誰知,另一個人又擋在我避讓的路上。

我擡眼看他們,不認識啊?面色不善。不是認錯人了吧。

“唐小椽?”

“是啊。”知道我名字。

“過來這邊,有事問你。”他們把我往旁邊帶。

“ 我還有事呢。”

“少廢話!”

旁邊的衚衕裡,有四五個人,我走過去,剛纔擋住我的兩個封住了衚衕,我被這些人堵在中間。

架勢不對。可我也沒得罪過誰啊。我突然想起了我那引人想打人的氣質。

“你們是誰啊?”

‘噗’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一個拳頭打在我肚子上,我早上吃的茶葉蛋幾乎整個兒吐出來。

“你們……”就算捱打也應該知道是誰打我吧,我剛要說話,眼前一黑,臉上一痛,腦袋立碼暈了。接着好像又無數隻手打在我身上,還有腳。不知哪個向我的胳膊跺了一腳,我“啊”地叫了出來,劇痛啊,胳膊斷了嗎? 嘴裡是血腥味兒。渾身被劇痛包圍。

我蜷在地上,抱着我的腦袋。他們的拳腳在我身上已經一下接一下。

我漸漸似乎感覺不到疼了。抱着頭的姿勢也有點僵。

有個人喊了一聲“住手!”

是個很熟悉的聲音,我費力的將眼睛睜開望着聲音傳出的方向,時顏?

他向我奔過來,卻被幾個人擋住了。

“小純!你幹什麼?!”

他在問誰啊。我不由得咳嗽,然後看到了由我嘴裡咳出濺到土地上的血跡。

“我不幹什麼,我要讓你知道,背叛我不是那麼容易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好了,我今天玩的差不多了,你是跟我走呢?還是讓我再繼續玩玩?我看弟兄們的手也還癢癢。”

我看不到那個女人,只看到她的一雙黑色尖頭的靴子,可我看到時顏,他看着我,眼裡是焦急還有什麼。他要跟我說什麼嗎?我張嘴叫:“時顏……”

有什麼像刀子一樣戳向我肚子,我連喊的力氣都沒有,眼前發黑。那個女的在用靴子尖尖的頭兒踢我。我疼地伏在地上。

“住手!我們走!”我看到時顏轉頭走了。

那個女的蹲了下來,我看清了她的臉,我好像在哪裡見過她……

時顏,你回來啊……